曹越居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最终心里有气的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吕长乐的下巴,让她与自己近距离面对面。
“吕长乐,想必你也知道,你的那个双胞胎弟弟,几次三番想要我的命,”曹越带点戏谑地说道:“以通俗一点说法来说,我和他是不同戴天的仇人,他既然想杀我,那我肯定想到报复,想要了他的命。你的亲弟弟,我都想要他的命,那要了你的身体,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说了,如果你用强,我是不会反抗的!”吕长乐依然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回答,眼神如刚才一样清澈地看着曹越。
曹越怒了,抱起吕长乐,一把将她扔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过去,“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这故意装出来的清纯?你想激怒我,那我就如你的愿。”
仓促间,曹越的右手居然压在了吕长乐高挺的胸上,感觉不对后,又赶紧移开。
这个女人胸部还是挺有料的。
吕长乐没有挣扎,任曹越压在她的身上,神色在稍稍慌乱后又恢复了正常。
“你如果想要我,那我就给你,我还没和其他男人有过这种关系,你要温柔一点。”她的神情就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说了前面这些羞人的话后,又冲曹越一笑,“那我先去洗个澡。”
曹越放开了吕长乐,站起了身,神色冰冷地看着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吕长乐从床上站了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曹越面前,轻声说道:“希望你放过大回,别为难他,他是我弟弟,吕家的未来。”
“只要我答应你这个要求,你就愿意献上自己的一切?”曹越一脸的鄙夷,“我还以为你心比天高,原来却这般下贱。”
“下贱”这两个字,如重击一样让吕长乐身体颤了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呆呆地看着曹越,嘴唇紧咬。
曹越不以为意,自己走到一边坐了下来,然后没好气地对吕长乐说道:“今天想和我说什么说说吧!”
吕长乐什么也没说,倔强地看了曹越两眼,然后走过去开门,准备离开。
曹越并没阻拦,也没出声叫唤,坐在那里看她打开门走出去。
吕长乐原本以为曹越会拉住她,或者把她叫住,但走到门口后,曹越依然没有动静,不禁有点犹豫。
最终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回头对曹越说了一句:“曹越,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刚才说的事情,必有后报。”
说着,也没再停留,快步离开。
走廊尽头,两个黑衣人看到吕长乐走过来后,一声不响地迎了上去,护着她离开了宾馆。
在两名黑衣人的护卫下,上了停在宾馆门口的车后,吕长乐忍不住想抹眼泪了。
但只一会,她就神色恢复了正常。
“曹越,你比我想的还要难以对付,”她心里感叹了一句,又自问自己,“这几天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错了?看来要调整方式。”
车子回到老宅后,她的神情又恢复了平常样,依然那么婉约漂亮。
吕长乐离开房间后,曹越一个人坐了一会后,也就起身离去,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走回房间的路上,他也在想刚才的事情。
“这个女人,敢这么放心大胆和我一起,就是明知道我不敢对她用强,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想到这,曹越心里就有点郁闷。
他确实不敢把吕长乐怎么样,毕竟这个女人非常得吕成器的疼爱。
要是自己把吕成器心爱的孙女了,吕成器肯定会暴怒,甚至失去理智。
那时候的后果,就不是他能预料的,说不定爷爷曹忠毅也会对他失望透顶。
在没有彻底撕破脸,公开决裂之前,一些事情还是要有所顾忌。
杀一个人,有时候性质还是没有比强奸一个人来的严重,如果他对吕长乐用强,那造成的影响可能比将吕大回暗杀掉来的更严重。
士可杀不可辱,大家族的脸面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
“如果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我要怎么应付呢?”这个问题,曹越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依然没有想出答案来。
回房间的时候郑含和陈庚正在玩飞花令的游戏,两人以“雪”字为引,比赛谁想到的古诗词多。
并没出意外,郑含所记的与雪有关的诗词,比陈庚多多了,在陈庚没办法想出更多包含“雪”字的诗词时候,郑含依然一首接一首地吟念含“雪”字的诗词。
曹越走进房间的时候,她们依然没停止,还当着他的面,又换了一个字。
“花”为主题字,在第二季《华夏诗词大会》上已经有过一次比试,比试的双方是陈庚和另外一个叫施秀原的选手,那场比试以陈庚获胜,最终取得攻擂资格而结束。
但很遗憾,曾在以“花”字为引比赛中获得胜利的陈庚,却惨败在郑含之下。陈庚已经想不出来包含“花”字的诗词时候,郑含还能一口气吟念十几首,直把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郑含,我觉得在玩飞花令这个游戏上,没人比的上你,”陈庚输的心服口服了,她满脸笑容地上前挽住郑含的手臂,娇声说道:“我认为啊,你不必在意什么擂主位置,只要每场都上去玩飞花令,将胜出的选手无情绞杀,那肯定比连续几场的擂主都风光。”
“这个主意不错,”曹越马上认同,“其实今天你应该主动放水,让我继续当擂主,然后你又回百人团,通过比赛的胜率和时间优势,和胜出的选手比飞花令。每场都这么周而复始,那我们两人就成为《华夏诗词大会》的传奇人物了。”
“你觉得这样还有意思吗?大家都不愿意看了,”郑含没好气地瞪了曹越一眼,“这样的话,大家都没有了期待,失去悬念的比赛还有什么可吸引人的?说不定还会闹的满城风雨,说这是节目组故意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棒红我们。”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曹越咧嘴笑了笑,“确实是这样,要真如刚才我说那样,大家都觉得无趣了。”
“反正我知道,这季节目你们两人是最红火的选手,我只能跟在你们后面沾沾光了,”陈庚说着,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睡觉了。曹越,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陈庚这突兀的提议让曹越愣了一下,在和郑含对看了一眼后,也马上点点头:“好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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