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三楼,没有空调,不知道寒来暑往,顾时涵是怎么熬过去的。笔砚阁 m.biyange.net
外面两个佣人嫌弃的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就打算下楼。
裴松照眉间微动,他心里已经有股火,不是针对顾时涵,而是针对顾家的佣人。顾时涵怎么说也是顾家的二小姐,她们对她的态度怎么可以这样?再比对她们对顾清澜姐妹的态度,裴松照已经想打人了。
见她自己动手,裴松照冷着脸说:
“让佣人收拾。我们下去等着就行了。”
顾时涵没在意这个,她谨记这次回来的目的。
“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佳佳的命运?”
裴松照身体一滞,微微皱眉:“明天,我在西郊准备晚餐恭候你。”
顾时涵咬咬牙,低声说:“现在说不行吗?”
看着裴松照的脸色,顾时涵闭了闭眼:“明天见!”
见鬼去,明天她要杀了这匹种马,让他套着那张高颜值的面皮到处害人。
顾时涵收拾心情,走到门口,喊住那两个已经差不多走到二楼的佣人,“你们两上来把我这里打扫干净。”
那两个佣人十分不愿意,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一人说:“从前二小姐的房子都是自己收拾的。我们不好动你的东西。”
顾时涵冷眸放着寒光,还没说话,发现裴松照冷脸站在她身后。
两个佣人一脸嫌弃回到三楼。
房间小,收拾起来也很快。
顾时涵把行李箱一一拿进房里,放在床边。
其中一个佣人差点被行李箱挡了一下,她没好气踢了一脚,嘴里还嘟囔了什么。
顾时涵本就记恨她从前没少欺负自己,今天又在电梯叽叽咕咕说了一堆不好听的话。
她瞬间脾气上来,拽住那名女佣的头发,两巴掌扇过去,“谁允许你踢我的东西?”
这一动作不仅吓傻了两名女佣,也怔住了裴松照。
裴松照只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顾时涵不是来顾家两年的顾时涵,而是经历了生死的顾时涵。
他差点忘记了。
被打的女佣从没见过这样的顾时涵,一时愣傻不知道回话。
另一名女佣扶着被打的女佣,语带责怪,“二小姐喝了几天陆家的水,就变得这么张扬跋扈?”
顾时涵一步一步紧逼,两人则慢慢往后退,“二小姐,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出了门,两名女佣朝楼梯口走,顾时涵跟在身后,“我来顾家两年,你们谁没欺负过我?如果我没记错,有一年下雪天,帮你们清音小姐弄湿我被子的人是你吧?夏天把我的蚊香弄湿的也是你吧?”
“不是的,我没做过。”
顾时涵冷冷地跟在她身后,她往楼梯下退,顾时涵一步步紧逼,以俯视的姿态跟她说话,“我带什么东西,用的着你一条贱狗啰嗦?”
“我是替先生太太着想。”
这时客厅里的人都朝二楼看。
三楼的裴松照也看着二楼。
顾月明吼了一声,“顾时涵,你第一天回来想干什么?”
顾时涵眯着桃花眼看着顾月明,是了,从前无论她和谁发生争执,哪怕只是一个佣人,顾月明首先呵斥的绝对是她。
今天呵斥就呵斥吧,反正确实是她心里不爽。
她慵懒地扶着栏杆看向顾月明,“顾先生教育下人无方,我只好代为教训一下。”
顾月明刚想说话,看见裴松照冷峻的脸。
他咽咽口水,“下人怎么惹你了?”
下人怎么惹我了?顾时涵觉得好笑,他是瞎了聋了吗?
刚才下人从进门就叽叽咕咕数落她,她不应该教训一下?
那个被打的女佣急忙接句,“先生,我们帮二小姐收拾屋子,她却无缘无故打人。”
顾时涵疾步下来,当着众人的面连连给了两巴掌,“打你怎么了?以为你上了男主人的床,你就是女主人?哼!”
从前顾时涵不明白为什么顾家年长的佣人,凭着资历深可以对她颐指气使,连刚来不久的小佣人都可以为所欲为地欺负她?后来才明白,顾家的小女佣都被顾月明上过,所以她们才有资本欺负顾时涵。
没上过的正经女孩在这里做不久。
“你瞎说,我,我没有!”被打的女佣快速往下跑,“先生,救命啊。”
她边跑边回头朝顾时涵看,顾时涵动作快跟了过来。
就在女佣已经跑到顾月明面前时,顾时涵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膝盖弯上。
女佣猝不及防,跪地往前一趴。
可能膝盖受力,跪地半天都起不来。
顾时涵在她的正前方坐下,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看向顾月明,“顾先生今天把我接回来就是帮你教训这群没有尊卑的下人?”
除了顾月明脸气红了,其他人都是被顾时涵的动作吓坏了。
杜云夕似乎才晃过神,她目光审视顾月明,似乎在问顾时涵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顾月明目光闪躲,看向别处。
杜云夕瞬间明白一切,她走到还在抽泣的佣人面前,抬手一巴掌,“贱货,你敢睡我的床!”
小女佣吓懵了,急忙否认:“我没有,先生每次都是在地下室……”
一顿乱抽!
话没说完,顾月明急了,他起身一脚踹在小女佣的心窝,“臭婊子,闭上你的嘴。”
杜云夕也顾不上裴松照,火冒三丈,“顾月明你的口味还真是重,一个低贱的下人,你都吃的津津有味。”
顾老太急忙劝解,夫妇俩才平静下来。
顾家好几个女佣都看见顾时涵今非昔比,揍人毫不含糊,都在心里告诫自己,此时的顾二小姐,不仅因为陆家变的胆大,最重要的是有裴松照撑腰。
顾清音因为父母吵架责怪顾时涵,忍不住骂了句。
动顾清音,顾时涵还不会,但是动她的小跟班,顾时涵表示可以,楼上那个女佣就是顾清音的替手,而且从前整顾时涵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
比如夏天用血水给顾时涵拖地,抹床沿。导致晚上许多蚊子进了顾时涵的房间,第二天,只要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起了红疹子,顾时涵有一次还连续高烧两天。还有在顾时涵的鞋子里放小图钉,她的脚板底不止一次被扎的鲜血淋漓.....
顾时涵指着那个女佣说:“你,上去把我的房间弄干净,要一尘不染,如果发现有一个地方不满意,特别是卫生间,你就给我舔干净。”
那女佣被她的气势吓到,唯唯诺诺地上楼去了。
顾老夫人差点气吐血,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拿着拐杖狠狠地戳着地面,“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顾时涵回头,眼里都是冷漠,“那您倒是把我送走啊?”
“……”
她回身走到顾老夫人面前,俯视她:“从前我忍让,不是怕你们,而是因为你们是长辈,从小到大,妈妈和外公教育我,要尊老爱幼,就是我回顾家的那天,外公依旧叮嘱我来了顾家,要孝顺,要团结,要友爱,可你们配吗?”
“你......”顾老夫人用手指指着顾时涵,“你这个逆子。”
顾时涵毫不客气用力拍开,“别用你的手指着我,你知不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把它折断。”
她哼笑了一声,“我是不是逆子,轮不到你评判,管好你自己的逆子逆孙。”
说完径直朝楼上走去。
楼下客厅的顾家人,突然面对这样的顾时涵,一时竟蒙了,倒是顾月明清醒的很,可是裴松照在,他不敢怎样,再说就算裴松照不在,刚刚陆隐之在门口讲的那几句话足以让他收起训斥顾时涵的心。
他朝那名女佣喊了一声,“赶紧去,等会吃过饭,二小姐要休息。”
晚饭的时候
顾时涵换了一套衣服下来,顾清音瞟了一眼,嫉妒地讽刺说:“陆家的东西就是香,穿上后人都美的无敌了。”
裴松照微微皱眉,哼笑了一声,“顾三小姐这张利嘴真是让裴某佩服。”
顾清音脸一红,在裴松照面前,她还是会收敛一点。
她捏着家居服上的毛茸茸兔耳朵,不自然地坐下来。
顾时涵说:“陆家的垃圾都比顾家的餐桌干净。”
“你.....”顾月明真的忍无可忍,“你太过分。”
过分?这就叫过分?你们在我身上做过多少过分的事,还记得吗?顾时涵冷眼一瞥,推开碗筷,过分就过分。
餐桌上的气氛不好,大家的情绪看起来都很糟糕。
顾月明脸都气红了。
杜云夕尴尬地说:“大家都吃饭吧,要不菜凉了。”
顾时涵不过吃了两口,就嫌弃地推开,“猪食。”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顾老太太再也忍不住,把筷子用力敲在空碗上,“不懂分寸的东西,说的都是什么话?”
裴松照也放下碗筷,淡淡地说:“饭菜确实不合口。”
顾时涵从前在顾家受尽冷眼,裴松照知道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说饭菜的事。
顾月明目光瞬间扫过做饭的李阿姨,眼里露出嫌弃。
李阿姨闹红了脸,她在顾家做了五年饭了还没谁说她做的饭菜难吃,“二小姐,是在陆家把嘴养叼了,才会嫌弃顾家的饭菜?”
她没说顾时涵嫌弃她做的饭菜,而是带上顾家。
凭她的判断,只要这样说,顾月明一定会训斥顾时涵。
然而未等顾月明说话,顾时涵自己承认了,“这就是顾家和陆家的差异,不对比就没有伤害,人家请的做菜阿姨,不断学习新菜,时常给主人家换口味,而您……啧啧,真不懂是不是顾家人太守旧,十年如一日地吃着同一种口味的菜,还觉得人间美食。”
她遗憾地看着裴松照,“真是为难裴先生了。”
裴松照回敬了一个微笑,“还好,我并不用天天来,以后你不需要天天吃,裴家的厨子保证对你的口味。”
顾时涵站起来,十分轻蔑地将用过的餐巾布扔在餐碟上,“这样的菜以后就别喊我下来吃饭了,吃面包也挺好。”
“……”
第二天晚上,西郊别墅
长型餐桌布置的温馨浪漫,白色的餐桌布上撒着红色玫瑰花瓣,金色的维纳斯雕塑烛台,两只蜡烛发出柔和的光芒。
温馨的轻音乐慢慢响起。
顾时涵表情冷漠地坐在餐桌前,看着纯银餐具发呆。
记得前世,第一次为裴松照准备生日的时候,顾时涵就是这样布置的,当时餐桌上的美食全部是她亲手做的。
当她拨通裴松照的电话,问他有没有空回来时,对方很不耐烦地说有约,没空回来。
没想到这辈子,她要重温这样的场景,唯一不同的是心境完全不一样。
“顾小姐,”裴松照进入餐厅,在顾时涵对面坐下,“很守信。”
顾时涵收回记忆,目光淡淡地落在裴松照身上,男人自然而然挺立上半身,带着军人特有的俊朗气质。他立体的脸部轮廓,在朦胧的烛火中柔和了不少。
“现在告诉我!”
裴松照没有接句,而是打了个响指,他的每一个动作冷傲中带着不羁,很有魅力,那些不经世事的小女生很难抵挡诱惑。他能得到陆佳佳的青睐并不足为奇。
佣人将准备好的餐点一一放在桌子上,然后齐齐退出餐厅。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裴先生有心了,不过,前世今生,物是人非,口味也就不复从前。”
裴松照面无波澜,起身开了一瓶香槟给顾时涵倒上,随后切了一块牛排放在顾时涵的餐蝶里,“九州醉的牛肉,尝尝。”
顾时涵也不客气,喝了一口香槟,勉强吞下牛肉。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裴松照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重生后,还是第一次举杯,来庆祝我们一起重生。”
顾时涵端起酒杯自顾自喝了一口,继续吃着美食。
她真搞不懂,为什么她要和他一起重生?
期间,顾时涵没有再说话,而是裴松照一遍一遍说着前世的点点滴滴。
晚餐结束,已经快九点。
顾时涵喝了一些餐后汤羹,便起身去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顾时涵似乎又看见那个可怜的女人,头发凌乱地躺在大理石地面上,眼睛睁的和铜铃一样……
过了一会,裴松照坐在顾时涵旁边,双肘撑在腿上,身体微微前倾。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裴松照开口,“谢谢你今天陪我过生日。”
顾时涵垂目,她确实忘记今天是裴松照的生日。
“告诉我,佳佳的命运!”测试广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9s 2.424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