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丁飞羽来说,今天只是生命中众多普通日子中的一个,与昨天和明天没什么不同。全//本//小//说//网//而且他是注定没福气睡个好觉了,吃完饭不久,李善就通知他说苏樱已经架好了保密通道,问他要不要安排与他手下的高管们见面。
丁飞羽回来度假之前已经安排好了自己不在时的工作,他在管理中也一直强调方法的延续xing和cào作上的透明xing,要求各个部mén都应该做到缺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影响到本部mén的正常工作,这个人甚至包括部mén主管在内。在这个方面,弗雷实验室是走在世界前列的,其管理制度的成熟和优秀有目共睹。所以丁飞羽绝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需要和自己的高管们通话,倒是应了那句“计划没有变化快”。同时也说明再优秀的制度也无法代替优秀的决策人。
李善得到了丁飞羽的答复后,立即着手安排,这种流量的通信就不是丁飞羽的手机能够支持得了的了,所以十分钟之后,丁飞羽就从家里溜了出来,当然为了不让高月兰担忧,他谎称自己和叶知秋出去看夜景。高月兰虽然不觉得成水的夜景有什么好看的,倒也没管他,毕竟儿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
这个时候,成水还没有智能楼盘的概念,光纤到户也还停留在宣传上,想要利用公共信息网络虚拟局域网也没办法。能够承担这样大量的载bo无线通讯只能借用零号车的力量。零号车其实只是一个代号,指的是其中的一整套指挥和侦测系统,这套系统以大功率、高xing能、高集成度著称。世界情报界都或多或少的知道弗雷实验室的这套指挥系统,但是都不清楚这套系统的真正xing能。不是没有组织或是个人打过这套系统的主意。但是拥有这套系统的弗雷实验室总部拥有强大的防御能力,就算是正规部队也必须动用装甲部队攻坚。鉴于美国人没有对这套系统表现出特别的兴趣,外界推测弗雷实验室的这套系统可能与美国人的电子战侦察机和正在研制中的c4i作战指挥系统处于同样的水平或者略低。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是世界上第一套真正经受住了实战考验的c4i系统。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几个国家能像老美那样拥有空、天、地三位一体的侦测和指挥能力,真正能像老美那样使用的更是一个没有。所以弗雷实验室的这套指挥系统具有更加实际的用途。有幸使用这套系统的是两支佣兵队伍,一支被誉为最具战斗力的部队,而另一支则顶着最危险部队的称号。
既然零号车是指这套系统和设备,那么它就需要一个载体。通常情况下,这个载体是一辆车,所以称为零号车。当然它也可能是一间房子,或者一架飞机。丁飞羽眼前的零号车是一辆车,还是一辆冷藏车。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车箱上写的“太阳升rou联厂”和两边画的猪rou图案,转头问陪他来的李善:“有这个厂子?”
李善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反问道:“那有什么关系?”
“的确没关系。”丁飞羽嘀咕了一句,拉开车mén钻了进去。叶知秋倒是想进去看看,不过也知道那里面肯定不会欢迎自己,很识趣的没有跟进去。
这是一辆大型的冷藏车,里面本来很宽敞的空间被各种仪器和设备占得满满的,丁飞羽微微弯着腰,小心的使自己不会碰到挂在车厢顶上的设备上面。然后就看到有人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丁飞羽坐到柔软的转椅里,感觉舒服多了,零号车的这些工作人员倒是很会享受。他带上那人递给他的耳机,把话筒的位置调好。面前的半圆型显示器阵列上显示出几幅图像,分别是明日投资的高尔、丁飞羽的安全顾问托马斯和弗雷实验室的技术负责人劳尔,丁飞羽不在的时候,弗雷实验室的日常事物就是由劳尔负责的。丁飞羽的摊子铺得大,如果各个部mén的负责人都召集起来,总有几十号人,如果没有必要是不会进行召集的。眼前这三个人就是他最基本的班底。
现在自己在度假,三个人身上的压力明显大了不少,只从他们的神态上面就能看出来。高尔明显最憔悴,劳尔看起来倒是最好过,显然是因为两个人的业务一个在开拓期,另一个则比较稳定的原因。不过老托马斯作为他与各国政fu打jiāo道的代言人,也显得比较疲惫,就比较奇怪了。所以丁飞羽和三个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先问托马斯:“外面有什么反映吗?”
托马斯疲倦的rou了rou眉心,老头已经六十多岁了,在cia干了一辈子,见惯了其中的倾轧手段,心灰意冷后倒没想到会被丁飞羽挖出山来,虽然不会有世界大同的理想,丁飞羽对他也非常放心,现在老头听丁飞羽问自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抬头说:“还好,西方对于大陆的看法没那么容易转变,很多人对你选择到国内旅游有顾虑。看来我们之前估计的一个月时间太乐观了,如果你不准备缩短假期,那就得造点假新闻出来了。”
丁飞羽点了点头,托马斯说话时的图像和语音有明显的延迟,这是因为零号车是使用大功率无线电台与省城的转接中心联接的,为了避免被人截取无线信号,使用了大范围跳频,由于各bo段的传输速度不同,数据包需要在终端重组,所以才会出现这么明显的延迟。这也属于无奈之举。
老托马斯在cia不是白hun的,他对西方政fu思考问题的方法和特点了如指掌,他的估计不会有大的偏差,就点头答应了。这时高尔突然chā话道:“有没有兴趣接受一下记者采访?”
丁飞羽愣了一下,他一向不喜欢媒体,就连专业媒体都很少接见,这一点自己身边的人都知道,高尔怎么会主动提出这个建议?
高尔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解释说:“是个文字记者,这次回国认识的,人品不错,视角也很独特,没有那么功利。她对我说起过希望能给你做个专访。”
丁飞羽嘴角lu出一丝微笑,反问道:“是nv的吧?一定是美nv喽!”
高尔能看到其他人的视频,看到三个人都lu出了然的神sè,就连老托马斯都一脸的笑容,心里有点发虚,硬着头皮解释:“我只是看她人不错,在国内还有些影响力,飞羽又需要有一次公开lu面的机会,所以才想到她的。”
“行了,你也三十出头了,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也无可非议。我支持你。”丁飞羽笑着说:“那你安排吧,下周或者更晚些时候在省城,就说我正好旅游到那里好了。”他竖起食指强调说:“先说好,不能拍照,发文前须要经过我的同意,你和她先签一份协议。”
高尔知道这是丁飞羽的一贯做法,而且他从来只接受专业媒体访问,能答应下来应该完全是看自己的面子,就一口答应下来。
丁飞羽点了点头,国内有很多的美nv记者懂得利用身体的本钱来上位,不知道高尔认识的这位是不是也是其中一个。高尔业务jing通,情商可不高,多年在国外生活,仍然能够洁身自好,从来没绯闻传出来过,圈子里很多人都怀疑这家伙不是xing取向有问题就是那方面有máo病,现在有能让他动心的nv孩子,自己这个好朋友当然要往他两肋上chā刀,亲自看一看这个nv人是什么样子的人。如果是个想利用高尔出位的,宁可让她消失,也不能让她伤害到高尔的感情。
既然高尔接茬了,丁飞羽就接着问高尔投资的事,高尔这一段时间把境外的投资项目都jiāo给助手去做,自己一心一意的把心思放在国内,倒是有了一些进展,起码一期工程的厂址已经确定了,就在杭州附近,虽然也是上汽的地盘,毕竟离人家的本部远了一点,然后就看高尔的手段了。丁飞羽看着高尔说起这个时的兴奋xing,忍不住给他泼泠水:“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突然顺利了吗?”
高尔一愣,立刻明白了丁飞羽的意思,有点不相信的问他:“是你的功劳?”
丁飞羽冷笑一声,把自己承诺的条件说了出来。高尔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这才真正体会到为什么改革开放这么多年,还有人一直不肯承认国内是市场经济的原因。自己拿着巨额资金报国无mén,丁飞羽直接同上层做jiāo易却能轻易踢开障碍。
劳尔听了丁飞羽的话,可就涉及到自己的业务范围了,马上提出异议,建立上海弗雷倒是没问题,根据立项要求chou调一批,再从本地招聘一批就行。但是那条点一三生产线就有问题了,现在属于美国对于国内禁运的高科技产品,不太可能得到出口许口。劳尔建议丁飞羽通过秘密渠道运输。
丁飞羽对这个建议很不满意,点一三的生产线已经算不上高新技术了,现在纳米级生产线都已经开始投产了,只不过因为国内还没有相应等级的技术,所以西方国家还没有把这种设备剔除出禁运名单,这也怪国内制造业自己不争气。不过话又说回来,真要是国内制造业争气了,他这条生产线就不值钱了。
劳尔说的秘密渠道说白了就是走si,老美的海岸警备队看着ting威风,其实美国的海岸走si从来就没断过。但是丁飞羽并不打算通过走si把这条生产线搬回来,因为在他的心目里,这种做法根本用不着。他直接告诉劳尔,让他向美国政fu申报弗雷实验室准备在上海投建分支机构的事,那条生产线做为上海弗雷的设备报运。如果美国人以禁运为由不准,那就对外发布消息说弗雷实验室总部准备向上海搬迁。
对于丁飞羽的这种拍桌子吓唬老鼠的做事方法,他身边的人都已经习惯了,除了劳尔迟钝一点,另外两个人都明白了丁飞羽的意思,高尔迟疑的问:“用不着这样吧,直接和美国政fusi下接触就可以了,公开发消息很可能会引起股市震dàng。”
丁飞羽笑了一笑,高尔在金融方面是专家级的,但是在政治方面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当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转身问托马斯:“你认为怎么样?”
老托马斯年纪大了,jing力有些不济,正端了一杯咖啡慢慢的啜,听丁飞羽问他,想了一下才说:“你现在在美国国内的实力已经非常强了,美国政fu在明里已经动不了你了,提醒他们一下倒是不用有顾虑,不过股市会震到什么程度需要考虑一下。”
丁飞羽得意的笑道:“美国人自己说是什么民主政fu,实际上是富人们的民主政fu,我现在的经济势力已经渗透到了美国社会的每一个方面,打掉我,美国人的经济就会大地震,所以现在我最不用害怕的就是美国政fu了。不过真把山姆大叔惹急了对大家都没好处,放个假消息,华尔街不会真的luàn起来,最多纳斯达克再跳一次水,反正那死大个刚跳过一次,也习惯了。那边咱们也没什么可损失的。借此警告一下美国政fu就行了。”说到这里,他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十年了,我们huā了十年的时间才真正溶入了美国社会。现在科西嘉那边也快结束了,就看法国人肯出什么价钱了。再加上南美那边的政变成功,我们的势力范围就差亚洲了。”
托马斯皱着眉提醒他:“欧美的思维方式和亚洲方面从根本上不同,我们在西方的成功无法在东方进行复制,你最好不要对这次国内之行抱太大的希望。”
丁飞羽知道托马斯在这方面是绝对的权威,他的警告也是为了自己好,立刻答应了。西方社会一向标榜平等,但是只有脑袋烧坏了的家伙才会真的相信。国内很多人用犹太人在西方的成功来证明华人缺乏凝聚力和政治观念,但是却不想想,犹太人和西方人同为高加索人种,从天然上就有优势,华人在西方上流社会中是被排斥的。对于有sè人种,西方的主流意识是利用,但绝不接纳,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华人能在专业领域出头,却得不到相应的政治待遇。丁飞羽占了重生的便宜,一出现就站到了科技的巅峰上,又小心经营十几年才得以把自己的势力和财富融入到西方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从表面上看起来,丁飞羽说不上风光,甚至很憋屈,huā了那么多钱却没能在任何一家有影响力的企业控股。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当丁飞羽的投资遍布西方经济领域之后,他已经实际上融入了西方的上流社会,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对西方社会的经济造成巨大的冲击,所有能看清这一点的人都必须重视他,尊重他,不是因为他的品格或是技术,而是因为实实在在的实力。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外宣称回国旅游还有各种政fu和组织关照他的动向的原因,不是关心他这个人,实在是怕他出事了会给自己造成灭顶之灾。
主要的事情说完了,他又转头又向劳尔通告了一下他准备在手机芯片和网游市场的动作。劳尔毫不意外的对网游市场不感兴趣,却对丁飞羽描述的芯片组前景非常向往。这是所有技术人员的通病,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热心。好在劳尔也知道自己的业务范围是什么,虽然他不是程序员,倒也能明白丁飞羽说的东西,答应找人试试看。
四个人又说了一些目前能想起来的东西,就各自散了,反正现在有了专用通信统线路,再联系也很方便,也不用把话一次说完了。在断开视频电话后,丁飞羽又专mén和劳尔通了一次话,这种事丁飞羽常做,因为他本质上是个科学家,能在专业领域做出很多细致的指示,这些指示对于高尔和托马斯等人来说根本听不明白,听了也是làng费时间,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只是劳尔听了丁飞羽特别提出的注意事项后有些惊奇,丁飞羽要他提醒弗雷实验室下属的互联网实验室安全中心特别注意亚洲的互联网安全,劳尔很奇怪丁飞羽怎么会有这种担心,丁飞羽却没有解释。
从零号车出来,丁飞羽还没来得及和叶知秋说两句笑话,手机就响了起来。在零号车里,为了防止信号反泄,车体上是加了屏蔽层的,所以他的手机在里面肯定没信号,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一直在打自己的手机。丁飞羽看着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才按下了接听键,听到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您好,丁先生吗?我是霍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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