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言怎么也没想到,在火车站会碰见哥哥周宜修。
当时不顾车站很多人,也不顾两人身上都是军装,冲过去抱住周宜修:“周大宝,哥,真是你啊!你也回家?”
周宜修也没想到会在车站碰见周鼎言,一向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的他,这会儿被弟弟紧紧搂着,有些无奈也有些开心:“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从南方过来吗?”
周鼎言乐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我跟同学去了一趟咱们老家,然后从北边过来,这事你别跟咱爸妈说啊,要不妈又该念叨,早就放假了还不知道回家。”
兄弟俩三年没见,平时也很少写信,这会儿更是有说不完的话。
周鼎言又和哥哥对了车票,发现哥哥所坐的列车比他早两个小时,坚决让周宜修退票:“你退了,我俩一起走,反正还有六个小时就到京市,没有座位我站着就是了。”
周宜修好脾气地退了票,又买了一张无座,和弟弟在车站找了地方坐着等车。
兄弟俩是说不完的话,当然是周鼎言一直在说,哥哥一直在听,时不时微笑着回应弟弟几句。
从小爱好不同,几乎就不怎么一起玩,又分别三年的兄弟俩,这会儿一点都不生分。
聊着彼此的工作,还有经历,都是说不完的话题。
就是后来火车上,两人也不觉得无聊,周鼎言所感兴趣的,都是哥哥在研究的,所以对哥哥又多了几分超崇拜,所以一路上缠着哥哥讲,又顾及很多话题不能在公共场合说,两人就站在火车连接处,人少的地方聊着。
六个小时后,很准时地到达京市,却没想到在京市火车站发生了意外。
竟然有人腰上缠着炸药,在车站喊冤。
他或许是冤枉的,只是这种行为,却伤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周宜修性格要淡漠很多,而且有武警在场,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准备拎着包和周鼎言离开。
却没想到周鼎言走了两步,突然扔掉行李冲了过去。
周宜修可以不管别人,却不能不管弟弟,在周鼎言按住暴徒时,他也赶了过去。
炸药没有爆炸,只是坏人手里的刀不知道怎么戳进了周宜修的胸前。
周鼎言愧疚地跟父母说完,还是懊恼不已:“如果不是我,我哥不会受伤,也怪我,当时没想到对方手里还有刀。”
许卿听到刀扎在胸口,眼前一阵黑,多亏周晋南扶着才没有倒下。
周晋南看着自责的小儿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不怪你,你既然穿了这身衣服,就要负起该负的责任。这是你们的职责也是你们该有的担当。”
周鼎言还是难受,医生说那一刀位置很惊险,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却也要恢复很长时间。
苏灿那边也知道周鼎言今天回来,算算时间,已经到家,想着给许卿打个电话,然后过去看看。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回来了怎么也要见一面。
却没想到许卿在医院,而周宜修受伤在抢救。
电话声音很大,于咚咚就站在一旁听着,等母亲挂了电话,着急地问着:“妈,大宝哥哥回来了?是大宝哥哥受伤了?”
苏灿也很心疼,缓缓点头:“是,大宝回来的时候,被歹徒扎伤了。”
于咚咚就很着急:“我们赶紧去看看啊。”
苏灿还挺惊讶,毕竟于咚咚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大宝,而且那时候她还很小,竟然还记得大宝?
也因为担心周宜修的伤势,没顾上多想,带着于咚咚去医院。
于咚咚心却提在嗓子眼,离医院越近,心跳就越快。
她一直追着大宝哥哥的脚步,他是神童,她也努力当神童。
他在京市,她也努力学习,将来也要考上京市的大学。
可是他们的缘分好像总是浅一点,她总是追不上他,以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
没人知道,她和周宜修有着怎么样的渊源。
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记得?
她们过去时,周宜修已经从手术室推出来,在加护病房观察二十四小时,才能出来。
许卿一家都在病房外站着。
苏灿过去抱着许卿,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我们大宝看着就是有福气的孩子,肯定会平安的。”
许卿想想刚才看到儿子闭眼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儿血色,就感觉心揪着疼:“伤口还挺深,我怎么能不担心和心疼呢。”
长辈们在小声聊天,安慰着。
于咚咚轻手轻脚地过去,趴在窗前玻璃上看着特护病房里的周宜修,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唇色浅淡,看着就极其的脆弱。
让于咚咚不敢眨眼,害怕一眨眼,就像上一次一样,大宝哥哥再次消失不见。
耳边却响着大宝哥哥曾经安慰鼓励她的话:“不要怕,他们这些坏人肯定会遭到报应的。”
“你要是怕黑,你就偷偷哭,没人会发现的。”
“我要去找妈妈的,要是有人欺负你,你一定不要忍着,等以后你肯定也会遇见一个特别好的妈妈。”
周宜修伤好得很快,当然还有叶楠的功劳,偷偷给他喂了不少伤口快速愈合的补药,还有一些神奇的灵药。
三天后,他就能下床走动,然后就不肯住院,想回家去住。
许卿也同意,有她和叶楠在,大宝伤口恢复肯定会更快,快速办理了出院。
来接他出院的,不仅有自己一家人,还有苏灿带着于咚咚。
周宜修看着于咚咚,微微愣了一下,当年那个抓着他毛笔,弄得到处都是墨汁的小丫头,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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