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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因呐河边,非常的寂静,除了不远处河水以一种永恒的姿势前进发出的轻微的声音外,再无其它的喧嚣шщw..1a
两人很久没单独在一起过,都充满了饥渴感。
只要和饥渴有关的事情大多都需要用嘴来解决,两个人的饥渴自然要两张嘴来解决了,当然还得要舌头的配合。
一张嘴只能用吃和喝来形容,但是两张嘴碰到一起就叫吻了,这没道理也不科学,当初这是谁发明的?
那怕用咬也比吻贴切呀!
万峰和栾凤当然没时间去讨论这个名词是谁发明的,它有没有科学道理。
既然有质疑就要进行检验,理论这个东西只能靠实际来进行检验,在这个时刻还是实际检验的效果比理论突出。
于是两个人用实际检验了很长时间。
“坏蛋,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对吻的科学考察完毕,栾凤幽幽地问道。
“这个选择交给你,你说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不让我回来我就不回来了。”
栾凤在万峰胸口拍了一拳“敢不回来。”
“旅途要三天三夜,我到家估计在二十一号,到九月一号有三十九天时间。”
“你有一年半没见到家人了,回去能多住就多住几天,多陪陪他们。”
“啊?这话是你说的?这有点不对劲儿呀,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它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才对呀!是不是发烧了,我摸摸身上热不热。”
这一刻万峰冒充医生给栾凤试体温。
作为患者对医生的检查要保持绝对的顺从,栾凤没有任何反抗,身体热得烫人,嗓子里有梦呓般的声音发出。
检查上集时这声音还可以让人接受,但到下集时声音就有些奇怪了。
果然病的不轻,一个人的身体热到三十九度,这算是高烧了吧,这个必须要仔细地检查和治疗。
检查和治疗的时间非常的长,万峰很想用温度计测试栾凤体内的温度,但是被栾凤拒绝了。
虽然她也很想被量量体温。
“别…给我留点好不?我怕出事儿。”
万峰还是能忍住的,没有进行最后一道治疗程序。
“我准备在家住十天,然后回来,这边的拖拉机我估计上面也好下来进行合格检验了,这是大事儿,我怕张海到时候舍不得花钱,不花钱这事儿就不好办,所以我得快速的赶回来。”
栾凤慵懒地卧在万峰的怀里,她根本没听万峰说什么,注意力都集中在温度计上了,这是她平生第一次看到温度计的样子,也是第一次体味温度计的感觉。
这感觉怪怪的,让她的心跳得乱七八糟的,呼吸有点急促。
要是被温度计量了体温会是什么感觉?
刚才要是不拒绝是不是就知道什么感觉了?
一想到这里栾凤自己吓了一跳,手像过电般缩了回来,脸颊感觉热的像火,幸亏这是晚上,要不非羞死人不可。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啊?你说什么了?”
“你在家就像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别胡思乱想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你不许在外面乱七八糟的。”
万峰哭笑不得“你这娘们,我什么时候再外面乱七八糟的了?”
“哼!就看你忽悠那些女人你有这个能力。”
“我那不是给你忽悠干活的吗?”
“谁知的你会不会她们忽悠到炕上?”
“哎,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欠收拾呀?”
“那你再收拾我一次呗,只要不过最后一道岗就行。”
于是,某个女人又被检查了一回,这次的检查效果很理想,某女身体漏了很多水,瘫软的像面条一样。
…
万峰送栾凤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把张学友那首吻别唱了一遍后,栾凤恋恋不舍地回屋了。
栾凤蹑手蹑脚地刚进屋,她在里屋住,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回去,不想刚像贼一样走到地中间,电灯自己就亮了,然后栾凤就看到炕上一溜女人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看她们一脸记者的样子,明显都在等她。
现在在她家住宿的人有十多个,李二曼三个来自黑礁的女人,三个她师傅严淑芳介绍来的三个亲戚,勇士公社两个人,还有两个新来的人加上江敏,一共十一个人。
外屋的大炕上睡了八个,里屋算上她住了四个人。
这八个娘们眼睛上上下下地看着她,似乎想寻找出什么与白天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时候必须要拿出厂长的威严,否则这些女人非上天不可。
“你们不睡觉都睁着眼睛干什么?”
“我们担心你关心你呗,你不回来我们怎么睡得着。”
“是呀,听说最近附近有狼出现,我们怕你被狼叼去。”
“听说那狼就喜欢女人,人们都叫它色狼。”
栾凤火了“都给我闭嘴睡觉,晚上睡觉都叫你们遇到色狼。”
“咯咯咯!”
“嘻嘻嘻!”
“哈哈哈!”
一阵笑声过后,女人们发挥出崇高的八卦精神开始联想。
“厂长你遇到色狼了?”
“这不废话吗,没看厂长脸红扑扑的,一定和色狼进行生死搏斗了。”
“不会吧,厂长遇到色狼还会活着回来?不早就被吞到肚子里了。”
“你看你啥眼神呀,没看到厂长的衣服扣都系错了,估计当时衣服都被色狼撕掉了。”
“厂长真幸运,遇到色狼竟然活着回来了。”
栾凤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衣服扣子哪里记错了。
上当了!
栾凤像一头下山猛虎般冲到炕沿前,伸手挨个被窝里搅合一气,专门往喇叭上招呼。
“叫你们一口一个色狼,让你们体验一下色狼的感觉!”
女人们笑做一团,有躲闪的有讨饶的有反抗的。
“这回还老实不?还瞎说不?”
“老实了!老实了!再也不瞎说了。”
“闭灯睡觉!”
灯闭了以后,栾凤向里屋走,刚走到门口黑暗里不知谁又冒出一句。
“厂长,色狼是不是像刚才你对付我们这样对付你了。”
“谁说的?给我报出名字!”栾凤一声怒吼。
屋子里立刻没了动静,随后响起了一片一听就是假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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