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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在村民的举荐下,终于走马上任,成了金林村的村支书,而民兵大队长的位置,则落在了姚小妹大伯姚六国的头上。
姚六国早年当过兵,为人正直,心性耿直,他早就看不顺眼金林村民兵队的成员,都是些酒囊饭袋,有名无实的废物了。
从他一上任,他就宣布了新的规矩,还说了,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也可以立即拿了当月补贴走人。
因为村民兵队有时候要担负着村中治安的作用,所以每月都会发二十块钱的补贴,虽然不多,但廖胜于无。
有些人以前舒服惯了,现在又看不上姚六国的作态,甩手拿钱走人了,但也有新的血液进入,姚六国竟是将自己在部队里学到的那一套,运用到这上面来。
每天带他们拉练,跑步,运动,打沙包,竟还搞的有模有样。
陈维成了村支书,那这收棉花事儿,就不能由他来办了,陈悦之便教他卖个乖,让大姨夫周明派人来办的,不过看在陈维的面子上,又往上提了五块钱。
60一担收的。
至于原本想要跟陈维撒泼无赖的陈家老两口,竟然奇异的乖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将棉花送了过来,再不敢说80一担的话。
只是当李清霞帮着检查棉花时,还是无语了,原来那棉花竟是又潮又脏,竟然是刚雨后摘下来的,连碎叶子都没有捡干净,更别提晒太阳了。
付桂花抓了一把棉花,手心一握,竟然挤出一滩水来。
“这陈老二也太精了些吧,这不是精,这是缺德呀。”付桂花现在已经知道了,二女儿和女婿打算收购棉花的事。
这陈老二干这缺德事,亏损的不就是自家女儿和女婿嘛。
孟翠苹打的好主意,棉花上沾了水,那不就变重了吗?
这一100斤的棉花,晒干了之后,恐怕只剩下60斤了吧,这样算来,跟80一担有什么区别呀?
果然一翻小叔陈福家送来的棉花,和二叔陈勇家的一样,一挤一把水。
不过小叔倒底老实一些,脸皮没有那么厚,好歹将里面的棉花叶子和碎屑给弄干净了。
陈维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念着自家兄弟,总想着不要把事情做绝。
但是李清霞可不是好糊弄的,气的胸口起伏不平,问陈维打算怎么办?
陈维也恼呀,但那毕竟是亲兄弟呀,你让他去说,他又说不出口。
“你说你怎么又怂了?”李清霞气的手指着他,半天都没办法说出一个字来。
陈悦之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看见爸爸这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她悄悄附在李清霞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李清霞立即眉开眼笑,伸出拇指在她额头上摁了下:“鬼精灵的丫头。”
“老陈,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你当仇人。我可不会跟你一起犯傻,今天我把话丢这儿,这事要么你去办。要么我来办,你不许插嘴。”
陈维一听,立即解脱一般,连连保证,他绝不多话。
李清霞这才得意的一昂头,朝着陈明之兄弟吩咐道:“跟我一起,把这两袋棉花送到村委门口去。”
她直接将陈勇和陈福家的棉花,往村委门口一放,让来来往往卖棉花的人都看一看。
每来一波人,李清霞就红着眼圈,无比委屈的哭诉一番:
“大家伙来评评理啊,我们家老陈啊,想着刚上任,要带领大家致富,这想法是没错。但是也别把我们家老陈当成冤大头来坑呀。
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帐,就算那店子是我姐开的,老陈想让他们店子给我们村里的人涨涨价,那也是好话说尽,我姐夫才答应,以60一担收购金林村的棉花。
其它地方都是50,你们不信自己去打听打听。
看看陈家老二老三,这干的是什么缺德事儿,这是亲兄弟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这样的棉花我敢送去我姐家的店里吗?我敢说,我今儿送去了,明儿个我姐肯定就不会再要我们村的棉花了,那人家以为这里都是刁民呀。
要不是看在老陈的份上,我姐会涨价嘛,人家是开门作生意,不是开善堂做好事,人家也要赚钱的,这样的棉花,让他们怎么卖?”
同村的七叔公走过来,将那棉花拿起来,一看上面树叶梗子,碎屑子,乱糟糟一片,并且手一挤,有一大滩水落了下来,当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这陈家老二是精明过了头了,把陈支书当成冤大头了。这样的棉花,也好意思拿出手。”
“就是,就是,他自己不想好,那也别连累别人哪。”
立即有同村的妇女围绕在李清霞的身边,同她说话开解她,安慰她,有那家里种的棉花多的,立即指挥自家大老爷们儿了。
“去,把那棉花扛上,去问问陈家老二,这是啥意思?他们家有手艺,常年在外面赚大钱,家里快要起小洋楼了,不缺钱,那也别害大家呀。”
李清霞刚才说了,这棉花往人家店里一送,那人家心冷了,觉得村民刁了,肯定都不要了。
别说60没了,50人家也不要了呀。
他们可都是打听的清清楚楚,在其它地方,就算是50一担的棉花,那也是捡的干干净净,晒的至少八九成干的。
就那样人家还爱要不要呢?
当下一群村民,就扛了陈勇和陈福家的棉花,乱哄哄的朝着陈勇家的房子跑去。
陈勇正抱着个茶壶嘴儿,吱溜吱溜的喝着,他媳妇孟翠苹则在那儿数钱,一边数一边得意的笑了起来:“这次你得好好的谢谢我表舅,要不是他出的这好主意,你这棉花能得这么多钱吗?”
原来这往棉花里面掺水,竟是孟翠苹娘家那个货郎表舅出的主意,那个人走南闯北的做生意,曾看某些大城市,往猪肉里掺水,便由此想到往棉花里撒水。
棉花重了,可不就打称,这样一斤棉花也能变一斤半。
“你妈那老不死的,心真黑,居然跟老大说把棉花钱给她,我们家种棉花的时候,让她帮着去浇浇水锄锄草,她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痒,现在倒想捡现成的便宜了,美的吧她。”孟翠苹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才多少一点钱呀,娘们儿就是眼皮子浅,赶紧收起来吧。”陈勇将茶壶放下,没好气的说了孟翠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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