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月漂亮吗?
很漂亮。
放眼整个寨子公社,也是数一数二的社花。
如今的她,洁白的曲线,从上到下,宛如一件美到极致的艺术品,甚至只需一眼,就能让人心动。
可是,即便当年没有林菀,陈江河对她,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就因为太熟了,从小一起长大。
小孩的身体,成年人的思想,所以他一直把对方当成妹子看待。
而且眼前的情况,显然是她体内残存的药在作祟。
“巧月,你先冷静点,我现在就帮你把体内的余毒清理掉。”
陈江河不敢犹豫,说完,走上前,扶住对方肩膀,直接弯腰把人抱出了水桶。
哗!
水花洒落,桶里顿时荡起一阵涟漪。
这个时候条件都不行,乡下也没有那种裹全身的大浴巾。
陈江河也顾不上会不会把炕弄湿,直接把人放到了炕上。
然而,他刚想松手,刘巧月却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陈江河的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似水的秋波在她眼中打着转转,鲜红的唇娇艳欲滴,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哪怕陈江河从未把她当过“女人”,可有些事,不是他当不当的问题。
而就在这时,刘巧月用力一勾,陈江河还没缓过神来,脸直接压到了对方身上。
惊人的弹性,令陈江河如遭雷击,赶忙撑开对方,向后退了两步。
“巧月,你冷静点。”
陈江河抹了一把脸上水渍,一张脸更是红得有些吓人。
还好自己定力足,要不然
想想都后怕。
“江河,我不想当你妹妹。”刘巧月咬着唇,眼神中的幽怨根本不加掩饰,“而且,我不比林菀差!”
陈江河皱眉。
她现在精神紊乱,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巴掌给她拍晕,可他又的确下不了手。
思及此,陈江河叹了口气,“我都知道,但你先躺好,我先帮你针灸,有什么话,咱们一会儿再说好吗?”
“我喜欢你!”
“知道你先躺好,咱们一会儿再说。”
“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先躺好。”陈江河尴尬地压压手,尽量安抚下对方。
“那你今天就要了我好吗?”
“行行行赶紧躺好。”
经过陈江河一番安抚下来,刘巧月这才乖乖地躺在了炕上。
陈江河稳定心神,将从家里带来的针袋打开,坐到她的身边,开始一根一根将针刺在她的身上。
氨基丙苯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毒药,传统毒药对付起来相对容易,找相克的药中和毒性,或者把毒素逼出体外即可。
但氨基丙苯本身和多巴胺一样,是人体分泌的一种必要激素。
而且半衰期长达一百天,所以陈江河也没办法一次清除,只能尽量压制。
只是,她的情绪稳定了。
但陈江河体内的多巴胺却在快速分泌。
你看或是不看,她就躺在那里。
妩媚动人,每一次下针,都在冲击着陈江河的心神。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陈江河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毕竟,他也是个二十多岁,吃过肉的棒小伙子。
随着最后一根针收回,刘巧月也缓缓地睁开了眼。
“暂时压制住了,巧月,你可不敢再胡思乱想。”说话间,陈江河扯过炕上的被子,直接盖到了她的身上。
而清醒过来的刘巧月,也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
臊的她赶忙把头埋进被子,根本不敢见人。
好似醉酒,喝醉了,思想不受控制,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可醒酒以后,回归了理智,又为醉酒之时发生的事感到羞耻。
陈江河见她没有继续纠缠,也是一阵轻松。
“那我先去帮你把水倒了,你也赶紧把衣服穿上。”
说完,陈江河便搬着木桶出屋,完事又在外面把煤换上。
等到刘巧月叫他,这才掀开棉帘回到屋里。
刘巧月穿好了花棉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尚有几分绯红余韵。
就好似熟透了的蜜桃,让人浮想联翩。
陈江河赶忙收回了视线,坐在炕上,背对着她,道:“要不,你去城里吧,我给你安排个工作?”
“不去!”刘巧月几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去?”陈江河愕然转身,“去城里多好?有体面的工作,也不用听那些风言风语,而且,你想过没有,要是张学武回来了,死活不离婚,你咋办?”
“反正我不去。”刘巧月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陈江河瞬间无语,“你怎么想的?”
“我”
刘巧月的脸更红了,忙把头扭到了旁边,“反正我就是不去,我就在这里,我走了,你地道里的鸡腿菇咋办?”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
陈江河苦笑一声,“放心吧,大哥他们今天已经开始寻找其他地道了,我决定带着大家一起培育。”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好歹比他们有经验,这里需要我。”刘巧月坚定道。
陈江河简直气坏了,“你啊你,简直糊涂到家了,你别忘了,人的嘴是臭的,那些风言风语,你受得了吗?”
“张学武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我也想通了,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不走。”
“行行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也懒得管你。”说完,陈江河气的跳下炕就往外走,可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那个晚上多喝点热水,发发汗。”
言罢,叹了口气,掀开帘子直接走了出去。
刘巧月坐在炕里静静看着窗外。
看着陈江河的背影消失在猪圈。
幽幽叹了口气,“嫂子说的没错,你是关心我的,而且,幸福是靠自己争的,这一回,我绝对不会犯傻,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陈江河回到家倒头便睡,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
转过天一大早,他也没有急着去城里送货,准备先把大后方稳住。
教给大家如何把地道修缮好,最好是能够打通。
主要是不放心,就大哥那性子,干点粗活还成,细致绝非他所擅长的。
而地道年久失修,没有合理的安排,贸然下去,不仅修缮不好,反而容易出问题。
只是他刚把煤换上,正准备洗脸,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
社员们都惦记着挣钱的事儿,所以一大早就有不少人来到了陈江河家。
此刻,一大群人有老有少,纷纷调侃的看着抱着大木盆的刘巧月。
“巧月啊,这么早,就来关心你江河哥哥啊?”
“要我看,你要真关心,索性直接住进去。”
“就是就是你跟咱们不一样,你家就有地道入口,直通江河家,不用站在外面等。”
面对众人的调侃,刘巧月一点也不怵头,反而故意托了托手里的木盆,“叔伯嫂子们,我是能直接进我哥家,但我现在还没和张学武离婚,我不怕,但我也不能坏了我哥的清白。”
“再说了,妹妹给哥洗衣服,天经地义,就是有人嚼舌根,那也是他小人之心。”
“哎哎哎,巧月,这话严重了,咱们可没那个意思。”
“没有那意思最好,反正我行得正,做的端,就是有,我也不在乎。”
人群后,陈江山赶忙看向了自己老婆,“啥情况?这就没事了?”
庄红梅眼神闪烁,赶忙避开自家男人的审视,而后使劲推了他一下,“没事儿不更好嘛,赶紧去叫们,这么多人等着,像什么话!”
陈江山点点头,而就在这时,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快看那边,那是张学武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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