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何纾婕: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啊。
自助餐,要抢。
一群别人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跟没吃过西瓜似的,都已经抢疯了。
张宇那点小身板本身就虚,没被他那玩具挤死,差点被这些老阿姨给挤死。
菜还不错,吃完返回后电脑果然已经被占了。
显然,公车私用不太现实。
“走,打牌。”
“斗地主还是掼蛋啊?”
“张宇会玩吗?”
反正抱着不铺张浪费的想法,大家都打算不混满八小时不出去,四十九块钱呢。
开学第一天,澡堂子里搓澡按摩打牌。
林毅这一批可能是独一无二的,女生早早的买完生活用品就回宿舍了。
给林筱薇发了个信息,问了下情况。
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刚开学大家状态都差不多,抱着期待的情绪,而且马上军训不太可能有什么矛盾,就算有也是以后才会爆发。
秦依依在军训,手机都没法带。
否则以她的性格,必然会变着法的发好看的自拍照给他。
掼蛋张宇不会,只能四个人打跑得快。
不过不玩钱的又少了些东西,隔三差五去电脑专区,显然大家都有点小网瘾。
苦了一整个高中,憋到现在了还不能放纵一下?
等到九点还是没等来空位,时间也快到,于是众人打道回府。
“你们先去我打个电话马上来。”
“行。”
林毅锁上车门,给秦依依打了个电话。
秒接。
“林毅,林毅,我刚想打电话给你,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是。”
林毅说道:“我刚从澡堂子出来,看看时间寻思着你也该军训结束了,给伱打个电话,怕你待会睡着了。”
“我马上要去洗澡啦,今天真的好累啊,我跟你说我们教官可凶了,还要逼我们去剪短发,不过我们女生商量好了可不剪,剪完头发丑死了,好不容易养长的,到时候盘起来藏在帽子里也不影响军训……”
秦依依叽叽喳喳,虽然累了但在他面前依旧像一只欢快的百灵鸟。
林毅直观的感受就是,秦依依在面前肯定活蹦乱跳。
“我们明天也要军训了。”
“林毅,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真希望睡醒后身边有你。”林毅笑了笑说道。
秦依依笑盈盈的调侃道:“哎哟,你跟谁学的这么油,还睡醒后身边有我呢,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窍……我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呀。”
“我们谁照顾谁啊?”
林毅哭笑不得:“放心吧,我照顾不好自己,但是我会找个会照顾人的,帮你照顾好我的。”
“哼,狗东西,我洗澡去了,拜拜。”
“拜拜。”
打情骂俏过后,林毅返回宿舍途中看到学校的健身室亮着光,居然还有学姐……
于是,他风风火火返回宿舍。
“走!”
“去哪!”
刚躺下的任明菲直接爬起来,披上外套准备御驾亲征。
张宇和许士林也看向林毅。
现在林毅简直就像宿舍的主心骨,跟着他混贼有意思。
大学宿舍就是这样,只要你喊一个‘走’字,他们立马就能爬起来跟你走,连理由都不需要知道。
“学校健身室疑似有漂亮学姐在练臀,快!”
“走走走!”
健身房,张宇几个装模作样的锻炼,只有林毅是真在锻炼,那肌肉看上去就很扎实。
许士林说道:“林毅真牛,你看看那肌肉。”
张宇冷笑了两声:“要那肌肉有个屁用啊,他一拳打过来,我照样能让他跪下来求我别死!”
“?”许士林。
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张宇讪讪一笑:“你真日过蛇?”
“是兔子!”
“你真日兔子?”
“你没看过白娘子传奇吗?”
林毅拉宿舍几个过来完全是为了有人陪,锻炼更加起劲。
一个人锻炼,太无聊。
这不一石三鸟!
任明菲撩妹,两个腼腆男看戏,他专心锻炼,一个宿舍的就是要整整齐齐。
健身室内有空调,这一点还是比较人性化的。
要知道,他们宿舍里可没空调啊。
用毛巾擦了擦汗,林毅靠在器材上喝了口水问道:“兄弟几个,最近天也不热了空调咱们暂时不说,网线是不是得牵一个啊,不然不好上网,生活费不够的可以先跟我借,到时候还不起就去卖屁股还债。”
“张宇这种白白嫩嫩的,人家肯定喜欢。”
“滚!”
张宇小脸煞白,特别是一米八五的许士林搂着他的时候。
被一个日兔子的搂着,他心里真没什么安全感。
“找个时间弄一下就行了,今天有点累了,回去睡觉。”
不知不觉,都已经十一点了。
开学第一天没有门禁,宿管阿姨也不管你,等到了明天就不一样了。
一路上打打闹闹,等回到宿舍都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各自洗完澡躺床上,林毅打开电脑走到阳台上给林国伟打了个电话。
“喂,爸,我这边挺好的,嗯嗯……舍友一个个挺热情,都是些人才,一个个说话又好听,我挺喜欢的。
筱薇那边已经打电话回去了是吧?
不用担心她,高中被同学欺负那是少数,好的大学里这种事情不会很多,那种烂人考不上的,何况真有什么事有我在呢,你们就放心吧,我距离她不远开个车也就四十分钟……”
林国伟最后也就叮嘱了几句,内心隐隐有点失落。
以前还能告诫告诫林毅,现在儿子懂事了不需要他多说,反而没什么话题可讲,感觉又少了一个能说话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儿子能懂事有现在的本事,林国伟又很欣慰很开心。
最起码,不需要他再操心了。
跟家里汇报了下平安,林毅挂断电话走进屋里。
“你们这就睡了,起来嗨啊?”
“别扯犊子,明天还要军训,你当我们是什么?驴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睡了。”
“有点热,林毅,把窗户开开。”
林毅这个点没什么困意,刷了刷企鹅空间,都是一些中二发言,等过几年再回过头来看看,能社死一大片。
林毅就看一笑话,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咦?
林毅目光一凝,被一条说说给吸引。
何纾婕: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啊。
这就像在精神病院里看到一正常人一样,特别醒目。
林毅思索了一会,说这句话的还是何纾婕,她不想干了?
想通了?
简直太好了!
林毅隐隐有点兴奋,心思电转。
他一直都找不到机会跟何纾婕好好聊聊,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林毅清楚里面有操作空间,心思顿时脏了起来。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这是出自04年出hn省实验中学一名女心理教师的辞职信。
被人称之为“史上最具情怀的辞职信,没有之一”。
一封辞职信在朋友圈和微博和热评如潮,引发学习粉丝团、南方日报、扬子晚报等全国大v,官媒纷纷转发。
理由只有十个字,却火遍全国。
现在,何纾婕也搞情怀了。
正当他思绪电转的时候,却被一通电话给打断。
“胖子,什么事?”
“毅哥,马佳佳跟我和好了……”
嘟嘟嘟……
片刻后,赵凯又打了过来:“毅哥,没有你大学生活有点不习惯。”
“胖子,你再这样坏我名誉,我可就开车去南航找你了。”
“来吧,我请你吃烧烤喝酒。”
林毅笑了笑:“过阵子就习惯了,正好我也挺想找个人聊聊的,我现在有个大胆的想法……”
“有多大胆?”
“胆大包天!”
凌晨,挂断电话。
林毅在心里唱着静茹的六眼飞鱼,打开何纾婕的聊天框。
何纾婕毕竟是个女人,总有空虚寂寞冷的时候。
而这种时候就是那些不要脸的臭渣男趁虚而入的时候。
有他在,渣男禁行。
林毅看了眼时间线,上次给何纾婕发消息,还是在上次。
“何纾婕,想不想出门看看世界?”
————
与此同时,古城。
天空漆黑如墨,早已经过了万家灯火的时间段。
屋子里,何纾婕发丝高高盘起。
打开冰箱从中拿出一杯冰镇的牛奶,一口下去咕噜咕噜唇角冒泡,滑落……
何纾婕舒服的眯上了眼,洗完澡喝一杯简直不要太美。
时间已经不早,今天又是疲惫的一天,抬头看向窗外黑蒙蒙一片。
滴滴滴……
转身正准备回屋睡觉,企鹅消息提示声响起。
何纾婕皱了皱眉,这么晚谁给她发消息?
“小何,想不想出门看看世界?”
“?”
林毅?
小屁孩!
何纾婕面露狐疑:“这么大晚上,你搞什么鬼?”
“你想不想赚钱?”林毅。
这一句话,把何纾婕给问到了。
想赚钱吗?
当然想啊,谁活着不想赚钱啊。
“等赚够了钱,你就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去外面看世界是需要钱的,在外面没钱寸步难行哦。”
“你是林毅吧?”
“是我啊。”
“哦哦,我还以为谁在用你的号呢,怎么,林老板是打算提携提携我喽。”
“正有这个想法。”
两人聊天之间充满了幽默,都没一本正经。
“哈哈,小林学没白上,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林老板打算怎么提携我?”
林毅单刀直入:“我正打算在金陵大学城这边开店,你可以来大学城这边帮我做生意,副店长的位置听上去是不是很高大尚?每年年底有分红,工资待遇绝对让你满意,如果失败了,你还可以在大学城这边当个老师。”
“才思敏捷啊,难怪能考上重点。”
何纾婕有点惊讶,林毅都帮她把路子给安排好了?
不过确实有点道理,如果赚不到钱她一样能在金陵城里当老师,不过压力就稍微大一点了。
“我没跟你在开玩笑,你看我县城那两个店,我打算一路铺出去,所以需要信得过的人来帮我,何老师的人品我信得过,我父母走不了,亲戚来往的不多,这东西也不好说……”
何纾婕:“你店里的江店长呢?”
“她有夫之妇,还有孩子走不掉的,现在我手底下没有一兵一卒啊,难办……”
何纾婕喝了口牛奶,翘着二郎腿。
睡衣下雪白的长腿,肤如凝脂,带着点肉肉的质感。
“谢谢林老板的信任,不过这件事不是一句话就能答应的,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你店开起来了吗?”
“在物色店铺。”
“城里店铺很贵的,上百来万的。”
何纾婕寻思着,林毅县城赚的这点钱够吗?
就不怕亏了?
或者说给别人白打工?
租店铺做生意有盈利自然有亏损,有店铺还好,没店铺真的难搞,一年到头做下来相当于交房租了。
“我已经解决了钱的问题,你考虑考虑吧,最近要军训,我估计想要开起来得要十月份。”
“谢谢林老板,我会好好考虑一下。”
何纾婕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有点愉悦,难得林毅能想起她来。
不过,对我这么信任吗?
林毅的一番话语,给何纾婕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她辗转难眠。
爬起来喝了口水,她再次看向窗外。
是维持现状,还是做出改变,勇敢的踏出那一步?
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的小县城……
何纾婕抿了抿唇,心里已经有了选择。
————
跟何纾婕聊了十几分钟,林毅觉得有戏。
看何纾婕的语气,正在咬钩和不咬钩的之间徘徊。
他实在是想念有江颖初在的日子,根本不需要操心,她能操办好事情。
好在,何纾婕完全不比江颖初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以前种种相处中能看出,何纾婕情商也不低,关键是学历也高,又会弹钢琴;
说不定,还会吹管制乐器呢。
完了,差点忘了今天还要码字。
就算大学开学了,也得码字啊。
他现在急需要钱,很需要很需要。
想要完成他内心伟大的蓝图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实现这个目标,而融资拉赞助等等都不是想要的结果。
何况他就一小屁孩,到哪里去拉赞助?
跟芸怀茹借,跟秦明智借,能借到但不会太多,而且欠的人情太大。
林毅刚把人情给堵上,自然不可能走老路。
而且融资拉赞助话语权分散,他一个人说了不算,就挺恶心的,一山不容二虎!
亲戚朋友?
得了吧,
会误事!
林毅思索了一下,他需要一本来钱快的书,不靠纯订阅,就靠版权运作。
思来想去,他已经有了想法。
于是,他连夜给‘伊嘉佑’打电话:“我有个很不错的题材,版权的事情伊叔你能做主吗?”
听到这个,伊嘉佑顿时不困了。
“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伊嘉佑喝了口水才道:“说说看吧,版权运作现在全权我负责,很需要钱?”
“对,急需要钱,一大笔钱!”
“无敌家丁呢?”
“拖更!”
伊嘉佑嘴角一抽,还真是理直气壮啊你。
“写书要有始有终啊,你刚成为大神可不能坏了名声,写出来给我先过目过目吧,你的实力我还是相信的,不过还得看到正文再说。”
于是乎,宿舍里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林毅,不是说要创造一个和谐良好的宿舍环境吗?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张宇是被睡梦中吵醒的。
梦里他正在跟穹妹,在廊上互动呢。
谁知道噼里啪啦的给他惊醒了,还以为打雷呢。
张宇心里骂骂咧咧,看着林毅。
林毅抬起头从兜里掏出钱包,取出一百块递过去。
张宇懵逼了一下,看着红色的钞票看了看许士林,又看了看睡的跟猪一样的任明菲,怪不好意思的:“林毅,你这是做什么?真钞啊……
理解理解,你声音稍小一点。”
张宇话还没说完,林毅又从桌上钱包抽出两张递过去。
张宇话音戛然而止,表情一顿,心里不是滋味。
“什么,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了,居然拿钱来羞辱我!”
张宇瞪大了眼睛。
他说着最狠的话,手却老实的一批。
“呵呵,我跟你说,我怕你把许士林跟任明菲给吵醒了,他们两个咋咋呼呼的,没有我这么好说话,搞不好还会闹出矛盾。
有了,我明天就去买个蚊帐。”
又两张钞票递过来……
张宇欲拒还迎了一下:“那个什么,你跟我说作息时间,我顺便也改一下,以后跟你同一个时间睡觉,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你了。”
又是两张……
张宇叹了口气数了数一千块了,卧槽。
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发财?
难怪今天一直左眼皮跳,原来是左眼跳财啊。
“毅哥,你要保重身体啊,不能因为打字影响了身体,到时候还怎么策马蹦腾呢,祝你身体健康,逢赌必赢,成绩一路高歌……”
“来,拿着,你别跟我客气,少说点话。”
“毅哥,你是在写小说呢,你赶紧写,写完我帮你改错别字,我保证一个错别字都没有!”
张宇乐呵呵的坐在旁边,陪码字。
林毅把最后两张递过去:“好了,你去睡觉吧,不要影响我码字,记住不要打呼噜,可能会断了我的思绪,免得影响宿舍和谐。”
“好好,我尽量,不,我保证,绝对肩负起咱们宿舍和谐的使命,还有以后你就是我大哥,说一不二,少爷靠边站!”
张宇美滋滋的钻床上去了,还发出几声怪笑。
宿舍,一下子就和谐了起来。
林毅连夜码字赶稿,不知不觉天都已经亮了。
跟何纾婕的对话框还没有关掉,算算时间秦依依也该起床了。
军训正常六点就起床了,于是发了个信息过去。
秦依依:“你怎么这么早呀?”
“我一夜没睡。”
“啊?”
“让我看看你。”
秦依依:“不行哦ヾ(ow),李颖珊跟荣雪玲都没穿衣服。”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了,来,开视频。”
“讨打呀你!”
“哈哈,秦依依,要是想我的话就把大拇指放在耳边,小拇指放在嘴边。”
秦依依沉吟了几秒,笑盈盈的回道:“好呢,知道啦。”
跟秦依依聊了会天,她要去军训才终止对话。
林毅伸了个懒腰:“我这无处安放的青春啊。”
坐了一晚上有那么点累,看来还是得去按摩,按摩不能停啊。
将文档发给‘伊嘉佑’,也就码了五万字,以至于无敌家丁直接断更了,书名《雪中悍刀……》
三尺剑气,开天门。
这本书的版权运作的好,短时间内他就不需要为钱担忧了。
要知道这本书十年后‘影视版权’和‘游戏版权’费用就卖了两个亿!
什么概念?
林毅当然不觉得现在能卖两个亿,经济还没膨胀到那种地步。
所以,几千万他都能接受。
但是需要影视分红,游戏分成,这样他啃老本都能啃一辈子。
“儿子们快起床吃早饭了,七点半班级集合。”
林毅一个个掀开被子。
许士林光着屁股腚在那睡得很香,硬生生被拽起来了。
任明菲和许士林两个骂骂咧咧。
张宇笑的合不拢嘴:“兄弟们,我做梦发了财,请你们吃一个星期的早餐!”
“正经人吃什么早饭啊!”
洗完脸张宇就留下一百块,其余的全部还给林毅。
“毅哥,兄弟我开玩笑的,哪能真要你的钱啊。”
林毅笑了笑:“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其实我一直想试试用钱砸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惜才砸了一千六你就扛不住了,没点意思,你知道有些会所里找大葱鸭的都是上万上万的砸……”
“对不起,是我没见过世面!”
张宇哭笑不得,合着还是我的错喽?
林毅没去拿钱又说道:“钱用来装网线,置办我们宿舍里需要的东西吧,多余的我们拿去泡澡,到时候军训结束肯定很累,按摩是必须的。”
许士林抓了抓脑袋:“一直让你请客不太好吧?”
任明菲吐槽道:“他有钱,别跟他比,别替他省,他喜欢这种感觉,妈的,老子也想这样,可惜我一年生活费就两三万,哎……”
“尼玛身体健康!”
“狗东西!”
还一年就两三万生活费,这让他们一年就几千块钱生活费的很没面子。
洗漱好出了门,其他新生也在路上了。
刚到楼下准备去后街,就看到几个熟人迎面走来。
“是林毅他们……”
程巧朝苏可念几个说了一声。
苏可念手里提着包子,递给林毅:“两个菜的两个肉的……”
“哟。”
林毅惊讶无比,这次居然不是馒头,看来苏可念也成长了啊。
“你吃馒头?”
“嗯。“
“你一个菜的一个肉的,我们分一分,你那馒头也给我啃一啃。”
小声交流了过后,林毅才抬起头喊道:“你们去吧,不用买我的那份了。”
“日!”
“我们拿他的钱去吃牛肉面!”
“哎,大早上就堵得慌。”
李怀舒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真羡慕苏可念,我也想谈个跟我一个地方,长得帅一点的男朋友。”
“确实,要是同一个地方以后都不用远嫁,我有个表姐远嫁,日子过的不好……”
“长得帅的谁不喜欢!”
班里已经有人,抬头看向门口。
林毅扫了一眼,看到了昨天操场上那个有点漂亮的女生,没想到还是同一个班,他们这个专业学生不少,所以分成了两个班,一个班三十多号人。
他扫了一眼,其他女生大多普普通通。
最漂亮的肯定是苏可念,其次就是那个穿着超短裙的女生。
那裙子,是真的短。
林毅都没见秦依依穿过类似的,短到什么程度呢?
风一吹,屁屁凉。
这简直比鸡k还要骚气。
第一天还没认识,当然没有过多的交际。
林毅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喜欢坐在靠窗口的位置,就挨着苏可念她们后面。
不多时,任明菲几个也回来了。
“我叫任明菲,404的话事人,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大家都是同学。”
短裙美女摞了摞发丝:“顾杨。”
“等等,你叫什么?”林毅诧异道。
一时间目光汇聚在林毅身上。
任明菲嘴角一抽,不是吧,我撩个妹子你都要来抢?
你都有女朋友了!
渣男啊!
“顾杨啊,怎么啦?”
顾杨微微一笑,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牙齿非常的白,看了眼林毅,班上最帅的好像就是他了。
这种语气和拿捏的态度,林毅知道她不简单。
“这个名字跟我高中的时候,隔壁学校一个比较阳光的男孩子很像。”
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顾杨,不是打篮球前先瘸条腿的那个阳光男孩吗?
“那我们挺有缘分的啊,你是哪里的?”
“我是古城的。”
“没听说过。”
顾杨笑了笑道:“我是常州的,那个到时候选班长的时候能麻烦你们投我一票吗?”
林毅点点头:“我考虑考虑。”
任明菲道:“放心,我的那一票非你莫属。”
程巧看向林毅:“林毅,能麻烦你把票投给我吗,我也想当班长。”
“你当班长做什么?”
“我想进学生会,履历对我以后考公务员有用的。”程巧双手合十,诚恳的说道。
林毅点点头:“那行,我帮你拉一拉票。”
程巧进学生会,对他也有好处,而且她跟苏可念一个宿舍,能够照料得到。
“张宇,许士林,到时候投票把票投给程巧。”
“行啊毅哥。”
“没问题。”许士林点点头。
相比刚认识的顾杨,明显还是程巧更让人觉得好相处。
但是论颜值,程巧跟顾杨相比就被甩了好几条街了。
程巧一脸惊喜:“谢谢谢谢,我请你们吃早餐。”
“我的票也给你。”苏可念小声说道。
“爱死你了,苏可念!”
程巧抱着苏可念在那撒欢。
李怀舒说道:“还是自己宿舍的当班长好,有事也方便一些,那个顾杨毕竟是其他宿舍的。”
周围这一圈,彻底形成了统一战线。
军训都还没开始,站队都已经开始了,打响了班长争夺战的第一枪。
班长职位,基本都是投票决定,看谁本事大。
任明菲道:“兄弟们,要不要赌一手,到时候程巧和顾杨谁当班长。”
“要是其他人呢?”
“其他人好像没什么意向,要是你有意向我也可以投给你。”
林毅摇了摇头,他对班长职位不感兴趣。
“赌狗,赌什么!”
“操场上裸奔一圈。”
林毅提议道:“要不我们玩大点,吃屎敢不敢!”
“林毅,你这玩的有点太大了啊。”
“别开玩笑了。”任明菲无语了,刚吃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林毅乐呵呵:“是你先开玩笑的。”
“这样吧,一个星期的早餐。”
“行,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陆陆续续有新生进来,林毅扫了一眼要不是苏可念,顾杨能称得上一声班花了。
这时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咳咳,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喻宏义,大学期间负责你们的学习情况、考务事宜,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商量。
好了,大家互相认识一下,从左开始自我介绍吧。”
随着漫长的自我介绍结束,顾杨回头看了眼苏可念,柳眉皱了皱。
苏可念这边或多或少都吸引了一些目光。
“行了,今天上午没什么事,可以熟悉一下校园环境,适应一下生活,或者可以组织一下破冰行动,下午两点开始军训,到时候操场上集合,下课。”
班主任喻宏义刚走,林毅冲上台道:“大家先别解散,大学相处四年,光报个名字根本记不住,要不组织个破冰行动,马上军训就没机会了,趁着现在出去嗨一下?”
“我赞同!”任明菲完全没意见。
张宇和许士林跟着附和。
程巧道:“我也没问题。”
林毅看向顾杨她们,这女生刚进大学就拉了个小圈子,有点东西。
“你们呢?”
顾杨眼神一亮,这是个拉票的好机会:“既然大家都去,我们也没意见,但是去哪里呢?”
“我来安排,跟我走!”
半小时后,辉煌假日中心。
高大上的落地窗,辉煌的空间一看就比金沙大气多了。
任明菲说道:“比昨天金沙还要轻奢啊,人均多少?”
“八十八。”
“我靠,这钱撒水里能见到浪花吗?”
任明菲还是比较懂得,林毅不可能无缘无故请大家一起洗澡,这打底三千块钱啊。
林毅说道:“你懂个屁。”
————
ps:评论看到一些单女主,嫌弃渣男的,首先我想说一句,看到一百多章大家心里基本都有心理预期吧。
现在说什么单女主,真的立牌坊了。
要么一开始没写苏可念,何纾婕,林筱薇,单女主人设直接裂开。
日常就这样啊,怎么可能不渣,陈狗那种高端选手都渣,何况林毅。
还有关于商业的,商业肯定是带着写写,但不会靠这个撩妹。
毕竟,我可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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