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赫鸣身边真是不缺女人,他还听说,有过传言,只要哪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他就娶进门。
没错,孟赫鸣没结过婚。
反正他又不缺女人,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
反倒是他出手大方,跟着他的女人都舍不得离开他。
挤破脑袋地想给他生个儿子,好如愿嫁进门。
之前吴向北就有这个想法,可他又觉得开不了口。
孟赫鸣帮了他不少,别看他们有过过命的交情,可这关系还浮在表面。
要是他能给孟赫鸣找来药,让他如愿得个孩子,那他们的关系就变的牢靠起来。
他可知道,孟赫鸣手里有不少南边的关系。他在那边的生意也做的很大,只要有孟赫鸣罩着,他去南边折腾个一两年绝对能赚个盆满钵满。
吴秋月一想就知道四哥在打什么主意。
可她是真不想四哥跟孟赫鸣有过多的牵扯。
先不说孟赫鸣南边的生意。
她可是记得,再过个一两年,公家就要对南边下手了。
整顿的力度不可谓不大。
将严打上升到了战争层面。
主要是那边太猖狂了,不仅是当街抢劫,拐卖,欺男霸女,还不分青红皂白就砍人杀人。
到时候南边最大的势力肯定要被清算,她不知道孟赫鸣会怎么样,她也管不了。
可她却要顾着自家四哥。
“四哥,你知道孟赫鸣在南边有多大的势力吗?或者说厂子铺的多大?”
孟赫鸣经常在京都,而且他那饭店还都是公家高层出入,应该孟赫鸣的身份也不简单。
她想先看看孟赫鸣能不能在严打之前抽身,不然她不帮。
她空间的玉露水应该对治病这方面还是有一定作用。
孟赫鸣能换那么多女人,说明他男性方面的功能没问题,那生不出孩子就是内里的毛病。
她上辈子也知道一些男人这方面的事。
比如男人生不出孩子,有可能是精子成活率低,俗称弱精症。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能跟统子商量一下,看看空间里有没有生精丸这种东西,在配着玉露水,生个孩子肯定没问题。
“这个我也只是猜测,孟赫鸣在好几处地方都挺有人脉的,我虽然没听他说过南边的事,可他是真有本事。”
“四哥,你说的药我还没有,不过想弄也就十天半个月的事。
这个时间里,你还是先打听试探一下孟赫鸣,毕竟南方那边的水很深,现在别看公家没人管,那是因为还没闹腾出大事,腾不出手来收拾。
公家要发展,南方的发展是重中之重,怎么可能任由那边的水这么浑浊。
所以近两年,南方小打小闹的发展一下还行,真要在那边扎根,怕是还得等上几年。”
吴向北摩挲下下巴琢磨起来。
他知道自家妹子聪明,她说的话也不是危言耸听。
像这个改革开放,之前他妹子就提过。
果然经济开放了,公家鼓励发展,不用再偷偷摸摸做生意。
那月月说南边会整顿,他就信。
吴向北心里多了一层斟酌。
最后还是决定帮孟赫鸣一把,月月说有两年的机会,他决定去那边试试水。
大不了,大不了过个一年半就立马抽身。
“药你先帮我做着,我先找人打听打听。”做两手准备。
“嗯好!”她相信四哥不是鲁莽的人,既然决定了就肯定会放在心上。
虽说二哥的伤没事了,可秋月还是不放心,决定带点东西过去看看。
正好小哥俩还在妈那边呢,她顺便把小哥俩接回来。
吴秋月过去的时候,吴向西两口子正在家里养着呢。
她妈给两人炖了汤,桌子上还有大白米饭。
要不是二哥二嫂受伤,恐怕她妈还舍不得做白米饭。
别看家里日子好过了,她妈还节俭着呢。
吴秋月带过来不少肉白面大米,还有一箱子海产,两罐奶粉。
“秋月啊,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店里生意不忙了?”陈玉兰关心地问道。
再看这么多东西,又道:“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家里还有呢,你别操心这边。”
吴秋月笑了笑,“妈,哪儿带的多了,再说这都是我厂子里出的东西,没花几个钱,我孝敬您跟爸还不是应该的。
我听我四哥说了,我二哥的伤好点没有?”
吴秋月挽上陈玉兰的胳膊,亲昵地依偎上她的肩膀,闻着她妈身上的味道,心里别提多窝心。
“他呀好多了!最近都嚷嚷着要出车呢,被你二嫂给摁在家里了!黔省那边,就先让张晨光去出车了。
他是从部队退下来的,又跟你二哥出了这么久的车,来回路线早就摸清楚了,他还带着三个人一块过去的,肯定没事。
就你二哥不放心,非要跟着,要不是你二嫂发现的早,就让他跟着跑车了!”
吴秋月哪儿能不知道她二哥,就是怕路上出什么事,他不亲自盯着就不放心。
她那车可是好几万,还不好买,所以二哥担心也是应该的。
不过她也相信张晨光,毕竟是从部队退下来的人,又曾经在谭城手底下待过两年,他的人品应该没大问题。
至于跟他一起的三个也都是退役下来的军人,都是谭城帮忙联系的人,虽说腿脚上面都有一点点伤残,可他们身为军人的那股气势跟身手都还在。
跑车完全没问题。
所以车交到他们手里,吴秋月放心。
母女俩正说着呢,就见李二妮跟吴向西出来了。
李二妮脸上被挠的伤还有两道特别明显,不过已经结疤,等干掉后应该不会留疤。
吴向西的伤可能更重一点,脑门上还有一道明显缝针的疤痕,幸好在额头的一侧,头发长一点都能遮挡住。
可吴秋月不想自家二哥好好地落疤,就给他拿了个药膏过来。
“二哥,这药你每天晚上擦,过个几天疤痕应该就会好了!二嫂,你也擦两次,伤口会好得快点。”吴秋月将药递过去。
李二妮赶紧接过手,“行,我天天给你二哥擦。”
看着自家男人脸上的伤疤,她就忍不住在心里骂老李家不做人。
李福那个瘪犊子,这辈子都别指望再认他。
心黑手毒的玩意儿。
她就不明白了,她也是李家的闺女,他们怎么就下的去死手。
向西脑门的伤,人家医生都说了,要不是向西侧了侧脑袋,这伤都得磕重要害。
那就不是轻伤,是要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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