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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苗苗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只有真正亲近,并真心为她着想的人才会这样说吧!
“你放心吧,我早就想明白了。他对我很好,也很有责任心。”但对喜欢与否的问题避而不答。
郑慧雅又怎么会听不出这里面的区别,她叹了口气,拉着苗苗的手劝道:“既然你想清楚了,你就要好好和他过日子,这人心换人心,你看得到他的好,就会慢慢喜欢上他的……”
这人心换人心还是结婚前大姨说给自己的话,她一直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当然,部分人除外。
她在这里呆了四年,有亲人,有朋友,一回来,就先去买了礼物看了带她四年的班主任和几个关系处的不错的留校的同学和老师。
下午,又去看望古老太太一家。
古老太太可能是解开心结了,看着比之前年轻多了,她摩挲着她的手,“你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郑慧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几分心酸,“你想开了是好事,人呢,总得往前看,才有好日子过。”
她谢绝了老太太的挽留,回到家,历翠霞哄着宁宁玩的正开心。她发酸泛软的心里一下子温暖起来。
别人的人生,她管不了,她已经尽力了,不管怎么说,老太太肯接纳儿子一家,这就不是坏事。
至于张苗苗,她已经听谈大姐说了,她和未婚夫是家里给介绍的,那男人父母都是领导,为人正直,不抽烟不喝酒,很疼苗苗,每天风雨不误的去接她下班。
谈大姐谈起这二人,语气很是羡慕。她听了,心里好过了些,也许,这婚姻并不像自己想的,全是她家里所逼。
历翠霞看出她的担忧,劝道:“嫂子,你不是说了嘛,个人有个人的福份,也许,苗苗姐的福份就在这个男人身上啊!”
她挽了小姑子的手,“我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烦闷,不用管我,一会我就好了。”
不管她怎么担心,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这时候的婚礼也是很简单的。
她做为娘家人,跟着去了新房。
新房是楼房,两个房间,已经很大了,里面大红的喜字,粉色的床单,上面两床叠的整齐的被子,一床红色的龙凤呈祥的被面,同床绿色的,棚顶还扯着鲜艳的拉花。
房间布置的不错,该有的家俱都有,而且苗苗的公公婆婆看似对她非常满意。
中午是在饭店办的酒席,一看男方家确实条件不错,一共办了十桌席,婚礼快结束时,她发现了一个原以为不会出现的人——张永军。
张永军抱着宁宁不撒手,问她历天明和两个孩子,“孩子们这一走,一年没看着,还真挺想的。”
谈大姐在一旁笑着说:“这还不容易,喜欢孩子就赶紧结婚自己生一个呗!”
张永军眼睛注视着正在敬酒的新郎新娘,笑了笑,“快了,”又对郑慧雅说:“我不管,我结婚时,你得带着孩子们过来,我想我干儿子了!”
看他好像丝毫没受张苗苗结婚的影响似的,郑慧雅有些气不平,她知道,在二人当初那场感情里,也是苗苗付出的多,而他,好像在一直被动承受一样。
也许,这样也不错,嫁一个爱她的人,总比一个她爱的人要好得多。
她跟张永军聊了一会,说起自己想要开厂,张永军很有兴趣,“你想没想过在这里也开一间?要知道,这里也算你的第二故乡了。”
郑慧雅真没想到,开厂不是那么容易的,管理,原材料,生厂,销售有一环出错都不行,而她现在没人手,没那么多资金,勉强拉几个投资人建一家还行。【】
“也许等我以后有资金了会吧!”她没把话说死,而且,她现在也有这个雄心。
一场场英雄的报告会,她参与了,也听了,对这个时代的军人是无比的钦佩。也因此,她想做点什么,为这些最可爱的人们!
张苗苗和爱人端着酒杯敬到这桌,她大大方方的给爱人介绍了这些朋友,轮到张永军的时候,她面带微笑,很自然,很大方的跟他说话:“张永军,没想到你也来了,谢谢你能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陈瑞行同志,瑞行,这是我跟你说的张永军张营长。”
郑慧雅看着张苗苗那自然真心的笑容,也拿不准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等到张永军喝完新郎新娘敬的酒离开之后,谈大姐凑到她耳边小声的嘀咕,“你发没发现,你家小霞好像对张永军有点意思,我看她不停的瞅他。”
郑慧雅听了一怔,是这样吗?她还以为,她早把这个心思熄了。
谈大姐接着说:“我看张永军这人真不错,这个人不错,家里就不用说了,小霞眼光不错,你跟他这么熟,不如给她搭各搭各。”
郑慧雅这回真愣住了。
以前,张永军有未婚妻,后来退亲了,她一直想着他能和苗苗重归于好,所以才担心历翠霞不经意间做了第三者。
可如今,苗苗结婚了,张永军单身,谈大姐的这个提议未尝不可。
她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小霞还小,不着急处对象。再说,我可不想去当这个介绍人,要是张永军对她有意思还行,要是没意思,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她没注意到,历翠霞在听到她这话时身体僵了一瞬,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再说了,他比小霞大的也太多了。”这才是她反对的最重要的理由。
这年代,大多讲究差上个二三岁,四岁都觉得差的有点大。
她当初嫁给历天明,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要脱离农村,脱离那个穷日子。
而历翠霞现在和她不一样,她有当地的城市户口,有房子,大学生,将来妥妥的国家干部,条件好的不得了,根本没必要找一个大那么多的男人。
她和男人过过两地分居的日子,知道那有多难,要不是她是重生的,有赚钱的先机,可以过的很好,这日子还不知道是啥样呢!小霞是她带大的,感情很深厚的,她可不想她过自己以前的日子。
谈大姐听了笑话她,“要别人说这话还行,你家那口子不是也比你也大十二岁,和他们俩这岁数也不差啥啊!”
郑慧雅听了也没解释,只是笑笑,“那不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却是没说。
历翠霞有些失望,她原本没敢抱着什么期待和想法,把自己的这点念想压到心底,可没想到,苗苗姐竟然结婚了,她心底的那一点点念想,在刚才看到张永军的时候,腾地就涌了出来,她想压都压不住。
要不然,也不能被谈大姐发现。
谈大姐也有些失望,郑慧雅对她照顾很多,她是个感恩的人,被她托付照顾历翠霞,她就很关心她的生活。在她看来,一个女人最重要的,除了工作,那就是终身大事。
郑慧雅离的远,将来,历翠霞的终身大事,还得着落到她身上,因此看到她好像对张永军有意时,她心思开始活动起来。
张永军除了年纪大一点,各方面都堪称良配。
只是,看来郑慧雅不太愿意。
婚礼结束,第二天她去看望了表姨一家,表姨的父母前两年已经去世了,家里也早已经盖了大砖瓦房,表姨看到他们很热情,原本打算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的。
可是,表姨出去做饭的功夫,表姨的儿媳妇,也就是她的表嫂进来了,说话有些不好听,让她有些不高兴。
“老妹来了,听说你毕业去外面了?留在这儿多好,孩子有人照顾,还有人帮你挣钱,日子多好过啊!”她以前和这位表嫂接触的不多,那时候,表姨一家是靠她吃饭,表嫂说话很是感谢。
她摇了摇头,这人啊,有钱没钱就是不一样,听听,这话多硬气。
“表嫂啊,我可不像你,有表姨帮你挣钱花,我要挣钱,得凭自己的脑袋瓜,不光自己挣,还得想着怎么帮衬亲戚。”她笑眯眯的说完,出了里屋跟表姨告辞,“我得回去了,还得买票,明天去黑省。”
表嫂被她怼了一句,正站屋里寻思呢,苦留不住的表姨送了她出去,进屋照着儿媳妇就是一通骂。
表嫂很不服气,“我说错啥了,要不是妈你做你卖,她能挣那老些钱?”
表姨被她气的直发抖,又不能打儿媳妇,拿了条帚就朝刚进屋的儿子身上削去,“我让你一天胡咧咧,我让你没心没肺。没有人家那秘方,还做烧鸡卖烧鸡,还挣钱呢,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吧!不知道感恩,简直就是个白眼狼,怎么不饿死你呢,没良心的玩意!”
儿子被打,他本就是听说表妹来了,才赶回来了,听这话就知道是自己媳妇多嘴把母亲气着了。
一把夺下条帚,“妈你歇一歇,我来!”拿起条帚就往媳妇身上打,“我看你刚过几天好日子就腻歪了,三天不打你想上房揭瓦是不是?”
郑慧雅可不知道,表姨和表哥气的在家发疯,把媳妇好一顿教训,她回去第二天就得小霞坐车去了历天晨那。(未完待续。)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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