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如洗,屋外冷风刮着窗子发出怪声,女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想着表哥一家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这个温暖的大男孩和以前那个身影重叠,心里越想越多,到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凌晨六点。
天还没未拂晓,启明星在遥远的天空散发微弱的星光,这个季节的白天得到来要比夏季迟,夏天要来得快。
谢言知道夏天白天长与纬度有直接关系,越靠近两极就越明显,在赤道附近并不明显,这与球面有关,因为夏天太阳照得时间长,秋天下午5点天就开始黑了,早晨7点天才亮。
要是初中的地理老师知道谢言将以前所学过的知识全部实用上面,不知道是该安慰的笑还是该无语呢。
谢宁恬穿好衣服走出卧室,顶着一副熊猫眼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长发凌乱,站在大厅里面发呆,就看到谢言从外面屋子进来。
“早啊。”谢言满头大汗,汗流浃背,黑色的弹力背心像被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头发上冒着白色的雾气,欣长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在高中男生们都是一副瘦鸡竹竿模样下,他显得格外的不同。
尤其是灿烂的微笑,更是令谢宁恬觉得似乎学校里的那些俊俏的男生都没有他老哥好看。
“早啊…哥,你一直都是起那早去锻炼的?”谢宁恬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是啊,有时候才会去,一周大概两三次的样子吧,咦,你昨晚没睡好啊,看你的眼睛都成熊猫眼了。”
“不许说我。”谢宁恬一跺脚,有些恼羞。
随着她的羞赧,蚕宝宝一样的眉毛上下眨动颇为好看。
“好好,不说你。”谢言仰头咕噜喝水,紧接着的就去换成秋季的红蓝白校服了。
林安琴早就做完下好面条在等谢言了,谢成业和王学伟两个老早就出去了,也许是四点,或是五点,他们要比学生们早去才行。
做生意的都是如此,只有起得早才有活干,现在事业刚有起色,两人都有雄心壮志,不满足一两个店铺的生意,要是能将麻辣店开成连锁店遍布全国各地那才是他们想看到的。
谢言一边吃着面条一边问道:“你今天准备干嘛?我下午来接你。”
谢宁恬小口小口的吃面和谢言的狼吞虎咽有天壤之别,红润的小嘴沾上一点辣椒油,有点小可爱。
她说道:“我今天在家里看点书,然后打个电话叫我爸帮我请一天的假,下午在和你一起回学校吧。”
谢言想了想说道,:“也好,我房间里就有一部手机,你等下拿着打电话”扭头对在厨房洗碗的林安琴说道:“老妈,几点了?”
“六点过十分了!”
“不说了,等下又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啊。”谢言狼吞虎咽两口就起身抓着书包和校服外套往门外。
“哎,校牌!”林安琴看到谢言一抹烟酒跑的没影了,拿着校牌的手从半空中放下来,无奈的说道:“这小子!”
谢宁恬疑惑的问道:“舅妈,哥怎么不要校牌了?”
林安琴哭笑不得地道:“这小子经常不带校牌习惯了,听他说好在学生会的人跟他熟悉不会抓他。”
“原来是这样,舅妈,我去打电话给我爸了。”谢宁恬点头说道。
6路公交车等谢言赶到站牌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谢言跟在车子的屁股后面追公交车,怎么追也追不上,只能骂两句话悻悻的回到了站牌下面等下一趟公交车。
好在第二辆公交车并没要谢言等多久,随着上班的、上学的人群一起挤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一向是拥堵的,这多亏了中国庞大的入口基数,入眼全都是攒动的人头,谢言上了车子之后才轻呼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在这个私家车不流行的年代,挤公交是一件日常的事情,同时也伴随了谢言高中三年的岁月。
谢言靠在公交车的铁杆上面手扶着吊环,扫视车内的环境,前面第二排的座位上两个长满青春痘的男生正在不停的张望。
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让谢言觉得他们迟早要憋出内伤。
而他们看得角度是坐在后两三排座位的一个女孩,完美的侧脸,瓜子脸微翘起来,长睫毛律动低阖在眼皮上,眼睛弯的跟月牙一般专注看着窗外得风景,马尾轻绕。
宽大的红蓝白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十分和谐,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车窗外的微风吹过来,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不过谢言所占的位置有点偏,再加上人头攒动,如潮水一波一波地涌来,让他看不清晰,只是觉得她的侧脸有点熟悉。“长睫毛、酒窝、眼睛,这是十分的女孩!”脸上青春痘男生悄悄的对她评头论足。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了,这就是啊,天啊,我决定了一定要问到她的学校在哪里!”另一个男生穿着一身山寨的耐克运动服,胸口还印着一个大义凛然的耐克勾。
她似乎感应到有人在暗中打量自己,侧过脑袋,明亮的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过来。
然后就看到谢言呆呆的站在人群之中。
“小小?”谢言说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呢,原来是苏小小啊,不过也真够运气好的。
谢言想到了重生的第一天上学,遇到的人就是苏小小这个看似恬静实则倔強、古灵精怪的女孩子。
扑哧,苏小小看谢言就像一只呆头鹅怵在那儿就觉得好笑。
“她对我笑了?”谢言身旁的坐着的青春痘男孩看傻了,回过神来惊喜万分,满脸的青春痘涨红仿佛要爆出来。
他不可思议的问道:“是不是幻觉?”
“不对,明明是对我笑的。”山寨耐克衣服男孩哼声,他觉得这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孩是对自己笑的,这家伙一脸青春痘,又龌蹉,又猥琐,怎么会是对他笑呢?
然而还没等两人争论的吵起来,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就开口了,“谢言,早啊!”
“谢言?”
叫谢言的是谁,难道不是对我们笑?一头雾水的两人彻底迷糊被弄晕了,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让一让。
两人扭过头,就看到一张灿烂的笑脸,分开他们走到了这个女孩子面前,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会吧?”两人的眼睛都掉一地了,嘴巴张的可以喂下一个鸭蛋。原来是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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