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绫反射性地摇了摇头。
夏雨说:“所以,你必须偷偷溜回去。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在巴黎呆了不少时间了,知道怎么订机票,怎么打车去机场,你只要听我安排就好。”
于是,夏绫真的就听了她的安排。
在一个天刚蒙蒙亮的黎明,她轻装简行从酒店后门溜了出来,在夏雨的引路下穿过几条七弯八拐的小巷,来到一辆出租车前。
“上去吧,”夏雨打开后座的门,让她上了车,“我和开车的叔叔说过了,他会送你到机场的。姐姐,你一路上要小心,这个给你——”她把自己颈间的一条项链摘下来,戴到她颈间,“想我的时候,你就摸摸这条钻石项链,像我和你在一起一样,就没那么孤单啦。”
“好的,小雨,你也小心。”夏绫说,并未注意到,驾驶座上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钻石项链时,眼里露出了贪婪的光。
出租车发动,在灰蒙蒙的天色中越开越偏僻。
望着街道上越来越稀少的车辆行人、越来越凋敝的建筑,夏绫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她用英语问:“这是去机场的方向吗?”
司机回了一句法语。
夏绫听不懂法语,又用英语问:“是去机场吗?司机叔叔,我要去机场!”
司机不理她了,加快速度往前开,短短片刻功夫,来到一座废弃的仓库。车子停住,高大健壮的司机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钻了进来。
这个时候,夏绫终于意识到不对了,身体拼命向后缩:“你要干什么!”
那司机狞笑着,露出一口黄牙,大声用法语说了几句什么,可惜她一句都听不懂。虽然听不懂,但对危险的直觉让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不顾一切地去踢那个司机,却很快就被司机压住了腿。
司机把她压在狭小的空间里,一手抓住她的长发,狠狠往下一拽。
她吃痛,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那司机的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钻石坠子用力一扯,坠子没扯下来,反而痛得她叫了一声。那司机很烦躁,更用力地去扯那坠子,那坠子的位置有些低,正好在她胸前隐隐的沟壑中,暴力拉扯下,他粗黑的指甲和钻石坚硬的棱角划伤了她的肌肤,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坠子终于应声而断,她胸口的衣襟也被扯开了一小块。
司机望着她胸前的柔软,视线变得更贪婪。
夏绫被吓得几欲疯狂,本能地,她知道大事不妙。就在不久前,她还被裴子衡用同样的眼神盯住过,只不过当裴子衡盯上她时,她觉得一阵阵的颤栗,而当眼前这个肮脏的司机盯上她时,她只觉得恶心。
司机的手伸出来,狠狠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她又痛又怕,忍不住去推他,然而纤瘦的女孩子根本推不过眼前人高马大的司机,她眼睁睁地看着司机撕开她的衣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一大片惊心动魄的雪白。司机狞笑着,又用法语说了几句什么,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皮带落地,哐当一声,他胯间的丑物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她眼前。
夏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身体拼命往后缩,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却徒劳无功。然而,这尖叫激怒了司机,他骤然变了脸色,欺身把她压得更紧,正反两下给了她重重的两耳光,打得她头晕耳鸣,口角出血。
夏绫来不及反应,只感到一只沾满污垢的大手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口鼻,让她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眼前是司机放大了的狞笑的脸,那么丑陋凶恶,让她不寒而栗。
视线由于缺氧渐渐模糊……
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听见司机用蹩脚的英文说了一句:“老实点,我不喜欢****等我享受完了再杀你。”
堵住她口鼻的大手放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艰难地挣扎着。奈何四肢都被制住,狭小的车后座里,她没有一丝逃避的余地。她感觉到一只肮脏的大手探进她薄薄的内|裤,在她双腿间隐秘的地方粗暴地抠挖,痛得她脸色煞白。
更恐怖的,是单薄的内裤很快就被扯断了,那司机淫笑着,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双腿,用自己胯间的丑物毫无遮拦地抵住她,似乎故意炫耀般,在她隐秘入口的外围摩擦了几圈,就是不急着进入。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用蹩脚的英文说,口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让她几乎要吐出来,“临死前好好享受吧,小妞儿,哈哈哈。”
说完,一挺身,就要进入。
夏绫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她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就不用面对这地狱般的一切。谁……谁来救救她……
谁来杀了她……
杀了她……
突然,身上一轻,那个肮脏又壮硕的司机被人像扔破麻袋一样扔了出去,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有那么一瞬间,夏绫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是她已经死了吗?所以才看到幻觉?她……她竟然看到裴哥哥了。
她看见裴子衡高大的身影站在车门口,低着头,神色暗沉地看着她。满目狼藉中,只有他逆光的身影看上去那么不凡,宛若神祗君临天下。
她忽然就没那么害怕了。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有什么人在接近。
就听裴子衡一声暴喝:“都滚开!”
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得人耳膜发疼,她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些杂乱的脚步声都止住了,没有继续靠过来,他低头弯腰钻进车内狭小的空间,俯身,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你找死。”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牙缝里迸出来,残忍,嗜血,如同来自森罗地狱。
她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忘了自己衣不蔽体,紧紧抱住他瑟瑟发抖:“裴哥哥,你来了……呜呜呜……我好害怕,好害怕……”
很长时间,他都没说话,终于,也伸手紧紧抱住她,就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怀中的女孩子颤抖得厉害,想来是怕极了,连哭声都是低弱的,一抽一抽的。单薄的背脊上两片若隐若现的翼骨在他掌心震动,他把手收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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