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就已经拿捏人情世故的大蜜蜜,与她聊天喝酒的结果就是相谈甚欢。
与那位天使大宝贝不同,她更懂得自己未来规划的样子,懂得什么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什么是不要轻易沾惹的。
有分寸,知进退,也不会孤注一掷的去下注,所以也就不必表现的低微,保持距离,进退有据。
其实魏涛对她,反倒少了运动的心思,当个能够跟你来一点小小暧昧、有一些介乎于越界边缘肢体接触的朋友,也不错,至少养眼啊。
本是等着关锦月回来,接她一起回家过年,结果这几天在燕京的生活很是精彩,或许是对他有了一些认知,知道这不是一个不管不顾没有底线的人,所以大蜜蜜还主动约魏涛又见了两次面,一次去后海的酒吧喝酒听歌,一次带着他去自己母校转了转,尝了尝附近的特色小吃。
这感觉挺奇妙的,她不介意让认识自己的人看到自己和魏涛单独一起出现,却也不会给人误会的错觉,你说她是狐假虎威也可以,说是想要利用魏涛的影响力也可以,不过摆得光明正大。
短信息方面,杨影也是目标明确,主动发起攻击,她就更直白一些,不似大蜜蜜,我要的不多付出的也不会多,充其量是一个借势或是帮扶,而大宝贝则是完完全全的野心暴露,对此,魏涛也不吝给予承诺,有好的剧本推荐给我,我可以投资拍。
我投资拍,那你就可以带资进组,我们还不至于俗气到直接谈钱或是谈礼物之类的,毕竟,就算大宝贝再直白,她内心也要端着一点自己的形象,对自己未来会成为明星这件事耿耿于怀,可不想现在就直接将所有的面子里子都直接抛掉,能够端着一点,还是要有所保留。
对比我可以敲响你的房门,她似乎更介意我跟你直接不是为了钱为了势这样一个说法,哪怕真发生什么被曝光,我们也是因为感情走到一起。好听一些,没多少人相信,那是也好听的‘真实借口’,而不是庸俗的跟钱挂钩,我带资进组,那也是他愿意为了我去进行影视投资,帮助我得到一些资源。
一个精明,一个聪明,刨除掉网络上贴着的一些不好标签,敢于为自己奋斗的女人,是否谈得到敬佩暂且不提,至少在魏涛心中并不会讨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没有机会创造机会去努力,未来就会更珍惜也会更去抓紧,不似一些运气好的天之骄女,她们嘴上喊着我不知不觉就走进演员这个行业,凡尔赛之余,免不了未来也会因此吃一次大亏或是变得愈发桀骜不驯惹下弥天大祸。
“你到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关锦月归来,面对着魏涛,尽管内心接受了对方渣男的形象,最近这与一个小模特一个小演员打得火热的消息,还是免不了显露出一些情绪,白了他一眼,几分调侃千树万树梨花开。
结果就是,要好好谈一谈工作情况,魏涛知道对方内心强大,直接扑过去,变成了对于‘打扑克’这件事的深入研究,晚餐都是直接叫到酒店房间,转过天上午,四个人就乘坐飞机返回了松江。
什么女人的情绪,什么工作,都抛在脑后了,人家已经在身体内打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小脾气小心眼都不会堵着了,只剩下对于修路之人的依赖,毕竟,以后还要常来常往。
魏涛重新录制的《赢在华夏》视频,穿插在年前年后两期节目之中,他澹然坐在桌子后面听创业者讲述自己项目时的样子,被网络上一些人做成了企鹅表情,直接火出圈。
搭配文字:“你去你也行。”
面对这样的投资人,大胆点,相信自己,你去你也行。
调侃魏涛投资跟闹着玩一样,也调侃一些创业者你们运气真好,碰到了一个这样的投资人,忽悠他很有成就感吧,我们要报名下一季的《赢在华夏》,或是我们要去跟魏总见一见,我这里有个项目,非常的高大上,我们可以铺设一条管道,将海水引到沙漠……
或许是昨晚的扑克打得非常成功,今天关锦月脸上那一点愁容也散去了不少,她本不想过年休息,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之前投资的很多项目,其中有魏涛指定的,也有她指定的,还有南丽负责的,目前效果不好的居多,有的创业项目干脆就已经宣告彻底失败,有的还想方设法从她这里要钱,希望可以进行二次投资,只要再来一点钱,我们就能成功了,请相信我们,现在就差临门一脚,即可找到项目成功的切入点。
几千万这个概念,关锦月便已经有些承受不起了,上亿这个数字,更是让她背负了很大压力。
又何止是她,南丽之前还觉得魏涛拒绝自己跟着关锦月去跟张绪豪等人创业,是对她们能力的不认可,对她们未来的不负责,曾心升离开的念头。后来得到机会负责一些项目,志得意满,还愧疚于魏总,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到现在,就不是她心有怨念了,而是她的丈夫王松,好几个月,根本见不到妻子的影子,偶尔回家也都在忙着工作,关键还没有成功,负责的几个项目,目前要么停滞要么失败,那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若不是南丽自身足够强大,现在可能会升起不如以前做个办事人的心思。
“都是小钱,无所谓的。”
回到松江,时间刚好,别的没干,魏涛先拉着关锦月跟自己先去买了两千万的茅子股票。
“不要拿别人的概念来衡量我的零花钱,我花不了的零花钱,都买股票,放在那,赔了赚了无所谓,就当是花掉了,以后要是能换出点钱,不管多少,哪怕远远低于现在的本金,都是赚的。”
他不得不想出这样一个方法来劝关锦月,不然这样一个心思重的女人,一旦心里真的藏了事,那可不是一根刺的杀伤力,那是一根钢针直接刺入骨头里,再想要拔出来的难度可想而知。
“今天我们回老房好不好?”
“好。”
腊月二十七,街面上尽管过年的气氛不浓郁,却已经所有都开始与‘新年’挂上钩。
魏涛让祝喜春和陆江也都回家,两人自不会傻乎乎的再跑去安顺街一号,也没有取车,打个车子回家,明天上午去接老板,才会返回安顺街一号。
开着放在机场的迈巴赫,魏涛没有刻意躲避一些可能碰到熟人的街路,但也没有靠近安顺街附近。
一路开车到郊区的老平房,路过城区边缘时,在一家小超市面前停下了车子,稍微搭点‘街边子’的这类超市,都是综合服务,兼具超市、水果店、粮油店、蔬菜肉类店铺的功能,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够专精。
关锦月看了他一眼,他笑着耸耸肩:“过年了,不至于不见面。”
点点头的关锦月表现很坦然,没有抗拒,也没有故作无所谓,怎么都是血缘父女的关系,她不可能真的完全无视关大军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地方过年的这个事实。
不畏惧见面,坦然面对,才是内心真实情感的写照,你看那些咬牙切齿我不见他口号喊的响当当的人,实际上内心情感是脆弱的,反倒是容易攻破的,内心是真的在意。关锦月这种,能够平和面对一切,坦然面对关系,才是真的伤透了心,才是真正的心够狠。
没有刻意安排陆江等人去稍作用心的准备,只是在普通的超市,买了啤酒饮料,买了两桶油,买了两箱牛奶,买了二十多斤的猪肉和十多斤的牛肉,买了一箱价格不贵的白酒,买了两条玉溪烟。
车子停在关大军现在所住房子的门前,人不在家,魏涛只得再给祝喜春打电话,让他找到对方。
祝喜春开了一辆捷达车过来,换走了魏涛的迈巴赫,毕竟这辆车晚上要是停在这片街区,太过扎眼。
关大军浑身浓重的烟油子味道,烟雾沤到衣服上,稍微靠近一点,都闻得到他身上这股子味道,眼窝深陷,眼珠子挂满了血丝,头发出油,看到魏涛和关锦月,马上整理了一下头发,紧了紧油渍麻花的棉服,快步小跑过来,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先对着魏涛微微弓腰点头打招呼,这才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关锦月。
别的不说,这关锦月的智商,多多少少是遗传了关大军。
这家伙别看这个熊样子,脑子还是清楚的,知道现在吃谁的饭,知道苦苦哀求女儿原谅远不如保持现状舒舒服服过日子舒坦,被女人骗了坑了,回到老家这段时间,关大军也不是天天鬼混,他也侧面打听过,魏总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自己若是苦苦缠着女儿,可能女儿都还没有回心转意呢,魏总一个电话打出去,自己哪还有半点好日子过。
屋子内倒不是特别乱,只是灰尘有些多,看得出来,关大军似乎也不怎么在家里开火做饭,他每天小日子过得舒坦,也不会借酒浇愁将自己住的地方弄成狗窝一样。
除了灰多,除了炕桌上有剩下的猪头肉和花生米、半瓶酒,至少这位睡醒了之后,还不至于被褥都不动,至少伸把手,卷起来堆到炕内。
“我烧火,你们坐,你们坐。”
关大军蹲在灶坑前熟练的引火,或许这件事是他现在好吃懒做生活里,唯一必要亲力亲为的事情了。
祝喜春将魏涛和关锦月买来的年货,一样样的拎到屋里来,关大军想说点什么客套话,祝喜春看了他一眼,连忙闭嘴,客套话有时候说出来比尴尬还要尴尬,喜不喜欢或是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不说为妙,谁让这氛围本就无比的尴尬。
东西都搬进来了,关锦月也没有坐,四周瞄了一眼,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走出里屋,将信封放在了碗架柜上:“过年了,买身新衣服,换一套新被褥。”
说完,径直向外走,要说多年来持续的不被重视或是伤害,父女血缘至亲摆在那,只会激发关锦月抗争到底我要成功的想法,不会有别的过多对于父亲的责怪,更谈不到仇恨,心里想一想我会努力让自己逃离这个家。
一声不吭,卖了房子,直接消失,彻底将关锦月多年来内心的委屈和隐忍,全部给激发出来,从无法恨到极致的恨,再到恨都消失形同陌路,一夜之间,她便经历了这样的心路历程。
当时周兴莲是好心收留关锦月,但说实话,她的内心只是单纯的感激,是那种我以后会十倍百倍还给你的感激。而魏涛,才是让她那颗马上就要冰冻死的心,重新暖过来的人。
没有安慰,没有呵护,没有包容,没有我做你倚靠的豪言壮语,那些对于关锦月都是伤害而不是帮助,凭借她自己,在附近租个谁家的仓房,亦或是到干活的农村,租个小屋之类的,每天再多苦一点再多累一点,不就是用身体和精神去熬吗?
一年时间,她能让自己在油尽灯枯之前,熬出一个高考好成绩,然后找一个能够承诺自己全额奖学金的大学去读书,至此,家乡不再是家乡,学校只是奋斗的场所,未来的方向就是成功,而成功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展示成功,只是为了那不一样的生活。
魏涛给了她一个对等的身份,给了她一个生活的目标,照顾我,呵护我,我需要你,没有你,我晚上都不会泡脚的,因为只有你给我准备的洗脚水温度是最好的。
最核心就是三个字——被需要。
一直,关锦月都需要别人给的机会,永远没有经历去照顾别人,包括在学校的学习方面,她有心帮助别人,却没有时间去进行浪费,最终才从一个自卑的形象,转为一个人孤独的在角落里。
而老师对于她的照顾,先决条件是她拥有着班里最好的学习成绩,我包容你,我照顾你,我给予你一些东西……
谈施舍是一种否定好心人的词汇,关锦月还没有到那么狼心狗肺,感激感谢都藏在心底,她会回馈,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当她发现自己除了带有些许功利目的成绩外,再无被需要的价值时,更加封闭自己。
在周兴莲的眼中,儿子当初总是欺负小月,总是使唤她,这要是让外人知道岂不是戳我们母子俩的嵴梁骨吗?到时候好心反倒成了苛待。
她的想法是普罗大众的想法,而魏涛的我行我素,关锦月懂,她也愿意如此,这才有了两人当前这样的关系。
从关大军的家出来,面对对方的呼喊,关锦月平静回转身,看着对方,没有笑容,但也没有强自忍耐的愤怒不甘之类的表情。关大军不傻,他此时此刻彻底知道了,女儿不再是女儿,只是血缘关系延续着彼此切不断的关系,也仅限于此。
对于魏涛的安排关锦月非常满意,能跟她想到一处,有人代替我照顾你,给你安逸的生活,我有时间过来,给你扔下一些钱,甭管我们再怎么割舍关系,至少在我懵懂无知无法自理的时候,并没有因此夭折,因此不管我心里如何不待见你,给你一个安稳安逸的老年生活,给你养老送终,我是可以做到的,就如同你对我那样,给我吃给我喝给我住的地方,唯独没有给我一个父亲的情感,那你的未来就是完完全全一样的。
我不会让你忍饥挨饿,甚至会满足你平日里小酒小麻将的安逸,但在情感上,你我之间,只剩下责任和义务,我连外界可能存在的道德绑架都不在乎。
魏涛落在后面,情绪没有任何波动:“打点小麻将,喝点小酒,你要愿意找个知冷知热的,随便,骗你钱都骗不到,给你的生活费,以一个月为周期支付,你也不用担心被人给骗了,那三千五千,也不值当让人骗。”
关大军连连点头,腰弓的更低了:“知道知道,现在这样挺好,我房子漏风,还是大春安排人来给我维修的……”
“嗯。”魏涛点点头,径直走出去,谁愿意听他在这里絮絮叨叨,对关大军这种人如果没有关锦月在,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听他说一个字的废话,更不可能有这样舒适的生活,早早就‘退休’拿到‘全额’的退休工资。
关大军尴尬的摆了摆手再见,回到屋内,第一时间将那信奉拿在手里,打开,一个w,这个年,可以过得肥一点了,老马说哪个洗浴好来着,算了,他轻车熟路,安排他一次,让他带我去涨涨见识。
魏涛和关锦月开着祝喜春那辆捷达到老房子,祝喜春开走了迈巴赫,时间不长就回来了,拉回来一些饮料水果熟食,魏涛专门让他去市场买了一个生的羊脖子。
老房子每个月都会有固定的人过来收拾收拾,看看房子,换季的时候四处看一看是否有需要修缮和更换的地方。
屋内的灰尘,在关锦月的面前,无所遁形,哪怕只住一天,她也要收拾的干干净净,这屋子有条件安装更好的东西,她没有进行大的改变,除了安装一个立式空调之外,就连电视,都是当初和魏涛母子在这住看的纯屏大脑袋二十九寸彩色电视机。
仓房里,码放了整整齐齐的烧火木块,还有好的煤块,魏涛弄了一个小板凳,就坐在灶坑前烧火,顺带着,以大锅炒了一点羊杂熬汤,里面放上一整个切开的羊脖子,加上足足的清水去炖。
关锦月摇开空调他没让,偶尔感受一下冰冷冷的屋子慢慢暖起来的感觉,也挺奇妙的。
穿着羽绒服,脱掉羽绒服,火已经架足够了,起身看着里里外外忙碌着的关锦月,以电磁炉的锅烧水,尽管慢,供给她充当擦灰的温水,还是可以的。
柜子里的被褥,也都不止一次的被晾晒过,还有不少是新的,知道她过年会到这里住,提早魏涛就有安排人来准备东西,买一些新的被褥之类。
半边火炕铺上,热乎乎很快就把被褥落热,热烧酒,羊杂汤,煮熟的羊脖子肉蘸咸盐味素辣椒油,盘腿坐在火炕之上,电视开启,看着热热闹闹节目的频道,具体演什么可能没兴趣,需要的是在吃饭的时候,有着人与人之外的声音来充斥房间,增加一些人气。
喝上二两白酒,热水泡脚,屋内空调打开,配合火炕实现全屋温度一致,多烧一些水,插上院门,插上房门,就在厨房,大锅烧水,大铁盆装水,屋内全都是水蒸气,温度也起来了,顺着灶坑角落堵住的一个墙根洞眼拽开塞堵的沙包和抹布,让屋内流淌在地面的水,可以顺着这个低矮处的洞眼,流淌到外面院子里的排水沟,冬天虽说没用,可住上人了,最为原始且带着些许狼狈的擦身子洗澡方式,麻烦归麻烦,还是那句话,偶尔体验,别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跟你的恋人在一起,屋子虽破,温度也没有那么高,真要是完全不以温热水不断的往身上浇,多多少少体感温度还是差一点,若不是里屋门开着,空调高温度的运行着,魏涛可不想关锦月因此感冒,他自己到是没问题,大冬天在金锋安保公司训练,穿着单衣浑身湿透再去洗澡都是常事。
没有洗澡的条件,就在一进门的厨房区域,就近往大锅里加水,就近用水舀子往出盛热水,一人坐一个农村老式的那种大铁盆之中,有点滑稽,但有些事,分跟谁做。
舟车劳顿一天,尽管这热水澡洗的并不算是顺利,好在感觉挺有趣的,屋内空调吹着热风,才不至于一下子直接钻到被窝里才能感受温暖。
农村大火炕,幸福小两口。
哪怕一年只有这么三五天是在这里,关锦月都非常满足,这是专属于他们的世界,是专属于她的地方,每天如此她不会嫌烦,但她知道,魏涛不会满足于平澹的,一年能够有几天两人如同老夫老妻那般在这里生活体验一下,她就知足了。
深夜,良久的运动过后再度小范围冲洗和擦拭一下,魏涛是老爷子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屋内有空调顶着,关锦月可以穿着厚睡衣,将之前没有收拾的洗澡水和外屋地面,收拾一下,又重新添火,让炕头位置几乎无法睡人的热乎,两人都在炕梢躺好,盖好被子,关上灯,将对着院子的窗帘拉开,正好躺着可以透过附着哈气的窗户,朦朦胧胧看到天上的月亮。
不困,该做的事情做完了,硬睡?
不,这也同样是属于两人默契的地方,躺下来聊天聊工作,都觉得这是挺舒服的方式,平时没时间交流的事情,现在没有外人,可以多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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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月不需要别人给她灌心灵鸡汤,也不太服气别人给予她一些鼓励言语的真实效用,唯有魏涛……
他说的宽慰话语,就真的是宽慰,不掺杂别的:“投资这种事,成功一个,失败一百个都没关系,我们充当天使投资人,项目孵化之前投资,投资小,失败的概率高是正常的,不然哪还有我们的机会。”
他表现出的不在意态度,是真的不在意:“咱有钱,赚钱除了一部分用来改善物质生活之外,剩下就是用来满足精神需求消费的,你有你男人呢,怕什么,大胆的投资,失败了就当是打水漂玩了。”
他给予的鸡汤,那才是关锦月觉得有能够影响自己的鸡汤:“趁着年轻,好好潇洒几年吧,年纪大的时候让咱们再去撒钱投资,可能都玩够了不愿意了,别想着赔钱还是赚钱,反正真没有钱了,你男人靠不住了,那就换他来靠你,到时候咱们的关大才女,化身职场女王,将腹黑和实力完美融合,做一个穿着普拉达的职场女王,然后养活我这样一个小男人。”
他描述的未来,是她所希冀的未来:“将来如果这里拆迁,我把地弄过来,开发什么项目,这个房子都不拆,在它的外面盖一个大别墅,保留这房子的一切。”
深夜,当月亮已经缓缓从窗前移走,很轻微的一声嗯,能让关锦月表示赞同的认可,只能是魏涛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
如果关大军的老房子不卖,那里就会是她成长过程中觉得最温暖的一个小角落。
那里没有了,关锦月并不是因为周兴莲的接纳而没有黑化,只是她知道黑化要掩藏起来威力才更大,能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当成自己无论面对外面什么艰难险阻都觉得有退路的那个退路,不仅仅是这个房子,还有这个房子里,有一个大男孩,重新给了自己一小块温暖的地方,这些年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让自己失望,无论自己多累,走到心里那块小小温暖的地方,都会感受着温暖阳光的沐浴,让整个人不至于对这个世界只剩下功利的奋斗。
【他如果喜欢那些女明星,那我就好好教教她们,如何去好好服侍我的男人。】
【喜欢的越多越好,闹得越大越好,曹曦雨,你受得了吗?受不了就赶紧撤出去吧,这个男人的世界,不需要你这样一缕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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