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想想,还是应该展示一下自己有被利用的价值,有价值的人才会活得更加长久,更加滋润。有价值的人才能提出条件,去讨价还价。他迈步上前,用马克笔在石头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t’。也许是开了个好头,也许是经过场口相玉师们精挑细选的好石头都放在了这里。接下来张扬又挑选出四块可以标注‘t’字的翡翠毛料。下午5点,张扬看完了三分之二的料子,这些毛料里种水色一般的比较多,垃圾的料子和好点的料子比较少,达到特级的更加凤毛麟角,张扬挑出五块,其中小的四块是易中天,易芸芸共同看好的,只有那块20公斤的毛料是张扬自己看好,其他两人标注一级的石头。张扬没看好的毛料里有三块是易中天和易芸芸标注特级的料子,这三块料子都是表现极好的,但张扬透视后看到都是靠皮绿,是会让人跳楼的料子,张扬给的评级是b级。
太阳西下,天色渐晚。易中天说:“芸芸,张扬,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先回半山的别墅。”依旧是张扬和易芸芸、易琳琳一辆车。张扬坐在车内,透过车窗,看着落日余晖下,依旧挥汗如雨繁忙工作的矿工,荷枪实弹来回巡逻的马仔,穿梭在人群中的工头。张扬不禁想:人们在追求些什么,他们都在追求梦想,还是追求财富?他们的好梦能圆吗?是否远方也会有思念他们的妻儿,妻儿会不会盼着他们有一天一夜暴富荣归故里?我张扬又在追求些什么?是因为前世的平庸,心有不甘,这一世要风风光光呢,还是因为想要证明自己,努力实现自身的价值呢?也许都有吧!张扬忽然之间十分思念王心怡,那个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人。他有些累了,他的心需要停靠在王心怡那个幸福的港湾。
易芸芸把头轻轻的靠了过来,波浪卷的秀发轻轻摩擦着张扬的胳膊,小声说:“张扬,你在想些什么?是不开心吗?是不是想家了?其实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生命的过客就好,你和我结合后,只要留下个孩子,爷爷就不会为难你的,他会放你回国的,你回国后可以把我全忘了,我也只会把你当成幸福的回忆。”说完抬起脸望着张扬,她的眼睛早已泪眼朦胧。此情此景,还真有点‘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味道。张扬的心也被深深的刺痛了一下,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晚宴很丰盛,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席间,易琳琳又故技重施的劝酒,张扬决计不受,打死不喝。易琳琳撇撇嘴,轻蔑的说:“真不是个男人,酒都不会喝。”张扬真想说:尼玛,我张扬是不是男人,要不要去我们去床上验证一下。易芸芸给张扬解了围说:“琳琳,今天张扬看了许多翡翠毛料,有些累了,你就放过他吧!”易琳琳娇声说道:“爷爷,你看阿姐,就会胳膊肘往外拐,一点都不顾我这个可爱阿妹的感受。肯定是张扬给阿姐灌了迷魂汤了。”玛玟妩媚的一笑说:“我那里有一瓶珍藏的自己酿制的百花酒,度数不高,是采集山里的百花和野果酿制的,喝了可以提神醒脑,解除疲乏,芸芸和张扬都累了一天了,我去拿来,一会儿你们喝喝,味道不错的。”
玛玟起身离席,去她们夫妻住的小木楼取来了一个小酒坛子。打开泥封,果然酒香四溢。易芸芸给张扬和自己的酒杯分别倒满说:“张扬,这是我阿妈的心意,可不能推脱的。”张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入口香甜,唇齿间散发着一缕缕的花香,酒的度数也的确不高。易芸芸也举杯喝了一口,抿嘴笑道:“这酒好喝吧,这百花酿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额。”张扬笑道:“伯母酿制的百花酒果然有提神醒脑,解除疲乏的功效,这酒度数不高,喝到胃里,好似全身毛孔都已经舒展开来,不过就是感觉有点热。”说完张扬和易芸芸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易琳琳竖起大拇指说:“张扬,这才是个男子汉,北方的汉子就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易芸芸妩媚的笑道:“他又不是土匪,还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过张扬,年轻人就该有‘人生得意须尽欢’的豪气,不要留下‘莫使金樽空对月’的遗憾。”说完又给张扬斟满了酒。
酒虽然是好酒,度数也不高,但喝多了也是会醉的。张扬在易芸芸,易琳琳的连番劝酒攻击下,喝得又有些醉了。易芸芸搀扶着张扬回木楼,今晚的易芸芸明显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打扮。她换下了“笼基”,穿着一条紧身的蓝色牛仔裤,一件无袖的白色小t恤,她前胸高耸,臀部浑圆,披散的秀发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精致的五官镶嵌在略有小麦色的瓜子脸上,既美丽又妩媚。她扶着张扬,臀部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张扬的下体,秀发轻轻扫过张扬的脸颊,张扬居然有了强烈的反应。他有些陶醉了,有些躁动了。
一阵山风吹过,吹灭了张扬无名的躁动,吹醒了他的沉醉。他心里一惊,今晚是怎么了,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自制力明显下降。易芸芸也许是无意识的触碰,让自己心猿意马,难道是这坛百花酿有问题?易芸芸看着张扬被山风吹过,略有清醒的双眸,微微蹙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难道她是在埋怨这一阵该死的风惊醒了一个本该沉醉的人?
回到木楼,张扬赶快爬到床上假寐了起来,他在心里暗暗祷告:满天的神佛啊!快送走眼前的小妖精,我张扬和她要是再待一会儿,非出事不可啊!也许是张扬的祷告心有不诚,也许是满天的神佛都睡觉了。他没有听到意料中的远去的脚步声。张扬感觉浑身酷热难当,下体肿胀,身心都在备受煎熬。他想脱去全身的衣裤,解除束缚,散发一下浑身的燥热,可他知道易芸芸还没走,他在极力的控制、控制、再控制。张扬猜测玛玟的百花酒里肯定加了料的,易芸芸是知道的,这坛子酒就只有张扬和易芸芸喝了。这时候,他感觉一具柔软修长的身体躺在了他的身旁,一对富有弹性的大胸器紧紧的压在了他的后背上,一双柔软芊细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股成熟少女的幽香不受控制的钻入了张扬的鼻腔,钻入了他的心房。王心怡曾经问过张扬,缅甸妞好玩吗?张扬估计缅甸妞有没有她王心怡好玩,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妖精般的易芸芸轻轻在张扬耳边吹了一口气,秀发轻抚着张扬的脸庞,带着几分娇羞,几分诱惑说:“阿哥,我知道你没睡着,刚喝过合欢酒要是能睡着就见鬼了。你要是太热就把衣服脱了吧!阿妹身上很凉爽的。”张扬的脑袋忽然之间‘轰’的一声炸开了锅,瞬间内心只有一个声音,去尼玛的仁义礼智信,去尼玛的道德束缚。他翻过身体,紧紧的抱着易芸芸,把易芸芸压在身下,眼睛红得像发情的野兽,嘴唇在易芸芸脸上胡乱的亲吻,易芸芸也积极的回应,伸出红红小舌头舔着张扬的脸颊,眉毛,眼睛,嘴唇。这一刻就像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张扬的双手探进易芸芸小小的t恤,攀上了高峰,顺峰而下,穿过平坦的小腹,钻入紧绷的牛仔裤,摸到一片茂密的草地,和早已经湿润的沟壑。易芸芸有力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张扬寻幽探秘的手指,双眼迷离,脸色酡红,双手无意识的解开自己的牛仔裤,和短小的上衣。张扬一只手脱掉易芸芸的胸罩,一对硕大的玉兔跳了出来,褪去她有点透明的小内裤,黑黑的草地和泛滥的沟壑映入张扬的眼帘。此情此景还真是‘玉体横陈脂凝雪,酥、胸高耸发飘香。嫩臀盈手紧而暖,秀腿触臂滑且凉。鼻如悬胆多娇俏,口似樱桃何芬芳。眉峰叠翠耳圆润,美目流盼显情扬。心神摇荡难自抑,血脉贲张爱意长。飞身上得云雨榻,红绡帐底鸳戏鸯。星眸迷离口舌热,****四溢浩汤汤。’
易芸芸紧闭双目,吐气如兰,张扬脱去衣裤,感觉放在易芸芸沟壑中的手指十分滑腻,他知道易芸芸早已情动。他提枪上马,和易芸芸合在一处,易芸芸经过短暂的阵痛,就开始娇喘连连,她也睁开了迷离妩媚的双眼。易芸芸轻轻的呻吟就好像古代战场的进军鼓,又像现代战场的冲锋号,催动着张扬在易芸芸小小的战场里驰骋冲锋,冲锋驰骋。这一晚,不知落红片片,这一晚,不知梅开几度,这一晚星星不想眨眼,这一晚,月亮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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