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九怕人打搅,用灵力做了一道仙嶂,朦胧的仙雾笼罩住整个卦台,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见。彩媚着急,喊道,“什么玉虚门弟子,明明是旁门左道,有种的别藏起来。”
嗳?这是什么程序?刚才没这个啊。把手交给他的刹那,玉灵音后悔了,她岂不是也成了别人嘴里的狗男女?立刻缩回,“还是算了吧,我最近生了传染病,怕将恶疾传染给你,不宜身体接触。”
禹九道,“不摸骨怎么断祸福?你就不要客气了。”他袭来的是双手。
他的双手保养的很好,指甲修的也很整齐,圆滑有型,手的力道刚劲有力,几次捏的她想喊出声。后意识到此种声音太过y^in^&荡时,便改成了咬牙隐忍。
有点……痒,“禹九兄,一定要摸&&腰和腿吗?”
“摸骨摸骨就是指摸遍全身之骨,少一分一毫都不行,否则前功尽弃。”
“哦!那需要我躺下吗?”
“甚好!”
她便躺了下来。接下来的感觉更是奇妙,有时奇痒难忍,有时又浑身燥热,有时又舒服的让人没个鸟力气。
他足足摸了她一盏茶的时间。甩甩脑门上的汗,脸色潮红一片得对她讲,“你骨骼奇异,肉质丰腴,天然带来体香,身材发育很好,若得贵婿,将来定可产下贵子。”
“贵婿?”算了吧,这等好事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我大姐说我还年幼,不适合那么早嫁人。除了这些还有吗?你能算出大姐去哪里了吗?”
禹九刚才摸骨时,动用灵力窥探了玉灵音的过往,在玉灵音的记忆里,他看到了那位明艳迷人的瑶兮。月下抚琴,对酒当歌,绝丽得不食人间烟火。他慢慢道来,“你大姐瑶兮原身九尾红狐,是大荒闻名遐迩的魔琴仙子,好善乐施。两个月前离家,至今未回。”
听到有大姐的消息,玉灵音的羞赧顿时消失不见,“还有吗?”
禹九又道,“她好像受伤了,而且伤的很重。”
“那她现在如何了?”
禹九闭眼倒续,然后突然张开,“她被人用箭射伤,掉进了水里,然后又被人救走了。”
玉灵音着急,腾一下站了起来,“她被谁救走了?快告诉我。”
禹九又道,“是位身穿月白色锦袍的男子,面目看不清楚,有仆人跟随,应该是位达官贵人。”
“在什么地方呢?”
“无法定位,房间外面很多花草,有鸟声,有水声,有琴声。”他嗅了嗅,“房间里熏了香。这个香好特别,有股清茶之味,不像中原人的熏的香。”
“清茶之味?”
禹九道,“是的!我能看到的片面只有这些了。”
玉灵音再次躺下,“我想知道的更多,你能不能重新摸一回?”
禹九:“……”
彩媚等不及了,在外面大呼小叫,引起众怒,差点被群殴。玉灵音得到了瑶兮的消息,激动的回答道,“二姐,我知道大姐的消息了。”
禹九撤掉了结界,玉灵音衣冠不整、脸色潮红的走了出来,众人唏嘘声更大了起来,纷纷指指点点。彩媚吓得倒退两步,抓住玉灵音,呵斥禹九,“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禹九只笑不语,对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均默认。彩媚更气,“好啊!小子,这竟敢?”跳脚几回后叹息,指着他问,“你有多少钱?说!”
禹九掏出算卦的钱,“只有这些。”
彩媚又问,“你家有几间房?几个山头?年俸是多少?”
禹九摊手,甩甩袖子,表示两袖清风。
“嫁妆总得给吧?”
玉灵音总算明白彩媚的意图了,赶紧去堵她的嘴,“姐,你说什么呢?”
彩媚道,“你都被他弄成这样了,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啊?”围着禹九转了圈打量,“人长得挺俊,发育的也很好,就是门第差了点。玉虚门那破地方忒不地道,一群狗眼看人低的。”
禹九的脸臭了下,昂头挺胸得反驳,“有你说的那么差吗?”
彩媚安慰他,“别护短了,一看你就是被轰出来。说说,你以前在那里是睡马圈还是柴房?犯了什么错了?”
禹九确实小心酸了一把,师傅那老东西真够狠的,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醋溜凤凰蛋了。
玉灵音阻住,“姐,这么丢人的事,你就别问了吧。”
这怎么成丢人的事情了?禹九活了这万把年,去哪里作客都被当成个宝贝蛋,让人如此贬低可是第一回,脸面挂不住啊挂不住。
玉灵音又道,“你看看,说的人家脸红了吧?”
禹九不自觉得摸了摸脸,确实有点热。
彩媚得瑟了两下腿,接着一脸的蔑视的安慰禹九,“别难过了,昆仑墟那衰地方不能嫖,不能赌的,那有这人间烟火有滋味?”
禹九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彩媚问玉灵音,“他刚才那么大的阵仗,可说出什么大事了没?”
玉灵音正色的回答,“他说大姐受伤了。”
转
姐妹俩在街头踌躇,玉灵音把从禹九那里听到的消息全说给了彩媚听。彩媚来回踱步,然后问,“那个小可爱算的真不靠谱,怎么就没看到在什么地方呢?”埋怨起禹九来。
“他一个养马的人,能有多大本事?能看到这些,就不错了。”玉灵音替玉灵音开脱。
“也是!玉虚门的人本就不入流,他又是不入流的次品,能看到这些算是他有心了。”
玉灵音同意彩媚的话,“咱得赶紧找到大姐,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让人去打听下?”
“嗯!好!咱们分头行动。我去飘香院,你去三厢酒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7s 2.36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