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你在哪里,说话方便吗?”杨继光说。
“我在家里,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杨天华说道。
杨继光把他的意思说了,对方告诉他,赵行长这两天十分的忧郁,人们都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没了,十分的同情,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说些劝解的话,但是劝皮劝不了瓤,痛苦还得自己承担。这两天他一直和赵行长在一起,怕他出点意外,他的年龄也不小了,身体也不太好,万一犯起病来,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这两天你一直陪着他,有没有透露过什么想法,我这两天也没有脸见她,加上应付公安局没完没了的调查,实在没有一点时间,这事也确实让我挠头。”杨继光说。
“他也没说什么,并没有流露出对你的不满,总说是他的命不好,老来丧子,这打击对他确实够大的。”杨天华说。
杨继光说:“老杨,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我的想法透露给他,他提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都是多年的老同志,估计他也说不出口,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在经济上给予补偿,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你和他也算是老朋友了,帮我把这事摆布好了。”
“有些事情不是给些钱就能了的事,人都没了要钱还有什么用,他也不是缺钱的人,所以这种事情我不好说,也不可能和他把钱的事直接说出来,我看你们还是亲自面谈为好。”杨天华说。
“我这不是没脸见他,见面我们能说什么,今天晚上张县长和耀乾我们见了面,商量里一些办法,他们同意出面调解这码事,我想把这事做得圆满些,所以才把我的心里想法说了,你和他侧面说说,让他的心里也有个准备。”杨继光说。
“有他们出面就好办多了,好,我把你的意思和他说说,有时候这话一个人说不出口,大家关系都是不错,他也不在乎你给多少钱,关键是从中说和的人,在他的心目中要有一定的地位,才能把这事办好。行,就这样办。有事在电话联系,这事也不能总是这样搁着。”杨天华说。
得到杨天华的应许,杨继光的心里又踏实了一点,有他们几个人从中调和,这事也就不难了,终归有了点眉目,只要赵行长提出条件就好办,花钱买个平安。
杨继光回到自己的别墅,把奔驰轿车开进车库,来到门前,发现自己的钥匙没有带,不由自嘲地笑笑,这几天实在是把他弄得筋疲力尽,哪方面人物都得应付,特别是公安局没完没了的调查,一想到这些他的头都快要炸了,这事还不能回避,谁让是在他公司出的事,人家不找他找谁,这辈子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由于心里有事,所以干什么都丢三落四的,有时说话都跟不上趟。
杨继光上前按响了门铃。
“是爸爸回来了。”门铃里传来女儿杨秀凤的声音。
门开了,女儿今年二十二岁,出落得一表人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皙的脸庞,婀娜多姿的身材,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肩上,让人一看就是个活泼可爱的姑娘。
杨继光有一儿一女,儿子杨峰已成家,自己有一个链条厂,原想让儿子到他的手下帮忙,以便继承他的事业,让他也省一点心,可是儿子对建筑行业根本不感兴趣,说搞建筑太费心,受市场和政策的制约,经营大起大落,虽然有着高额利润,但也隐藏着极大的风险,弄不好会血本无归,没有搞一个小企业省心,本钱不大,利润不高,但是比较稳当,不会有太大的风险。这让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孩子大了,有着自己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过于强求他,心里也十分清楚,现在建筑行业也确实不好搞,尤其是在资金方面,几乎让他伤透了脑筋。
只有女儿在他身边,所以,杨继光对女儿十分偏爱,视她为掌上明珠,可以说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
“爸爸,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杨秀凤问。
“今天公司有点事要处理,开了一个会议,又和客户谈了几笔业务,所以才回来晚了,你妈妈呢?”说着走进了房间。
“妈妈去姥姥家了,她告诉我不回来了。您吃饭了没有?给您弄饭去,哥哥回来了。”秀凤说。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饭了,头有些不舒服,想早休息一会儿。”杨继光说。
经过客厅时,他看见儿子杨峰坐在屋子里,同时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
“爸爸,您回来了。”杨峰问。
“杨叔叔您好?”那个人有礼貌地站起身说。
“你是?”杨继光问。
“左威明,是邮政局的投递员,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秀凤的朋友。”杨峰介绍说。
“你叫左威明?”杨继光看了他一眼问。
“杨叔叔,请您抽烟。”左威明拿出烟说。
“谢谢,请坐。”杨继光接过香烟温和地说。
“你和秀凤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认识三个月了,他总想见您,但是您太忙了,一直没有时间见面。”杨秀凤说。
“你们认识都三个月了,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杨继光说。
“爸爸,您一天到晚总是忙于公司的事情,对我根本不关心,三个月以前,我突然晕倒路上,还是他被我送回家来的,这样大的事您都忘了。”秀凤埋怨地说。
“你看我这记性,把这事都给忘了,你这一说我真想起来了,小伙子,真是对不起,我得好好的谢谢你。这人上岁数,记性可就差多了,你可不要怪我。”杨继光满脸歉意地说。
“瞧您说的,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工作那么忙,整日公事缠身,这点小事当然记不起来了,怎么会怪您。”左威明说。
“你们现在的工作很忙吧。”杨继光说。
“我们投递工作不分时间,一天到晚没个闲工夫。”左威明说。
“你们的工作确实十分辛苦,不过这对你们年轻人也是个锻炼的机会,现在是个竞争社会,无论干什么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有颗积极上进的心,不要怕吃苦,只有这有这样才能生存下去,才能适应当今社会的发展。”杨继光说。
“您说得对极了,现在就是个竞争社会,也可以说是残酷无情,现在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也是个极大的挑战,要面对现实,无论干什么对于我来说都是个学习的机会。您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把一个大公司经营得如此红火,在县里可以说是一流的企业,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左威明恭维地说。
“你能有这样的认识很好,要干一行爱一行。毕竟你们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不像我已经到了这个岁数,心里也没有了其它的想法,只把自己的事情干好就行了,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那股闯劲,说句实话我都有些落伍了,跟不上形势的发展,也该退出市场。”杨继光说。
“您可不能那样说,谁不知道您的工作魄力,敢于打破旧的习俗,勇于探索创新,工作作风让我们望尘莫及,您的管理方法我们年轻人连想都不敢想,公司的不断发展壮大都是您呕心沥血的结果,也可以说是民营企业的佼佼者,令世人刮目相看,我这辈子都学不了。”左威明说。
两人谈得很是投机,各方面的事情无所不谈,杨继光感到这个小伙子涉猎很广,头脑灵活思路清晰,有着一定的基础,以后会大有作为的,所以对他极为满意,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杨继光的疲劳感也消失了,饶有兴趣的和他交谈着。
“听说你们公司出了一个大案,会计赵明辉被杀,巨额现金被盗,这是真的吗?”左威明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杨继光问。
“我也是听你们公司里的人说的,这可是个大案,现在已弄得满城风雨,案犯真可谓是胆大包天,竟敢使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把钱弄走了不算,还把人给杀了,真是不想活了,这可犯的是死罪,不知现在有没有什么线索。”左威明说。
“这是个十分严重的案件,现场被破坏得十分厉害,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线索,我也感到很是头疼,但是没有任何办法,目前只能等待公安局的结果。”杨继光说。
“有没有可怀疑的对象呢?说不定是内部人干的,现在的人为了钱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左威明说。
“你问这事干嘛?破案是公安局的事情,一些事情还处于保密阶段,你也不要打听,以免走露了风声,造成恶果,这样对你也不好。”杨继光说。
“您干嘛搞得这样神秘,不就是一个杀人案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公安局早晚会把凶手抓到,威明也只是好奇随便问问,不要想象的那么复杂。”杨秀凤插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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