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经历的事情有多么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是能过去的,堆山中再次恢复安静,除了时不时的有那么一句叹息声,其他的什么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像刚刚那凄惨痛苦的*声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org
双土还在高台上坐着,桌子上又多了一壶茶一个茶杯,双土很怯意的拿起那茶杯抿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没有去看底下的那些妖怪,也没有说话,照例他是要给他们时间好好消化的,不管怎么说刚刚都经历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这件事情过后不仅出了双土胸中的怨气,还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作用,所有的妖怪再次变得谦卑起来,他们的表情不再那么不可一世,他们的气息也收敛了很多。
对双土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不过他还是很满意的,那些妖怪终于再次想起了他们的身份,也知道他们该听谁的。
高台上还是像一开始那样干干净净,乌鸦精的气息一点都没有留下,更准确的说法是乌鸦精的气息已经分散到那些所有的妖怪的身上,他们每个人手中那一根羽毛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有的妖怪手中都有一根羽毛,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出一丝金光,妖怪们对这个根羽毛无法很好的处理。
放下肯定是不可能的,这已经不单单是一根羽毛了,它更像是双土情绪的一种表现,谁也不想落得乌鸦精那样的下场。
拿在手中也是很不自在的,看不是,不看也不是,总归这根羽毛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磨难,虽然暂时还没有产生实质性的伤害,可他们心里却十分的不舒服。
所有的妖怪都是这样,他们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个想法,其实度过劫难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要是自己努力的话还是有机会的。
他们心中多少都有这样的想法,只要能让他们离开这个地方,要不要度过劫难并没有多大关系,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是这样想的。
这始终都只是他们的想法,也是不会被说出的想法,在此之前他们都不愿意说,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这如此珍贵而又唾手可得的机会。
现在却是不敢说,没有会知道他们说出这话之后会是什么结果,下面的妖怪总是时不时的抬头去看双土。
双土并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是那个双土,外貌打扮气息什么都没有改变,可是他已经不是妖怪心中那个双土了,所有妖怪心中对他都多了一丝惧怕。
要说他们也都是穷凶极恶之人,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住,可是他们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因为别人做的恶而感到恐惧,对他们来说这是很讽刺的事情。.org
事实就是这样,他们也终于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骨子里的害怕,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不敢轻易再弄出动静,虽然他们都还有度过劫难的希望,却不敢在催促半分,只是单纯的不敢,没有其他的什么理由。
呙锦和小七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蛇老大他们还跟在她们后面,和那些妖怪一样,她们手中也多了一根羽毛,乌鸦精的羽毛。
小七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拿起那羽毛看了看,羽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尾部的一丝血迹,其他的就和普通的羽毛一样了。
小七看着那羽毛入神,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乌鸦精真是可怜,也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害了他自己。”
蛇老五道:“七姑娘这样说并没有什么错误,可是他未免太残忍,受尽了那么多的痛苦才死去。”蛇老五说过,看着双土,他的表情很严肃,眼睛里能喷出火来,拳头攥的紧紧的。
蛇老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我们什么都不是。”蛇老五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没有事。”
蛇老三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上去,这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吗。”蛇老三的语气尽量保持平淡,可是谁都能听出来他有多生气。
蛇老大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们当初就不应该来到这里,都怪我们,现在却没有什么办法,好在我们还没有错到底。”
蛇老大说过其他的蛇妖都看着他,这个话题是由小七引起的,蛇老大他们多年的习惯是改变不了的,最终变成了他们之间的谈论,小七并没有阻止他们,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她觉得这样挺好。
蛇老二道:“怪不得别人,都是他自己的错,他一时得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自己的能力,我和你们的想法一样,他的结果不值得同情,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过程却是很残忍,比着已经死了的那些妖怪还要残忍,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蛇老二的语气还是和往常一样,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起伏,蛇精们都看着他,也就没有说什么,小七也下意识的跟着点点头,自语道:“是这样的,真正的残忍从来都不通常理解的。”
呙锦在手中也有一根羽毛,咋看之下和其他人手中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呙锦看着它在出神,她还在想刚才的事情。
从双土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知道乌鸦精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也没有想到双土会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乌鸦精。
正如蛇老大他们说的那样,乌鸦精的死的是非常凄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里上的,可以这样说,乌鸦精整个死的过程都是在饱受摧残。
羽毛被连皮带肉的拔出来,那样的痛苦不是谁都能忍受的,任谁看了都知道,乌鸦精那一刻最希望的事情一定是死去,死了对他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
可惜的这对他来说始终都是非常奢侈的愿望,双土为了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前面做了那么多铺垫,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如愿。
不仅是这样,双土他们还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死,不到最后一刻他的意识感觉都是如此的清楚。
每次有妖怪从他身上拔下一直羽毛的时候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他体会了有半个时辰,直到最后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是疼痛的感觉还是如此的清楚。
双土说出那方法的时候,乌鸦精什么都明白了,之前双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乌鸦精在逃跑没有成功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那个时候他只是知道自己一定会死的,而且他还知道双土是不会放过他的,就算祈求也没有什么用,当然他也没有这样做,他本能的觉得既然死避免不了就要死的轰烈一些。
双土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双重打击他,既然这样他不会让双土如愿的,他确实是这样想的,本来他还想着能说出一些大义凌然的话,也让其他的那些妖怪看一看他是有骨气的,只是始终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乌鸦精心中自然是害怕的,没有谁对死亡是不惧怕的,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也会来这个地方,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能成功躲过劫难活下去。
乌鸦精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后悔的,后悔来到这里,更后悔先前的那些表现,双土之所以想要杀他应该就是为了这,其实乌鸦精是有感觉的,只是他们的虚荣占据了主导地位,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才是他会死的直接原因。
乌鸦精到底是修道之人,心中虽然也很害怕,毕竟不会像那些凡人那样,哭天抢地,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知道就算真的这样做,双土也是不会放过他的,毕竟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正是知道这样,乌鸦精并没有求饶,也没有表现的很愤怒的,他表现出很鄙视双土的样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也许是为了不被那些妖怪看扁,也许是为了鄙视那些妖怪。
从底下妖怪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他们对双土这个决定是很满意的,乌鸦精知道这也是自己作的,自己犯得错自己就要完全承担,乌鸦精安慰自己没有什么就是一死。
乌鸦精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死会成为一种奢侈,也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疼能到达这样的地步。
乌鸦精逃走没有成功,他的身体已经被禁锢住了,除了意识很脑袋能活动外,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动了,起先他还不明白双土那句从他身上拿走一件东西是什么意思,很快他就明白了,同时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当双土让他恢复原型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他好容易在脑海中建立起的那种想法瞬间就土崩瓦解,他再也没有那么淡定了,他开始变得急躁起来,愤怒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他的表情很愤怒,语气中却多少露出些许怯意,双土看着他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能一直保持那种不屈的形象,看来我有些高估你了,我现在就是要杀了你,你不用那么着急。”
乌鸦精看着自己的身体,恐惧开始产生高声喊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我变成这个样子。”
双土道:“以什么形象来的,就要以什么形象走,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我还要帮你做一件事情,你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是怎么出生的,那我就让你亲眼看见你是怎么死的。”
双土说过依然对着乌鸦精笑,他的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乌鸦精看着,心中的恐惧进一步加大,他又想起了反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他用尽了全力,始终没有动弹分毫。
不动还好,一动心中的恐惧瞬间增大到极点,越是恐惧他越是想动,越是想动越是动不了,也是恐惧,他已经陷入了一种循环,原先那种气势一点都没有了。
他与凡人开始一样了,身体动不了,嘴就开始动,所有恶毒的语言一股脑的全部都出来了,骂的自然是双土,声音很大,语速很快。
双土似乎已经意识到这样的结果,没有生气,也没有阻止他,只是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消下去,他越是这样,乌鸦精越是骂的起劲,因为他发现一旦停下来身体就会忍不住颤抖。
双土没有反应,底下的妖怪却开始笑起来,乌鸦精的表现与之前的太不一样,直到此时下面的妖怪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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