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岸本正义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包裹。他顿时就心生出了好奇。谁会把包裹给自己邮寄到公司来?
岸本正义先看了一下邮寄过来的地址是武藏野市,继而才直接拆开包裹一看那里面的东西。
他拿起照片一过目,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而是有关一匹黑马的照片。照片上面的黑马是浑身漆黑,毛皮发亮如同绸缎一样,特别是它在阳光下面奔跑,好似都在反光一样。
岸本正义在看过了那一些照片之后,是才拿起了那一份有关黑马的过户书。自己记得很清楚,他那天虽说去了岩崎英助的养马场,但是并没有选马。
这应该是对方亲自给自己挑选的一匹赛马,还是拥有英国纯种血统的黑马。不仅如此,连名字都取了,叫做黑色闪电。
岸本正义心知肚明,不是对方不尊重自己,而是过户手续上面必须填写马的名字。如果自己对它这一个名字不满意,完全可以给它改名字。
从现在起,这一匹叫做黑色闪电的黑马就属于自己的私人财产了。他放下手上的过户书,又从中发现了代表马会正式成员的金色徽章。
岸本正义脸上禁不住会心一笑,岩崎英助真是想得太周到,把一切都替自己办好了。
按理说,自己应该先向马会提出申请,提交相关的一些财产证明文件,然后等待着马会方面的审核。
有了岩崎英助的一句话或者作保,一切手续都变得极其的容易了。自己当前一下子不但成了马主,而且还成了马会的正式会员。
好处自然是有的,完全可以享受赛马场内专属的vip包间,不仅限于个人,还能够带好些朋友。
当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每年的会费也必然是要交的。钱,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代表了个人拥有的一种社会身份和地位,也是为了社交方便。
其中有不少权钱交易,钱色交易,权色交易等等都是在赛马场内完成。毕竟,在日本,赌马也是完完全全地合法。
岸本正义饶有兴趣的拿起黄金制成的那一个马会徽章,自言自语道:“接受了,也就代表自己站到了岩崎英助的阵营里面去。
不接受,原物返还,那不单单是一个拒绝的如此简单,而且还有不识抬举的意味在里面。”
他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岩崎英助这样的财界大佬,只要是人到了一定的位置上面,便不喜欢被他人拒绝。
岸本正义把马会的黄金徽章别在了外套的左胸位置上面,再次的自言自语起来道:“要不,自己就与狼共舞了?”
他之所以会如此说,就在于想要真正的成为一匹狼,那么就要先学会如何成为一匹真正的狼。
这唯有和狼在一起,才能够了解其它狼的心思和行事风格。自己未必就一定会被吃掉。
至于谁吃掉谁,还说不清楚呢?狼聚集在一起的好处,那就是能够更好的围猎更大,更多的猎物。
这时候,南野孝之突然走了进来。他一眼见注意到了岸本正义外套上面别着的那一个代表马会正式成员的黄金徽章。
“咦,升级了?”南野孝之赶紧把脚下步子加快的凑近去看道。
“还升级,我正在发愁呢!”岸本正义苦笑了一下道。
“即便你发愁,也是幸福的。这一种愁苦怎么就轮不上我呢?我不管,改天,你一定要带上我去练马区的赛马场见见世面。活了这么多年,我还一次都没有去过。”南野孝之笑着道。
“被你这么一说,好似赛马场是多么高级的地方一样。你想去,随时都可以去嘛!”岸本正义平静道。
“即便是赛马场的看台,也分三六九等,就如同社会金字塔一模一样自下而上。身处越下面,人数越多,座位也越多。
这越朝上面,人数就越少,座位也随之变得越少。坐在大众观看台上面,那有什么意思?
现在,你是马会的正式成员,也就意味着你可以进出专属的vip包厢。我要站在最高处享受那种俯瞰马场全景的奇妙感觉。”南野孝之抬起右手掌自左到右的划拉道。
岸本正义完全懂了他的意思。迅疾如风的赛马比赛、数以千亿的博彩、浓缩在一个赛马场的阶层,再没有什么运动比赛马更刺激男性肾上腺素。
现代马场就是阶层分化的完美体现,这个阶层从最普通的游客区开始。普通市民中产只能在游客区观看赛马。
游客区样子跟足球场观众区差不多,享受的是人潮涌动,赛马冲过来阵阵隆隆的冲击感。
那些做大事的人都在会员区,但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成为会员。他在前一世看过有关香港赛马会的纪录片。
会员名额严控不说,入会费就是15万港币,外带每月8500港币会费,还得有特定老会员介绍。
没人介绍?入会费整整60万港币,每月22000港币会费,否则没人跟你玩。会员体系里最硬核的玩家当然就是马主本人。
全港也只有一千来人,还得申请、摇号排位三五年,才有可能享用更多服务,花费更不斐。
许多上流阶层不仅享受赛马,更要穿上盛装,点起雪茄,在赛马场的私人包厢里享受顶配服务,谈笑风生间尽是权力资本的游戏。
再者,拿英国皇家阿斯科特赛马场来说。私人包厢一天费用在15000英镑左右,顶级酒店也拼不过。
所以说,赛马不仅是一项运动,更是上流阶层社交场景,影响政坛、资本、时尚、文化各个领域。
“由你们人事部亲自给在韩国汉城的山口胜平去一个电话,让他回来述职。”岸本正义转换了话题,认真道。
“你真得是下定决心要搞六本木新城计划了?”南野孝之确认道。
岸本正义没有正面承认道:“我们都是建筑方面的外行。我总得听一听内行人怎么说吧!”
“明白了。”南野孝之满口应下道。
“对了,别搞得大张旗鼓。你亲自给山口胜平去电话告之一下就是了。他要问你一二三,那你轻描淡写应对就行了。
现如今,我不想搞得风风雨雨。”岸本正义已然从酒井美玲的口中听到了集团公司内部是开始了各种七嘴八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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