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爱是在阵阵抽痛和撕裂中醒来的,她皱了皱眉,什么情况,她不是被一辆宝马55撞死了吗?怎么又醒过来了,而且
还有人在摸她平坦的肚子,温热的指尖如带火的羽毛,扫过之处,让她浑身颤栗疼痛却带着畅快淋漓,欲仙欲死。
这种感觉对于蒋爱这个单身狗来,是陌生的,更是恐惧的,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这时,一颗脑袋从她盖着的被子下一路啃食而上,最后完全堵住她的嘴。
一步一步紧逼,直到她猛然睁大了眼睛,这侵略性的啃咬堵得她喘不过气来,也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终于愚钝的意识到自己是爬上了别人的床,还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搞事情。
二十一世纪是个开放的年代,但对于只会躲在房间打游戏的单身狗、连男生的手都没拉过的大龄剩女蒋爱来,就显得遥不可及和无法控制了。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她吓得整个人直挺挺的像个冰雕般躺在床上,任由趴在身上的陆卫国肆意掠夺。
“爱,你怎么不动啊,也不知道配合一下我,我一个人搞很费力的。”
陆卫国啃噬了半天,感觉自己就像和一个木偶在耍,丝毫挑不起他的兴趣,于是把脑袋从蒋爱酥软的胸口抬起来,盯着有些木纳的蒋爱抱怨了声。
蒋爱眼珠子机械的动了动,看清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留着寸头,浓重的眉毛似画上去的,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就像荆棘丛中一堆燃烧着的浴火,额头布满了汗珠,着身上,散发出浓浓荷尔蒙的气息。
她忽闪了下眼睛,这男子长得挺好看的,对于当了二十六年单身狗的蒋爱来,只要是个男人肯要她,她就感激不急了。
陆卫国看到蒋爱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也不话,心里纳闷,蒋爱不是很喜欢他么,整天像个狗皮膏药般缠着他,甚至甘愿让他睡了她。
既然自己送上门的羊羔,陆卫国可不会傻乎乎推开,只是现在都躺到床上了,蒋爱却表现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被强奸了似得,就算被强奸也该知道挣扎两下,给回应,蒋爱倒好,死人一个。
“扫兴,你要是不情愿,我就先走了。”
陆卫国见蒋爱死气沉沉的,也不话,便不在强求,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出去别碎嘴子对人我睡了你,这要是传到我爸耳里,又要骂我,还有最近几天不要找我,再有两个月就要考试了,我爸不让我出来。”
蒋爱就纳闷了,她被占了便宜怎么还落了个左右不是,被别人数落,刚开口想反驳两句,只见陆卫国厌恶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伴随着砰一声木门关上的巨响,蒋爱剧烈的抖了一下,暗骂一声混蛋。
不过只是一瞬,蒋爱的眼珠子瞪得巨大,木门,竟然是木门,还是掉漆的木门。
蒋爱咽了口唾沫,仔细打量了下所在房间只有十来平米,木制的门上刷了一层分不清颜色的油漆,时间久了,风吹日晒油漆结痂一片一片掉了下里,房间里简单的放着一张老旧的桌子,桌面磨的油亮发光,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破旧的搪瓷盆。
而她正躺着的床是个一米五宽的双人床,被子和床单是配套的军绿色,有股淡淡的汗臭味,像是用了很久,也没拆洗过。
正对着床的墙上挂着印有八十年代港台明星的老旧式的挂历,而下面的时间,彻底让蒋爱背过气去。
上面明晃晃的写着198年。
她这是穿越到了八十年代?
一个从1世纪的宅女穿越到了80年代,这似乎不是很难能理解的,毕竟看了那么多的网络,早就见怪不怪了,蒋爱只有片刻的诧异,随之就坦然接受了,反正被车撞死了,重生一世,也不吃亏。
蒋爱穿好衣服,走到搪瓷盘前,好在有半盆凉水,她洗了把脸,放空思绪,瞬间一阵别人的记忆像闪电一般钻进了她的脑子。
现在是198年6月,原主同她的名字一样也叫蒋爱,今年18岁,家里兄妹三个,是蒋家村唯一一个在城里上大学的人,但蒋爱却辜负众望,在学校只顾着和陆卫国谈恋爱,最后为了陆卫国打了胎,却被陆卫国给甩了。
两人打了一架,蒋爱有些破相,性格变得敏感了起来,为了能够找到好工作,牺牲色相委屈与煤矿矿长丁建民的胯下,结果被丁建民玩弄于鼓掌,她一气之下杀了丁建民的女儿,被判了死刑。
蒋爱瘫软的坐到了床上,这个原主竟是个悲剧的人物,一辈子都是在挫败和失望中坚持,最后才走上了不归路。
没想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八十年代已经死去的人年轻时候的生活里,细细想想,原主和蒋爱的生活倒有一些相同之处,都是郁郁不得志的悲催人物,好在老天给了她一次重活在别人生命里的机会。
上一世,她胆懦弱,任人鱼肉,但这一世,总该试试斗渣男,除奸商,摆脱单身狗的悲催命运了。
蒋爱打开门,一束暖洋洋的光射了进来,打在脸上,她深深吸了口气,没有雾霾的空气真好闻,还带着淡淡的馨香,她趴在栏杆上望着大街上穿着朴素的来往人群,两边的摆着各种贩卖的摊位。
此刻,蒋爱所处的房间正是学校对面的招待所,应该是陆卫国答应和蒋爱交往两个月后,第一次开房,那时就是在这个辽源招待所。
晒了会太阳,蒋爱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才她和陆卫国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她自己以前没有和人做过,不知道应该是怎么样的,现在十分不确定她和陆卫国到底有没有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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