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也觉得头疼不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假,可不有句话叫做清官难断家务事?甄家的事哪怕他是里正,哪怕他明明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轻易插手!
“二爷爷,你看这事······”里正把视线转向甄于仁,毕竟这是他们老甄家的事!
余氏见情况不好,也有些着急了,开口说道:“二大爷,其实我们也不是故意来找茬的!三弟赡养公公这么多年,我们从未尽过孝道,心中已是愧疚不已!但当年早就分清楚,我们也不好插手。只是我听到说三弟家他们自己人吃香的过辣的,还有肉吃,而公公每日却只能吃些野菜和水,这未免也太过分了?所以,才自作主张上门。没想到三弟妹胆子小,这是我们没到的。”
余氏的态度十分真诚,而且还十分歉意的看向甄大山。
甄大山的表情顿时有些复杂,似乎真的相信了,可这么大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肯定不是真的!
甄珍看到甄大山的为难,不禁摇摇头,她这便宜爹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大伯母,我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我也听明白了,你们刚刚不是故意进我家翻东西。但你们确确实实吓到我娘,我娘现在还要吃药,你们可怜可怜我们家这么多张口吧,把药钱留下来吧。其他的我们家都不会追究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闹大了也不好看不是!”甄珍脸上带着苦笑,话里话外都在为他们考虑,甄大水的儿子是个秀才,这是他们庙子沟的大事。甄珍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请这两位来无非是想给他们一个警告,不然谁喜欢天天有几双眼珠子盯着你?
余氏被甄珍的话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是秀才的娘,所以无时无刻不在表现出自己与其他村妇的不同,所以刚刚那话她不过是那么提了一下,甄珍这个死丫头居然要她出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余氏不说话,焦氏早就忍不住跳脚了,也不管在场那么多人在,指着甄珍的鼻子骂道:“小贱种,你还要不要脸?药钱?没门,她摔倒在地又不是老娘推的,关老娘什么事?你敢找老娘要钱,老娘还找你们要钱呢!”
甄珍也不说话,任由焦氏骂,特别是看焦氏那一脸心疼的模样,怎么就那么让人赏心悦目呢?
“三弟,你说,你们是不是把老东西的东西拿去卖了换银子?我告诉你,我们不答应,绝对不答应!我们当家的难道不是你爹的种?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给你们占了?交出来,把银子交出来!”焦氏气势很旺,恨不得此刻就去把甄大山家翻个底朝天也要将银子找出来!
里正被焦氏气得脸色铁青,甄于仁脸色也黑黑的,这婆娘,简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甄大树又不是傻子,焦氏一说完,他“啪!”的一耳光就甩在焦氏脸上,“蠢妇,二大爷和里正都在,再不济还有大哥大嫂在,你胡说什么?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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