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敏冷笑道:“说来要感谢你,都是拜你所赐!”
“嗯?”南宫彦不慌不忙地问道
周嘉敏道:“我到落印筑治铂不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竟然无意中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我顺便向朋友讨教了几招,所以运功解穴也不是难题”
南宫彦笑道:“是吗?那你还是要谢谢我喽?”他一反手便将周嘉敏的手腕拉了下去,再一用力她手中的刀应声而落,却被南宫彦轻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答应给你解毒吗?你想知道李煜答应我什么条件吗?”南宫彦冷冷地问道
周嘉敏心里一惊,虽然猜不出到底是什么条件,但想着南宫彦这样清高的人竟然只身涉嫌跑到宫里就为了“讨债”,可见这条件的优渥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答应你什么你尽管找他去要!我虽感谢你当初的救命之恩,但你也说了,你并不是为了救我而救我,乃是因为皇上答应你提的要求,说白了,你们之间是交易,与我有何相干!我现在急着去救我姐姐,请你放手!”周嘉敏冷道
南宫彦冷笑道:“好一张伶牙俐齿!我的医术内力还有那些灵丹妙药都是用在你身上,你说与你无关,岂不是滑稽至极?难道说南唐俱是无赖之徒?一个国主不守信用,一个郡主耍赖皮?”
周嘉敏用力挣脱着,看着挣脱不了,语气轻柔地道:“我求你个事,你救救我姐姐吧,你想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答应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所要求的我能做的了主”
南宫彦松了手,道:“你倒是个很好的谈判对象不过,你身上暂时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我不会救你的姐姐何况你这位姐姐在民间虽是艳名远播,但口碑并不好,奢侈无度,挥霍成性若是没有这样的皇后,想必百姓少交一点税,岂不是好事?”
周嘉敏怒道:“不许你污蔑姐姐!”
“我当真污蔑她了?”南宫彦冷道
周嘉敏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姐姐♀辈子让我敬让我爱的姐姐,我从小便仰望着她长大”周嘉敏蹲下身来,南宫彦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周嘉敏潸然泪下想着周宪的好,似姐姐又似母亲,如今却病入膏肓,她的心几乎碎成了无数片,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亲人的离去
周嘉敏正小心翼翼地捡起天山雪莲,又失神地站起来,眼神里尽是茫然她曾经怪过周宪□至因为她的一些做法憎恶过她,但割不断的是亲情何况还有她们这么多年来的姐妹情深
“算了,我最怕女人哭,我勉为其难去帮那个皇后看看吧”南宫彦道
周嘉敏激动道:“当真?”
“你有什么好骗的,自然当真”南宫彦冷峻地说道,“但是,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存在,该怎么做你想必是清楚了”
周嘉敏道:“那真是太好了,你是毒手药神,只要你肯出手,姐姐肯定是有救了”她摸了摸眼泪,竟然破涕而笑
南宫彦道:“能不能救先看了再说吧,现在高兴还为之过早”
周嘉敏使了个小手段,便将周宪寝宫里的宫女悉数支使出去,谁都知道二人乃是亲姐妹,彼此感情又很好,既然周嘉敏亲在在此照料那自然是最贴心不过
“怎么样?我姐姐到底怎样?”周嘉敏焦虑地问着
南宫彦正在给周宪把脉,然后摇了摇头,道:“没救了,看看她还有什么心愿,为她完成吧”
周嘉敏只觉得天玄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喃喃道:“怎么会?姐姐还那么年轻,算命先生说她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真的没救了?”
南宫彦一时不忍心,道:“已经病入膏肓了♀一点你之前恐怕也预料到了,只是我来了你复又燃起了消我虽懂医术,但却不是神仙,已经回天乏术了”
周嘉敏悲悯地看着周宪,大脑里涌现出无数往日的情景
南宫彦身影一闪便跃了出去,周嘉敏起身道:“回来,你回来!”
碧月和海蓝同时进来了,看周嘉敏脸上挂着泪痕,道:“郡主,娘娘她……”
周嘉敏之前已经点了周宪的睡穴,道:“姐姐她已经睡着了,你们也下去歇着吧,我就在这里陪着姐姐”
第二日,周嘉敏便命人请了韩氏进宫,韩氏本来知道周宪病着,却不曾想周宪病得这般厉害,几个月不见竟瘦得不成样子,一见面便抱头痛哭
周嘉敏安顿好韩氏并周宪,又吩咐人去请了太医来,给周宪开了点止痛安神的药,这才回了自己的素梦阁
“让你查的事情怎样了?”周嘉敏问道
如烟道:“奴婢已经查到了,冷宫那头有个老嬷嬷养了些鸽子,奴婢也托人悄悄查了这老嬷嬷的底细,是先帝一个妃嫔的贴身宫女,过了出宫的年纪便一直住在宫里,皇上登基后便搬去了冷宫住”
“她养的这些鸽子有没有什么异常?”周嘉敏问道
如烟道:“她养的鸽子倒没有什么异常,但她住的那个院子却有些不正常,听说这个嬷嬷脾气十分古怪,性情又爆裂,其他嬷嬷都不愿意与她同赚她是一个人住了一个院子,这大冬天的,院子里却开了一院子的蓝花,奴婢才疏学浅,也不知那是什么花儿,没什么味道,却妖艳得很”
周嘉敏若有所思,道:“魏兴法来了没有?”
正说着,外头便有小宫女进来禀报说是魏兴法求见,如烟知趣地退了下去
“郡主,卑职已经抓到了那鸽子,并顺利找到了鸽子的去处”魏兴法道,方正的面容中透着一股严峻的势头
“哦,说说看,鸽子是送到哪里的?”周嘉敏道
“瞩府”魏兴法道
竟然和李从善有关!
这不能不让周嘉敏警惕!李从善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胸无城府不学无术,如果说常人看到的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斗鸡遛狗的纨绔子弟,那么周嘉敏看得更本质一些:他是一个野心家!
他不甘心自己庶出的地位,他擅长交际,他一度觊觎皇帝的宝座,游说多个大臣向中宗进言立他为太子,钟谟等人甚至因为和他交往过密又频频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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