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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是将绮丽坊的大门关了,再将屋子里的顾客都给赶在了一个角落。
那些来这里买东西的百姓,本来看到大理寺的人就怕得要死,动都不敢动。
现在看到绮丽坊的大门都被关了,面前还有那么多凶神恶煞的大理寺的人,他们更加害怕了。
密闭的空间,加上严厉的执法人员,更加加深了恐怖的氛围。
他们有的人求饶“大人,我们只是来买美妆的,绝对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啊!求大人明察!”
“住嘴!大理寺办案,肃静!”
卿酒看着这一幕,一直都十分沉静,站在一角,看着事态的发生。
在将人赶到了一角后,那些衙役便开始粗暴地将绮丽坊中所有的东西都掀开,然后搜查。
这么一番搜查下来,整个绮丽坊的东西都被毁了个遍。
整个绮丽坊也都被毁了个稀烂。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害怕不已。
只是,当衙役将整个绮丽坊都搜查了个遍,也没有搜查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那些衙役,在粗暴地搜查完一个地方后,就来到关河和吴寺正的面前禀告“回禀大人,没搜到!”
“回禀大人,没搜到!”
“回禀大人,没搜到!”
“……”
这样一番下来,整个绮丽坊乱成了一窝,他们也根本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众人都害怕地看着这些大理寺的人。
吴寺正在所有的衙役都向她回禀了个遍,都没有赃物的踪迹后,她小心地看向了一旁的关河“关大人……”
然,关河仅仅是目色一冷,就让吴寺正根本不敢说话了。
但,她对关河惧怕,在面对那些衙役的时候,倒是摆足了官架子,冷声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赃物找不到,后果是你们能承受得起的吗?还不接着找!”
那些衙役面面相觑。
整个绮丽坊都被她们砸了,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
可还是没有赃物的影子。
现在吴寺正还让她们找,是想把绮丽坊的地板掀了、屋子掀了吗?
但吴寺正这么说了,她们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正欲再重新找一遍。
这是,关河抬起手来,指了指绮丽坊正厅后面一道十分隐秘的小门,道了句“那是什么地方?”
当即就有衙役跑到了那小门所在之处,然后将小门给踹开了,在往小门后看了几眼后。
她又跑回来,回禀关河“启禀关大人,在小门后,有一个后院。”
关河扫了吴寺正一眼。
吴寺正立马会意,指挥那些衙役道“还不去后院搜!”
旋即,那些衙役,连带着关河和吴寺正,都往后院走了过去。
在这一群大理寺的人往前走的时候。
若有若无的,卿酒似乎感觉,那关河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但,也不过一瞬罢了。
大多数身穿大理寺官服的人全都通过小门进了小院,只留下几个衙役在看管着这里的百姓和卿酒汤英等人。
到底是走了不少大理寺的人,现场的氛围,顿时变得轻松了一些。
虽然还有几个大理寺衙役在,但还是有人在这个时候哭出了声。
不过很快,在衙役的威胁下,这些哭声就停止了。
汤英的神色也颇为惶恐。
卿酒倒从始至终都十分冷静。
“将绮丽坊掌柜带过来!”
没一会,从后院里,传来了这么一道严厉的唤声。
方才,汤英出来答过吴寺正的话,加上为了有辨识度,绮丽坊的工作人员都穿着工作服,所以留在这里的衙役,很快就知道人群中的汤英是绮丽坊的掌柜。
他们直接走过去,将汤英给拖了下去。
顿时,场上的状态更加有些人心惶惶了。
大家都面面相视,各自都能从各自的脸上看到害怕的神色。
应应见此也有些紧张,在卿酒的耳边小声道“酒姐,汤掌柜不会出什么事吧?”
卿酒摇了摇头。
明芝在一旁道“别担心,就算汤掌柜出了什么事,大理寺也不敢直接对他做什么的,大理寺虽然办案很严厉,但办案过程同样很严厉,必须要经过很正常的步骤才会定案。”
很快,后院里又传出了一道严厉的声音“将绮丽坊的工作人员全都带过来!”
应应等人原本还在议论汤英会不会出事。
没想到马上就轮到了自己。
他们都穿着工作服,很容易就被辨认,尽数领到后院去。
被领到后院的,除了卿酒、古容、应应和明芝、明兰,还有几个新招进来的伙计。
卿酒等人倒还算淡定,毕竟从前他们什么世面没见过?
那几个伙计吓得腿都软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大人,我们是刚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却被身后的大理寺衙役狠狠地敲了一剑背“住口!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人吃痛地痛呼一声。
卿酒冷冷地扫了那个衙役一眼,衙役被震了震。
很快,几人就被带到了后院中。
后院跟前厅一样,早已被翻得乱七八糟。
那些衙役全都笔直地站好。
关河和吴寺正站在他们的中央,浑身透着一股凌厉。
汤英卑躬站在他们的近旁,看神色明显十分害怕。
衙役将卿酒等人带过去后,对关河和吴寺正恭敬地道“大人,人带过来了!”
关河凌厉地扫了几人一眼。
吴寺正看着几人严厉地道“你们谁是住在这间房里的人?”
说着,吴寺正往后院的一间房指了指,正是卿酒、明芝、明兰和汤英住的房。
卿酒察觉到这其中必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正想阻止明芝和明兰。
明芝已经站了出来,道“我是。”
明兰也欲站出来,被卿酒拉住。
卿酒对明兰摇了摇头,她也没有动弹。
吴寺正对明芝点了点头,等了等,见没有人说话,又道了一句“还有两位呢?”
不等谁说些什么,卿酒已经问道“大人,这间房可是有什么问题么?”
说着,她暗里往汤英的方向看了一眼,汤英比他们先来,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
但汤英只是茫然地对卿酒摇了摇头。
卿酒的面色凝了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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