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的山寨当家的现在是无所谓了,反正自己是干不过人家,日后的日子也就那样了,这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也甭管这小娃娃说啥了,反正今天说什么也得抱得大腿,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一天也是混不下去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这些人饶有兴致的看起了热闹。
&说啥?你个小崽子,哪有这么邪乎?我看你是没事找事,都散了吧,何必在这费这唾沫星子。还有你个小崽子,要不是看在刘大当家的面上,老子定然抽你个大嘴巴。一点人话不会说啊?”田立民“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用手点指陈骏德破口大骂道。
这个把陈骏德当宝的刘老大如何受得了,刚要起身发飙,便被陈骏德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也怕陈骏德年轻气盛,容易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但心里也是做好了准备,就算场面失控了,也一定要确保陈骏德安然无恙。
陈骏德早已经做好了这些桀骜不驯的土匪头子出言不逊的准备,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此次众位当家的来此是要商议对策,本就是畅所欲言,你这面红耳赤的模样,明显是破坏气氛。在座的可都知道你田大当家的野心可是不小,莫不是田大当家与那伙人是一丘之貉?还是你田大当家的亲手操控扰乱江湖?诸位当家的都在这里,你可是要说清楚喽,为什么要急着让大家散伙回山?别是你心中有鬼,刻意为之的吧”。
&你这混蛋血口喷人,看老子不弄死你的。”恼凶成怒的田立民奔着陈骏德就冲了过来,高举着拳头,声势骇人,这要是碰到陈骏德,以他的小胳膊小腿,绝对的非死即伤。
白艳儿心中一紧,正要起身相救。可她身边突然晃过了一个身影,等她看清时便是屋子中央郭黑林将田立民的拳头死死的握在手中。这白艳儿才松了口气,脸上紧张的神情才慢慢的恢复到了平静。
&大当家的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心思了吗?可你这个时候在想杀人灭口,掩人耳目恐怕是有些晚了。”陈骏德依旧是那副怀疑的口吻说道。
其他当家的也不全是傻子,不可能因为陈骏德的一番话就怀疑到田立民。可这事还得继续商讨下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下去。而且他们对于陈骏德所估计的人数很是赞同,这千人就像是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宝剑,明晃晃,似要把天空映寒。于是一些土匪头子急忙拉过火冒三丈的田立民,说着小话,毕竟要以大局为重嘛。
田立民也只好就坡下驴,愤愤不平的重新落座,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在人家的地盘上闹事,自己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有个台阶也就下来了,要不然闹得不可收拾,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只不过他在心里可是记恨上了陈骏德这个小崽子,并发誓以后肯定要给他好看。
一段插曲过后陈骏德继续分析道:“之所以我会这么肯定,也是从他们的目标分析得来的。他们下手的目标由小及大,而且还是分开同时行动。这很明显是在训练手下的作战能力,也能说明他们是近期才发展起来的,所以才会如此行事。而且诸位请想一想,他们有那么多的人,要是想在辽东这地面上分一杯羹,想必也是无人能阻止的了的。由此可见,他们所图甚大,而按照他们的练兵节奏,下一个目标就便是他们要集中力量攻打大一些的山寨,以检验在他们实战训练之后的成果。所以诸位前辈,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可能成为他们下一个目标。形式已经十分的危急了,如若我们在不抱成团,各自为战,其结果便与那五个山寨一样。被人各个击破,到时候可是悔之晚矣啊”。
众人闻言俱是点头认同,要不是感觉形势严峻,他们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来喝茶。
&陈小哥你看,咱们该是如何是好呢?”听到这里边便有人开口问道。
&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只有主动出击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陈骏德斩钉截铁的说道,到这个图穷匕见的关键时刻,陈骏德岂会犹犹豫豫?
&们要发动一切我们可以发动的力量,不管用什么方法,找到他,并干掉他。绝对不能让这个能威胁到我们的因素继续存在。人多力量大,只要我们都抱成团,统一行动,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他们便不足为惧”。
这个道理是显而易见的,众位当家的来此也是这个目的,小的山头是来寻求保护,而大的山寨对这个总瓢把子之位的兴趣颇大,不管说这个位置能有多大的作为,可号令江湖的权力,名望对于自己来说诱惑力可是不小。
&个到是没有啥可说的,可就是那总瓢把子的交椅是谁来做呢?”
这句话道出了在场众人的心声,所有人都看着陈骏德,希望能得到一个让人满意的回答。也有一些人是摩拳擦掌,志在必得,要是面前这个小娃娃有一点要据为己有的意思,少不得上前给他个嘴巴。
等的就是这句话,陈骏德忙活了这么多天,终于到正题了。
&于这个人选,我与义父商量一下还是由大家共同商定比较好,选出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来,这样大家也都能心服口服,不至于以后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下大小当家的都接茬啊,也不管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是你一言我一嘴,无非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更有甚者吵的是面红耳赤,争论不休。
陈骏德及时挥手制止了这激烈的讨论场面,“各位前辈稍安勿躁,听我一言。”待众人安静下来之后陈骏德继续说道:“这总瓢把子首先自身的势力要大,这一点大家应该毋庸置疑吧”。
这个当然没什么问题了,哪有小马拉大车的道理?就连一些小山头的当家的也是一脸该当如此的模样,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意思。
&们就在这些当家的当中来选择,光说不练假把式,咱们可以进行比试以定人选。具体的比试当以三局为限,获胜者即为总瓢把子。日后大家都要听从安排,如有恶意违背,人人得而诛之”!
众位当家的都是点头同意,可这心里边想的却是阳奉阴违,到时候有利于自己的事,自己就听着。可要是有损利益,老子还管你什么总瓢把子啊?哪凉快哪待着去!
山寨广场之中,各个当家的都聚在一起,看着场中正在比试的手下。按照刚才他们商量好的,第一场就比力气,这土匪的活计得要一把子力气,要不然抢回来东西拿不动也不是白搭了嘛。
正当中站着五个人,分别是平顶山的齐大嘴,马嘎山的袁宝贵,关雪山的刘鹤,鸡鸣山的王闯,连峰山的丁鑫。五个人光着膀子依次排开,黝黑发亮的皮肤闪得众人眼前发亮。尤其是齐大嘴人高马大,异常显眼。
关雪山的当家的盛嗣超,看着场中的齐大嘴对陈骏德说道:“陈小哥这个弟兄身板不错啊,看来这场赢家非是这个虎背熊腰莫属了”。
&里,哪里,这要让那个吃货听到,还指不定能美成什么样呢,盛大当家的过誉了。”陈骏德拱了拱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呵,陈小哥莫要谦虚,我盛某人可是很看好他的。”接着又转过身来捅了捅站在他身边的田立民问道:“田大当家的黑着个脸,一言不发,怎么了,是在担忧这场比试吗”?
&子怎么能比得上你盛大当家的啊?你关雪山是家大业大,富得流油。听说买卖都做进了关里,这甭管谁做了那总瓢把子,你盛大当家的那都是银子在手,心里不慌,我们这些人哪能比得了啊。”田立民酸酸的说道。
&呵,田大当家的还能信那些小道消息?都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
田立民看着盛嗣超跟那个可恨的小崽子一样得意的模样,扭过脸去,不再理会这两个虚伪的人。
白艳儿紧挨着陈骏德的身体问道:“骏儿,你这有没有把握”?
这个姑姑真是的,这么多人呢,也不注意一下影响,让人看到后这成了什么样子?陈骏德挪了挪步子,使得两个人接触的更加紧密,这才一脸正经的开口说道:“这个倒没有,看吧”。
一句看吧,你说的倒轻巧,这要是输了,咱们不都白忙活了?心中严重不满的白艳儿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刘老大可有些看不过去了,你们挨的近还能理解为姑侄情深,不分彼此。可这咋还动上手了呢?太不像话了也。于是他便咳嗽了一声说道:“比试开始了”。
场外众人的眼光便都聚焦在广场之上。正中央有人牵来了一群马,马尾巴上都系好了绳子,而绳子另一端都绑在了那五人的腰上。
每个人都是以两匹马为底线,可绳子绑到齐大嘴那的时候,这小子伸出巴掌,极度嚣张的说道:“给我绑五个,要不然一会还得加,怪麻烦的”。
但凡能站出来代表山寨出站的,那可都是翘楚,不赶说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那也算得上力大无穷了。可他们听到刚才齐大嘴要求系五根绳子的时候,满脸的震惊,这人要不是胸有成竹,就是活得不耐烦,找死来了。我们可不跟他一起发疯,一会可能自己有幸看到五马分尸了。
一声大喊:“驾!”鞭子狠狠的抽在马身上,马可不管尾巴上的绳子,“嘶溜溜”扬蹄便跑。这五人身子一顿,便开始较上劲来,俱是身子前倾,咬牙切齿。待适应了这种力量的人不时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腰,意思是继续加马。得到他们示意的旁人会在给他们腰间再系一条绳子,这力量可是越来越大。场中五人的喊叫也随之升高,仰着头,闭着眼,声嘶力竭向前方不住的使着劲,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响彻全场。
场外的众人都是一脸紧张的关注着那五人的情况,这开门第一炮可要一定打响才是。可是事与愿违,当第四匹马绑到连峰山丁鑫腰间的时候,他是一个趔趄后仰倒地,要不是有人拉着马,这情况可就不妙了。丁鑫一把打开扶着自己的手,费力的站起来揉了揉腰,看着还在坚持的其他四人愤然下场。
田立民一脸得意的对连峰山的当家的付天奇说道:“呦,付老大你的人歇菜了,这还得练啊”。
付天奇并没有理会说风凉话的田立民,一脸担忧的跑向自己的心腹爱将身边,不住的打听情况。
当白艳儿看到齐大嘴身上已经绑了七根绳子的时候,不免心中大定,低着头小声的对陈骏德说道:“骏儿,他们才拉四匹马就有完蛋了的,可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力气了,这场我们是赢定了。”可她等了好久也没得到回应,抬起头却发现陈骏德一脸的凝重。
场中齐大嘴满身大汗,涨红的脸上青筋毕露,不住的打颤的双腿却死死的定在地上。这嗓音已经是完全沙哑,闭着的眼睛早已瞪圆,目视前方。腰间的绳子也是血迹斑斑,其形状可谓是惨不忍睹。
陈骏德并没有理会白艳儿的话,眼中齐大嘴的模样在这一刻印在了他的心上。这一刻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齐大嘴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小的也会为少爷你闯他一闯”。
白艳儿发现陈骏德紧绷的脸突然一阵激动的红润,映着阳光看去,他眼角处发出晶莹的光亮,慢慢的右手狠狠的拍在了心口处,耳中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兄弟”!
&这个废物,看老子不宰了你个混蛋”!
田立民的一声大吼让白艳儿收回放在陈骏德身上的目光,看向场中的时候,激动得一把拽过陈骏德胸前的右手,前后不断摇晃的说道:“骏儿,你看,他们都不行了,我们赢了”!
&了。”陈骏德怔怔重复着说道,突然一把甩开白艳儿的胳膊,冲着场内的齐大嘴处跑去,顿时一声大喊响彻云霄,“快给我把那该死的马拉住”!
田立民是一脸不甘心的破口大骂,而其他当家的无不是安慰着自己的兄弟,没有人理会陈骏德看似抽风的举动,只有白艳儿目不转睛的看着疯狂冲出去的陈骏德,面上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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