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三个小孩玩的是不亦乐乎。滑到下面后拉着爬犁上來再滑下去。往返十几次后。杨宁也想试试。向丫蛋借來爬犁试了一次。下场不用猜。摔得非常惨。还是三个孩子把爬犁并成一排才拉着杨宁回去的。
杨宁长这么大从來沒这么丢人过。今天可算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了。
躺在火炕上。杨宁思索良久。关于村庄。关于任老头。关于这里的村民。似乎他们每个人都不是一般人。这个村庄到底是什么地方。居然能有这么多高手。
天黑了。屋子空荡荡的。丫蛋沒有回來。杜大叔也沒回來。家里只有杨宁自己。因为下午滑雪杨宁摔晕了。醒來的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拿出沒电的手机。习惯的看了看。无奈的丢在炕上。身上沒有表。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摸了摸身上。只有几张一行卡和几张百元大钞。这点东西是杨宁现在的全部家当了。
把东西收好。起來下地。正好这时大门打开。杨宁侧头看去。丫蛋进入屋子看见杨宁醒了。这小丫头习惯性的埋怨一句。“你咋这么笨呢。滑雪都能撞树上。以后再也不带你玩了。”
杨宁在丫蛋面前根本沒有脾气。毕竟寄人篱下吗。
“丫蛋。你过來叔叔问你点事。”
“问什么。”
杨宁直接说道: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掌门在哪。”
“我不告诉你。”
“呃……算了。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门派吗。”
“我不告诉你。”
杨宁黑着脸。再次问道:
“你见过一个叫宁静的姐姐吗。”
“我不告诉你。”
杨宁生气了。“你能告诉我什么。”
“今天掌门说。只要你能比过我。你问什么我才能说什么。”
“今天。”杨宁似乎听出点什么信息。急忙追问道:
“任老头在村子里。他在哪。能不能带我去见他。第一时间更新”
丫蛋发现自己说错话。急忙捂住嘴连连摇头示意自己不再说话。不管杨宁问什么。她就是不开口。
“好了。爸爸让我带你去吃饭。”
丫蛋说完转身就跑。杨宁急忙穿鞋跟了出去。走在雪地里。丫蛋安安静静的在前面走着。杨宁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村子本來也不大。走了几步路就到了最大的一处砖房。
丫蛋和杨宁一前一后进去。屋子里人很多。男男女女有十多口人。小孩加上丫蛋也有六个之多。
“大兄弟來了。伤好点沒。”
说话的女人是李大娘家的女眷。她领着杨宁进到屋里。一帮老爷们聚在中间的八仙桌前玩着扑克。
杜大叔看见杨宁來了。急忙过來领着杨宁给大家介绍。这个村子不大。人口也不多。在这间屋里出现的人是村子全部的村民。
他们聚在一起玩牌。这也是东北冬天唯一娱乐活动。女人们在厨房做饭。小孩围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房间里也只有牌局适合杨宁的口味了。
“杨兄弟听说今天下午你撞树上了。”
发牌的庄家好死不死的來了这么一句。杨宁脸色当时就黑了下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杨宁也不好发作。只能闭口不答话。
“杨兄弟也是。跟小孩闹什么。白天要是沒事就过來跟我们玩牌。第一时间更新”
杨宁这才把注意力放在牌局上。一家三张牌。这明显就是东北的诈金花嘛。
看了一圈。一屋子人玩得主码很小。一块钱底。十元封顶。这点钱在杨宁眼里都不值得伸次手。
不过为了探他们的底细。杨宁还是凑局完了几把。
杨宁的读心术在这个村子就沒灵验过。现在也指望不上。看來只能凭借运气了。
玩的前几把杨宁全输了。不过杨宁也有些收获。那就是玩牌的时候问的一些題外话。让杨宁收获不少信息。
不过大家也看出杨宁的想法。庄家开口说道:
“看來杨兄弟不会玩啊。连输好几次了。”
庄家声音很大。就连几个小孩都看向这边。丫蛋看向杨宁的眼神那叫一个鄙视。这给杨宁愁得。被大人鄙视也就这么着了。可这帮孩子都鄙视自己。这要是再不拿出点真本事就真沒法活了。
洗牌发牌。杨宁紧紧地盯着扑克。发完牌。杨宁居然是豹子6。心里暗自一笑。其他人纷纷弃牌。只有庄家压着钱。
两人轮番加注互不相让。直到杨宁兜里的那点钱全都押上。无奈这下之好先开牌。
可另杨宁震惊的是。他自己是6豹子。可对家居然是8豹子。这要不是作弊。一辈子都很难碰上这种冤家牌。
屋里的所有人看见这副牌。一个个激动地不得了。庄家高兴的收着钱。杨宁木乃的回忆着发牌时的情景。杨宁清晰记得庄家的每一个动作。他似乎沒有出千。可这种冤家牌怎么解释。
思考良久。杨宁决定试探一下。说道:
“我以前玩牌也遇见过这种冤家牌。记得赢我的那个人好像叫做屈涛。”
庄家听闻这句话愣了片刻。“屈涛。这人耳熟。对。我想起來了。他是南千王的徒弟。杨宁兄弟怎么跟这种人玩牌。”
他既然知道屈涛这个千门中人。而且还说出屈涛的出身。杨宁心中已经非常确认这小子刚刚肯定出千。不过杨宁也不说破。在这里碰见一个老千也不奇怪。毕竟这里不是平凡村庄。
杨宁沒钱了。杜大叔要借给杨宁点。但杨宁沒接。沒钱自然不能玩。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牌局继续。杨宁仔细看着庄家的手法。沒看出一点破绽。
一直看到牌局结束也沒看出什么。开始吃饭的时候杨宁还在想。一屋子人摆了三个桌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一桌。
不过在这里杨宁一点也不像是外人。大家也不跟他客气。该吃吃该喝喝。要不是李大娘拦着。估计这帮男人能把杨宁罐到桌子底下。
一顿饭吃的很随意。第一时间更新所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只是他们叫杨宁的称呼让杨宁很不喜欢。城里人。在这些高手眼里。城里人这个称呼感觉很讽刺。
回到杜老哥家里。农村晚上也沒有什么夜生活。在炉灶里填了一些柴火。铺被子睡觉。当然三人睡的是火炕。
躺在炕头被窝里。杨宁心里有事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杜老哥也沒睡觉。黑暗里沉默了好一会。杜老哥最先开口。
“兄弟。有啥事别憋着。”
“杜老哥。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什么门派。”
“这个。我们也不是什么门派。就是老一辈流传下來的旁支。说起來得挺玄的。你想听吗。”
“你说。第一时间更新我听着。”
“以前社会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上至庙堂之上。下至市井之间皆称江湖。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世间一切行事之术。皆可称江湖术。古有八大门之说。然而自清末民国以來。江湖术已经沦为流浪艺人骗口饭吃的小手段。但那不是真正的江湖。真正的江湖已经落寞。而我们就是民国流传下來的八门弟子。”
“等等。你说的八门是不是正提反脱风火摇除。”杨宁急忙打岔问道。
“哈哈。不是。那是外八门中千门的称呼。我们是正八门众人。”
杨宁不再打岔。安静的听着杜大哥说完。
“以过去的江湖门道來讲。正八门分为惊、疲、飘、册、风、火、爵、要这八门。包括走江湖混饭吃的种种手段。但是真正的江湖八大门可不止这些。外八门、内八门、正八门、怪八门。这人江湖一切都有门道。”
“惊是算命看相;疲是行医济世;飘是云游求学;册是考证古今;风是风水地理;火是养生之术;爵就是为官之道;要是乞讨丐帮。”
听杜老哥这么讲。杨宁是一愣一愣的。的确如他之前所说。这太玄了。连要饭的都算是个门道。
“老弟你也别惊讶。现在江湖上都是骗人的。有本事的人不会拿出去显摆赚钱。真正出去赚钱的沒有一个是我们正八门的人。”
“本事。赚钱。要饭的也需要本事。”杨宁惊讶的反问道。
杜老哥还沒说话。一旁沉默不语的丫蛋当场就不干了。“要饭怎么了。要饭怎么不需要本事了。要饭也需要手上有活啊。就拿打鸟來说。有本事你打下來一个我看看。”
“丫蛋。”杜老哥喝止女儿一声。随即解释说道:
“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要门讲究的比其他的多得多。以前可都是在天桥底下混饭吃。手上沒点活。怎么能赚到一口饭。就算不跑江湖卖艺。伸手要饭沒要到。捡个石头打两只鸟也是一顿饭不是。现在政策好了。我们也不会拿祖上传下來的东西糊弄人。”
“不过老弟你可别瞧不起俺们。说起來你不信。电视里什么鉴宝节目。那些玩古董的嘉宾可都是俺们册门不入流的徒弟。”
“啊。不入流。”
“对啊。不说别人。李大娘和他家里人。手下徒弟在京华可都是给高官看病嘞。本事大得很哩。”
杨宁这下真的无语了。感情他这么说。华夏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他们八门的徒弟咯。
“杜老哥。我能看出來你们不是一般人。可要说你们是土生土长住在这的村民我绝对不信。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是干啥的。”
杜老哥笑了笑说道:
“这个嘛。得等你见了掌门之后。由掌门决定告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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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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