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秦三郎知道窦壳跟窦孟氏、孟家之间必有一场大的撕扯,因此没有劝窦少东家,只道:“窦少东家你是晚辈,对上窦孟氏与孟家,在辈分上会吃亏,对你不利。一笔阁 www.yibige.com”
窦少东家也在发愁这个:“这孟家有御史,最是能用礼数来拿捏人,可这回本少东家跟他们撕定了,再不闹一场,本少东家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名下多出一个正妻跟孩子来都不知道!”
他看向秦三郎,道:“秦百户可知,那恶妇胆大包天,除了在给老二老三寻贵女成亲以外,还在给本少东家寻女子成亲!呵,她找的女人能娶吗?”
秦三郎看着窦少东家,他的眼里满是愤恨与委屈。
窦壳一直过得不太好,后娘家里太得力,他亲生的外祖家又不显赫,不过是一般商贾罢了,更惨的是,窦壳并没有亲舅舅,他舅舅外出收账,遇上山匪被杀了。
窦壳舅舅死的时候还不到二十,是连亲都没成,窦壳外祖家就这么没了顶门立户的男丁,窦壳的外祖撑到窦壳出生满周岁后,也得病去了。
不过,即使长辈死绝了,秦三郎还是有一个法子,能让窦少东家可以有长辈帮扶,他是悄声跟窦少东家说了几句。
窦少东家震惊了,看着秦百户……小侯爷,你怎么了?你还是那个善良实诚仁义的小侯爷吗?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等招数?
不过老子喜欢啊,哈哈哈!
“这法子甚好,多谢秦百户。”窦少东家是给秦三郎行了一礼,又道:“今晚幸亏有秦百户帮忙,要不是有秦百户,哪里能活捉孟二?”
说着是转身抬脚,砰砰几声,狠狠踹了孟二几脚,骂道:“你们说说,窦孟氏跟孟家是不是一群蠢货,都折了一个孟伍了,还派你来,就没想过你要是被抓了,整个孟家都得完蛋?”
孟二算是孟家死士里的翘楚领队,一般只给家主办事,活捉孟二,等于坐实了是孟家家主派人来杀他的。
孟二被卸掉了下巴、被拔了牙齿、被取走了口中的毒药、还被挑断手筋脚筋,已经形同废人,可他是怒红着双眼盯着秦三郎……真没想到,这样的乡下还有身手这般了得的百户,要不是这个后生,他根本不会被抓!
砰砰砰,窦少东家是又踹了孟二几脚,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长得这么英俊神武的军爷吗?告诉你,这位秦百户可不是一般的乡下人,他将来是要做大将军的!”
要是没被活捉之前,孟二听到这话一定会屑笑出声,觉得窦少东家在吹牛,可他败了之后,是觉得这话有几分真实。
秦三郎道:“窦少东家,时辰不早了,既是要赶回京城就得尽快启程,免得孟家反应过来后,想法子自救。”
又看向孟二,手中的长刀突然一挥,咔嚓一声,直接把孟二的一条手臂给砍了。
孟二是整个人扑倒在地,无声的惨叫着,疼得身子打滚。
在场的人都惊了,窦少东家是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看向秦三郎:“秦百户?”
秦三郎是收刀入鞘,道:“这人勇武,只是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估摸着还不稳当,断他一臂,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人接应,他也很难逃脱。”
“妙啊!”窦少东家高兴极了,是扫视周围一圈,指着其中两个比较生猛的死士道:“窦蒙,过来把他们的手臂给砍了。”
窦蒙的嘴角是抽搐一下,不过还是听话的过去,砍断两名死士的一条手臂。
那两人是痛得晕死过去。
“老窦,过来给他们包扎伤口,别让他们死了。”窦少东家养着两个大夫,随侍在自己身边,这回是带了一个过来,正好可以处理伤口。
“是。”窦大夫是背着药箱过来,给孟二三人止血、包扎伤口。
秦三郎跟窦蒙都是功夫极好的人,砍人的时候切口很平整,窦大夫不需要费大功夫处理伤口就能包扎。
不过断臂怎么说也是个大伤,窦大夫是折腾了快一个时辰,才把三人的伤口彻底包扎好:“少爷,都弄好了,他们死不了。”
“嗯,准备准备,启程吧。”窦少东家他们已经趁着这一个时辰的工夫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此刻是立时就能走。
窦少东家有些舍不得,但最终只是朝着秦三郎抱拳:“秦百户,保重!”
言罢登上马车,带着自己的人、欧阳家的影子卫、以及孟二、孟伍这些死士走了。
不过窦少东家不知道的是,秦三郎是把游喜及其手下派去了京城,一路悄悄跟随窦少东家他们,保护窦少东家他们的同时,也顺带打听京城的消息。
等游喜他们走后,秦三郎就骑马回村。
他答应过小鱼,要亲自回去向她报平安。
马匹跑得极快,他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回到家中,洗了澡、洗了头发,把身上的血腥气都洗掉后,才清清爽爽的去见她。
顾锦里还没睡,是一直等着他,听到熟悉的鸟叫声,是立马打开窗户,看见他后,笑了起来,招手让他进屋:“可是抓到孟家人了?”
秦三郎点头:“嗯,抓到了,窦壳已经押着他们往京城去,这回是有得闹了。”
他翻身进屋,关上窗子,看见她放在桌上的柚子灯后,笑了:“好看。”
顾锦里瞅他一眼,道:“自己夸自己做的东西好看,你脸皮真厚。”
秦三郎笑而不语,在她面前,他需要什么脸皮?
他牵着她的手,走进里屋,脱了鞋子翻身上床,看着她道:“困了,我在这里歇歇,天亮之前再走。”
又怕她不答应,是道:“明天下午我得启程去府城守军大营一趟,郭将军早就让钟宇传过话,要我去一趟。”
顾锦里瞪他:“装可怜做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歇在这里……反正受苦的是你,又不是我。”
说完,两人的脸都红了。
秦三郎是沉默了一会儿,拉住她的手,道:“没事,这点苦我受得住。”
反正她迟早是他的,他虽然着急,却不会做出什么吓到她的事儿。
顾锦里很清楚,他是个谨守底线的人,闻言是没有顾虑,上了床,盖被子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隔着被子缓缓抱住了她,与她相拥而眠。
……
京城,京兆府衙役是一脸苍白的奔进府内,找到少尹大人,道:“少尹大人,不好了,皇商窦家的大少爷穿着孝衣、捧着他外祖、亲娘的牌位,抬着棺材上咱们京兆府喊冤来了!瞧他那架势,怕是要大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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