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进来之后的就感觉都到这里不是一般的冷,但是这里的冷气却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来自那墙上挂的一个又一个制冷机器造成的。那些制冷机器竟然是成排的开着,而且她一眼望过去全都是最低档。那些制冷机器还不算,竟然墙角哪里还放了不少的冰块,好好的一间卧室就这样的变成了人工的冰室。怪不得在进来之前他们会给她们保暖的物品,这样的温度不做好的准备进来真的容易的生病的,而且也待不下去。
就连一向暑热不忌的她在进来的时候都要运功抵御了,这可不她在那个最早下雪的西北冷多多了。
“把这个吃一下去。”上官雪妍拿着一粒药丸递给身后的顾熙文,那是可以抵御寒气的药丸。
就在她打量这间卧室环境的时候那边传来一个虚弱的少年的声音,她随着声音看过去,就发现那边的床铺上半坐着一个少年,他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颜色,但是那颜色不是平常人的肌肤颜色,而是被大火烘烤的颜色,虽然因为病弱脸色有点发白,但是却完全遮掩不住那样的红色。
可是最奇怪的还是这里的温度低成这个地步,长时间留在这间卧室里的他,竟然穿的很单薄。身上也只是盖了一张薄毯子,他好像是感觉不到冷意。
“冰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她们是……。”齐老爷刚开口问孙子身子怎么样的时候,一道人影从他的身边闪过,他就看见上官雪妍已经站在孙儿的床边把脉了。
他这一下是彻底吃惊了,这是那个阶段的功夫才有这样的速度。她的动作像极了传说中的瞬移,他们只看了一道残影。他不可思议的看了身边的文星一眼,看着他也是一副吃惊的表情,他才确定刚才那是自己看错了。有这样身手的人,又怎么回事一个普通人,他现在的对他们几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上官雪妍摸着那个少年的脉搏,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时候耳边竟然传来了那个少年的略显紧张的声音,还有那不断往回抽缩的手。
“不要,姐姐不要碰……姐姐你……?”
上官雪妍看着那惊恐的眼神,手并没有离开他的肩膀:“没事的,你还伤不了我,要不然我怎么给你治病。你的问题不大,只不过是比较少见而已。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上官雪妍说着话,拿起自己放在他手腕上的手,然后提起他转了一个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她把自己的手在他的后背上的点了记下,然后把手掌的贴在背上,给他灌输了一点灵力。等那点灵力在他身上游走了之后她才拿开手。
“嗯……我,好像感觉好多了,不是好多了,是很好……也不是……是……我身上的那种火烧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了。”他在迟疑一会儿之后站起身伸展着自己的身子,突然跳了起来开心的说。
上官雪妍看着那个高兴地跳起来的少年,果然和她之前猜测的一样,他的确是有灵根但是不会修炼在加上他身上的火灵根也算是变异的,在他的体内已经被形成了火种。他控制不住这变异的火种,又没有足够的灵力给它吸收,那只能消耗自己的生命。所以才会造成了这样事情,要是这样下去他有一天会自燃的。
不过她奇怪他之前是用什么延缓了病情的,按她刚才探查的情况,他早就应该油尽灯枯了,但是他却是一直活着,是什么一直支撑着他活下来的。
“爷爷,爷爷,我……我好像……好像好了。我好了。真是太好了。”那少年从床上跳下来,在想接近爷爷的时候又收回了手,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的是不是真的好了,还是不敢碰爷爷,害怕自己伤到了爷爷。
他之前和爷爷或者是文叔他们接触的都是会带着一双手套的,而且全都是特质的,那是因为他皮肤的温度是他们承受不了。谁靠近他,谁就会被烧伤了。被他烫伤的并且都是治不好的,这也是他一直不曾出去的另一个原因。
“冰儿,你真的没事了。爷爷看看,让爷爷看看。爷爷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这一天。”齐老也只看着站在他身边的孙子,那饱经沧桑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孙子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他倒是没那么多的顾忌,伸手拉过孙子,这是他活着的唯一指望,他能好就是要他的老命都可以。
他活了几十年了早就活够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可以看到孙子的病好了,现在他这是达成愿望了吧。
“爷爷,爷爷我,我没……没事情了。”那少年感受着老人手上传来的温度,他也是很激动开心的。
他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彻底的发泄他心中些年的委屈和憋屈。
他是有多少年没有感受亲人的温度了,五年了吧?从他发病之后就隔绝了任何人的靠近。爷爷每次见他都要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哪一点的距离就隔开了最亲的他们。
“没事了,再也没事了。冰儿不哭了,不哭了。爷爷知道你受了委屈,也都明白。爷爷早就知道冰儿是个命大的,不会和你……,现在都好了,都好了。”齐老抱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孙子安慰着,其实他自己也已经老泪纵横了。
“老爷,小少爷,这是好事情,我们都不哭了应该高兴才是,这是喜事,大喜事。”文星站在一边也红着眼睛说。
“对,是开心的事情。冰儿快起来让爷爷看看,好好的看看。”
“爷爷。”
上官雪妍看着那个抱在一起哭作一团的人,他们是不是高兴地有点早了。她看着怎有点不忍心打断他们,可是她还是必须要打断他们。
“容我打断一下,他的病没有好,我只是暂时克制住了。”上官雪妍的话无意给他们泼了一大盆的凉水。
“你不是话说可以治好他吗?”齐老爷子有点责备的问,还有点被骗的怒气。
“是呀,我是可以治好他,但是没说什么时候治好他。这病大概只有我能治,放心我会治好他的。我以一个医者的身份保证,我一定会治好他,要是可以我还愿意收他为徒,但是那前提是我还活着。”上官雪妍这话说的倒是毫无压力,就连她威胁人的人的话都说的那么轻松。
至于收徒的时候那是她临时起意的,这少年的灵根不错,只要肯努力,今后的修为应该会不错。她的家人不能和她一起修行,也无法和她一起长寿。宸说过她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换句话话她有生之年不会一直留在这里,那么她需要有个人在她离开之后替她保护自己的家人,她和这个孩子也算是有缘吧,倒是可以收他为徒,帮助他修炼。
她虽然动机不纯,但是他如果成了她的徒弟,她是会用心教导的。也不枉费了那一份师徒情。
“好,那我们去商议剩下的事情,我信你的医德,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了。”齐老知道现在自己的是不得不低头,孙儿的命才是最终重要的。
齐老此时并没有把上官雪妍说的收徒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上官雪妍的身份是什么,他都没有搞清楚?他怎么敢把自己的爱孙随便的交给一个陌生人了。
她没有完全治好,应该也是在防备着自己,可是现在明知道对方的的意图,他却是什么都不不能多做,只能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而且他现在是没得选了,他现在是有求于人不得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就冲冰儿现在可以像个正常让一样的蹲在他身边,他都要相信对方是可以治好冰儿的。
“那个不着急,我现在有另外的事情要和你的说。”她想等说了那件事情这样应该是更信任她了吧。
上官雪妍在说话的时候突然间出手,但是她的目标竟然是那个少年,文星还有顾熙文。
“你这是……冰儿他们……?”齐老爷子看着地上的那些突然间倒下的人先是担心,然后才镇静得的问什么原因。她要是想杀人没必要连自己的人都杀了。
“昏迷了,有些事情他们不能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的东西?”上官雪妍在关了这里的制冷电器之后,才回转身拿出一个东西垂在手中给坐在轮椅上的人看。
她想看看她手里的这个东西他是不是还记得,又是什么反应?这个东西很多人见都没见过,但是对于一小部分人来时候,它应该是刻骨铭心的存在,像是生命一样去重视的。因为只有那个东西的存在才能证明他们存在意义。
上官雪妍拿出东西之后一直在看着轮椅上那人的反应,果然他的反应没有让她失望。她上前一步扶起坐在地上的人做回轮椅上。
齐老在看清楚上官雪妍手中东西之后,他哆嗦着伸手想要拿在手中的,可是因为她们之间有点距离,他竟然想站起身子来拿,但是他一时之间忘记自己的腿不方便,所以直接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看来你是还记的了,记得那就好。莫名华。”上官雪妍把那东西那在眼前看看,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
那是一个木头雕刻的一把剑的样子,不过是一把已经出鞘的剑。那伸出来的那部分写外人看不懂的符号,她知道那些字不是别的是人名。她手中的这把小剑上刻着的就是她刚才喊得那个名字。
“这东西怎么在你的手里?你到底是谁?”齐老毕竟是经过风雨的人,很快就镇静了下来。
他再次看着上官雪妍的眼中不但是有打量,更多是猜忌,和杀意。而且那杀意是上官雪妍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她想要是对方现在有把枪在手里的,说不定一定抵在她的头上了。
“我是谁?你是想问这东西我是从哪里得到的吧?你想它原本应该在?”上官雪妍走了一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的,和他平行而坐。
她是谁,想必他应该想到一点了吧,问也是想从她这里得到答案吧了。事情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他应该也没想到会有人在拿着这个找到他了。看见这个他除了震惊之外是不是也有点心虚呢,毕竟当年是他一去不返的,在很多人看来他已经背叛了组织。如果哪一天有人找他,应该是为了清理门户吧。
上官雪妍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他不愧是哪里出来的人,当年他一个人独自来到港城,起初那真的是一无所有,但是经过几年的打拼竟然在港城慢慢的有了一席之地,后来竟然混成了港城最有名气的人,可以插手黑白两道的事情,也算是港城手眼通天的人。也许起初他在争抢地盘的时候会有组织的助力,但是后来的一切应该全是凭他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他的心智和手段可见一斑,要不然也不会现在都处在半隐退的地位了,还是可以震慑很多人。要不是知道这些她也不会找上他了。
上官雪妍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小雕刻等着他再一次的问话,但是对方却迟迟没有开口。
其实此时齐老爷子的确不知道应该问为什么,毕竟眼前的事情是他真的没想的,在他都以为自己被人遗忘的时候,竟然有人拿着他的东西找过来了。这个心情真的是大起大落的,莫名华一个被他遗忘了几十年的姓名,在那天之后他就打算不用的姓名,现在回在一次听到而且还是在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嘴里。
但是看到那个东西他又不得不承认那个小姑娘应该是知道他身份的,他现在只是想找到她的来意。是不是为了处决他而来的,即便是来处决他的,那也是他应该受的。毕竟是他背叛了组织,背叛了自己的誓言,理应受到处罚。怪不得他一直都觉得这几个人都不像是寻常人,现在看来都是哪里出来的吧。
上官雪妍坐着一动不动,她在等,等他会说些什么。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组织里是什么身份,你应该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我任你处置,但是希望你可以放过我的家人,毕竟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我从来没说过,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份,包括我那早逝的妻子。既然错是我犯下的,我认罚。我也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只是比预期的要来的晚一些。我已经偷得了不少的光阴了。”
上官雪妍微微的睁大了一下眼睛,她想过他会抵死不承认,也想过他会对她动手,但是唯独没想过那就这样的承认了身份,并且是领罪了。可是他领那门子的罪,她可是什么都说,只是给他看了一个东西想确认他的身份而已,毕竟他和以前的是有很大的区别了。这个东西是她在来之前在机场的时候章鱼让人送给她的,那些有关刀哥和港城局势的资料当然也是来自章鱼。
那个木刻的小剑是每个悬剑成员的身份象征,从进入悬剑的那一天就有了。其实她手里现在拿的也只有一半,另一半都是在本人的手里。他们有时候为了执行任务会变换各种身份甚至是自己的脸,那样他们和悬剑唯一保持联系的就是那把木刻的小剑。所在在悬剑的成员看来,那东西比自己的性命还要珍贵,一旦是丢失了就等于是背叛了组织。
上官雪妍其实是在等他拿出另一半,可是他不单没拿而且还说要领罪,那就是说明他的另一半木刻剑已经不见了,这想必就是他领罪的原因吧。怪不得他这几十年了,再也没有回过总部,也没领过总部的资源,原来是觉得自己背叛了组织。
“怎么丢的?”上官雪妍其他的没说,只是问他那东西是怎么丢的,她想他应该是有理由的。
“我的妻子和孙子是得的一样的病,在一次她发病照顾她的时候,不小心从身上掉了出来,被烧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伤痛不知道是为了妻子还是个信物。
“无意丢失的,也算是有情可原。看在你刚才请罚的份上,也就不追究了。另一个原因是你这些年也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因为有你的坐镇这港城还算安稳,这也算是你的功劳一件吧。要不是看在这点的份上我也不会救你的孙子。他倒是可以顶替你的位置,不过不会是行动队的人,而是特别行动队的人。他这样的情况不是生病了,而是……。你是从悬剑出来的,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才是。你的妻子、儿子还有孙子都属于修真那一道的人,你要是早在你妻子发病的时候送回总部,也许她们都还在。”她说话的声音一直都是很轻柔的,那些罚与不罚,她就那样轻而易举的决定了。
上官雪妍这话算是在戳对方的心窝子了,但是她就是故意让他知道原因的。也算是对他当年自作主张“脱离”组织的一种惩罚吧。当年他的不回去难道没有逃避惩罚的意思吗,这就是他存那点心思的后果。
齐老爷在听到上官雪妍话的时候,脸色突然间大变。脸上的悲伤是掩盖不住的,一瞬间人也老了不少。的确如上官雪妍想的那样,他现在是又伤心又悔恨。
当年在看着妻子在身边自燃的时候,他是应该回去领罚了,至少也应该回去说明一下情况。但是他怕他回去之后就会受到惩罚,年幼的儿子没人照顾了。反正想着那东西被烧了是无人知道的,所以还按着原计划照常的传递消息,甚至还利用组织里的帮助在港城站稳了脚跟。但是因为心中有愧疚所以从没忘记过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忘记,也一直坚守着底线。私下里也处理了不少国内外危害港城的人,一直都在维护着港城的治安,这也是他当年被派往这里的目的。
妻子的病他可以说是来的突然,没来得及送回总部求医就去世了,可是儿子和孙子他有想过回去求救,但是没敢回去。也抱着他们这是怪病谁也看不好的侥幸,甚至觉得带着身染怪病的他们回去,不是救他们而是害他们。如果带他们回来总部会被当成试验品的。
现在得到这个残忍的真相,他怎么能不悔恨,原来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吧。要是他当年没有那点小心机,也许儿子还在,孙子也不用受了那多的苦,儿媳也不用……。他犯下的错,竟然全让自己的亲人承受了,这就是因果轮回的报应吧。
“底到底是谁?这些事情真的是你可以决定的,我会带着冰儿回去领罚的。”齐老在伤心之余还不忘问着上官雪妍的身份。
“上官雪妍,悬剑新一任的部长,你也算是我的来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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