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嗔了公玉明溪一眼,要不是大儿子成了修士,二儿子也不愿意成家,她现在都是当祖母的人了,要美丽来形容她,即便这人是弟妹,也有点羞涩哩。
公玉明溪夸完大嫂,自然也不会放过婶娘和三弟妹。
总之四个女人一通互夸,婆媳夸夸群成功上线。
等始皇从老太爷的屋里出来,夫妻决定打道回府,毕竟儿女们在家给做好吃的呢,因此叔祖母留饭,两人拒了,只说孩子们在家给准备了。又说遇上修行的问题要闭关至少一个月,待出关再来看老太爷。
修士的事,大家也不懂,又想着既然要闭关一个月,那这回岂不是能在家中待久点?
郭氏一问,公玉明溪笑道:“这次回来,也是想多陪陪孩子们,再在老太爷面前尽尽孝,若是没有特殊的事情被朝廷叫回去,至少也能在家待上半年。”
婆媳几人听了,倒是高兴,一顿晚饭而已,以后多的是机会,便未强留。
夫妻两人出了老宅,顺便又去看了看二叔祖老两口,陪着说了会儿话,这才告辞。
待到家时,院子里已经摆上了满满一大桌的食物,用禁制保持着刚出锅的状态,不至于因放的时间长了,影响这些佳肴的口感。
几个孩子还在忙,倒是陈见水老爷子正和五叔晏雍楼在一边下棋,李寄奴在边上伺候着。
看到夫妻二人回来,五叔赶紧起身行礼,始皇摆手免礼,夫妻两又给陈老爷子见礼。
见完礼,这才坐下一处说话。
之前夫妻两回来时没见到陈老爷子,是因为老爷子带上李寄奴,去查看村里种植的药园去了,中午时被负责药园的几名弟子拉去家中用了午餐,这才没回。
因为七寻兄妹几个从炼境带回来的那些书籍,有些已经用大夏文字整理出来,所以这几天五叔晏雍楼一心赴在书本上,他本来还想拉着灵舟探讨一二的,结果灵舟和他儿子小九,都被扔进试炼塔里历练去了,晏雍楼只能在书院里找人探讨。
如今的晏家村书院,可不少真正有大学问的人,甚至还请来了一位大儒坐镇,晏雍楼觉得与人交流,受益非浅。
但这些人,他觉得都没法和二嫂公玉氏比。
二嫂那可是文圣!
所以见到二哥,五叔虽然高兴,但还不至于激动,见着二嫂这位文圣,他却高兴坏了,和二哥打了个招呼,便凑到二嫂边上,棋也不下了,只和他这位文圣二嫂,讨论起学问来。
他如今研究的那些典籍,公玉明溪虽然没看过,但身为文圣,却还是能给出自己的见解的,一时叔嫂二人聊的十分投机。
始皇无奈,只能接过被他堂弟丢下的棋局,陪着陈老爷子下棋。
因为有陈老爷子和五叔,还有寄奴和老全爷这四个普通人在,猴哥又用些不上品阶,但也含有灵气的食材,另做了十来样菜,算得丰盛。
至于灵酒,这几人也是不能喝的,七寻想起自己上辈子珍藏的酒里有十来瓶花雕酒,干脆取了两瓶出来,让几人尝一尝。
能让她珍藏的酒,即便只是凡品,那也绝对是最顶极的好酒了。
陈老爷子本来就保养的好,他比老太爷还年轻了近十岁,服了寿元果后,看着不到四十,极是年轻,身上再无一丝老态,见到花雕酒后,品了品,果然极为喜欢。
就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不需要时时想着养身,遇上喜欢的美酒,偶尔也可以放纵一下,因此见寄奴只给他斟了小杯子里浅浅的一层,当即瞪了寄奴一眼:“我如今不比年青人差,多喝几品酒算得什么?我一个医者,还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且给我换个大杯子来,斟满!”
寄奴无奈,去看灵素,灵素笑道:“偶尔一回,叫师父尽兴吧,不过,不能喝醉。”
陈老爷子赶紧点头:“放心,我不喝醉。”又招呼五叔,“雍楼,你也尝尝,这酒绵软醇厚,并不伤身,你陪我喝几杯。”
文人多好酒,五叔赶紧让寄奴给他斟了一杯,公玉明溪一听是花雕,也来了兴致。
提到酒,她可就不困了。
她没想到,四闺女还有花雕珍藏。
不过公玉明溪尝了一口后,有点失望,和白酒不同,黄酒出现的年代更早,如有名的古杜康酒,即是黄酒。
后世的黄酒,比之古法酿造的黄酒,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什么。
丢开那点遗憾后,公玉明溪细品之下,不得不承认,这酒,也算得是极难得的好酒了。
还没开席,几位长辈便给喝上了,猴哥用最快的速度做完最后一道菜,赶紧撤了饭桌上的禁制,请长辈们入座。
老全爷本是不肯上桌的,但没有撇下他一个老人家的道理,猴哥干脆也不劝了,直接把老头儿给按到了座位上,老头儿并不知道寄奴其实不是奴仆,见他坐的坦然,想着主家大概不是那等规矩森严的人家,慢慢才算放开。
好在陈老爷子是个医者,一辈子行医,多和底层百姓打交道,见老全爷不自在,便陪着他多说了几句,老全爷这才忘了拘谨。
席间兄妹五人又说了很多炼境里遇上的趣事,众人听的津津有味,尤其是五叔和寄奴。
便是陈老爷子,也感叹,怪不得但凡知道修士存在的人,人人想成为修士,只这份能游历天下,甚至天外世界的机会,便叫人心生向往啊。
猴哥没见着小七灵泽,问了五叔一声,五叔笑道:“那小子被同窗拉着去聚会了,估计得夜间才能回来。”
书院里的学子们时不时的也会搞个聚会啥的,年轻人嘛,正常。
提到书院,五叔笑道:“之前自家搞的流水晏,因为需要人手太多,那九天书院的那些食肆都停了,因为学子们尽可以来吃流水席,所以书院的学子,那几天少有人去书院食堂的,实在是流水席的菜太好,那些小子们这些天还惦记着呐。
便是书院里的先生们,都忍不住问我,咱家啥时候再办宴,道是就没吃过那么好的菜品。尤其是那么多的海鲜,平时即便是富贵人家,也吃不上那么新鲜的。”
他被问的当时就有些无语,这种流水席,没有天大的喜事,哪是轻易能办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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