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走吧,你别答应她的要求,我们也不需要她的帮忙。读爸爸 m.dubaba.cc”
“你体内的蛊虫怎么办?”
“天下之大,我就不信只有清幽宫有办法。”
“我不同意。”
“若是我不让她帮忙呢?”
“若是你死了,我绝不会独活。”
“不是我想死,是这件事不该牵连易轩,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的命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我不想吵架,我留下来,这样可以了吗?”
我答应你,我不会让她伤害易轩。”
南风灵点点头,往他怀中靠。
“你方才说要给我做吃的,还算数吗?”
“算数,往后一个月我都给你做。”
“怎么突然想给我做吃的?”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好像没为你做过什么。”
她为何会被谢泽骗去西越,乔书羽都告诉他了,一切都是为了他。
“你不是说我老给你惹事吗?我那里替你做过什么?”
“太多了,数不过来。”
“你是我夫君,我对你好很正常,为何突然去计较这些?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萧影抚上她的小脸,满眼怜惜道“跟着我,你过地太苦太累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不觉得苦,也不觉得累。”
“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吃的。”
“嗯。”
萧影笑了笑,快步往前走去。
他还要寻膳房在何处。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南风灵心中一阵发堵。
南风灵笃定,萧影还有事瞒着她。
至于是什么事,她问不出来。
萧影不愿意跟她提,肯定是因为这事她知道了不会答应。
她不会再去追问,只是在没离开清幽宫前,她都要把萧影看牢了,绝不能让那两个阴阳怪气的女子再伤害到他分毫。
等候萧影期间,等来了紫宁。
南风灵厢房门向外敞开。
紫宁后背抵住一边门沿,站在门边。
南风灵只能看到她半张披着面纱的侧脸。
空气寂静片刻,紫宁开口问道“解药已经给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从何人手上取得那卷秘卷了?”
南风灵不急不慢提起案上茶壶,为自己倒一杯香茶,“宫主让你来问我?”
“不是,是我想知道。”
紫宁还没将找回秘卷一事告诉白尺素。
因为她害怕白尺素会循秘卷追踪到紫月的落脚处,让紫月这个为男子背叛清幽宫的叛徒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你想知道,恕我不能告之,因为我还没原谅你。”
“原谅?”紫宁觉得可笑,今日她可是来逼问的,岂是请求她的原谅。
一提到这事,南风灵就来气,她将茶杯重重放在案上,制造出极大的响声。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那种拿到解药,就会息事宁人的人吗?你伤害我夫君那事,我们难道不应该算清楚?”
紫宁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想怎么跟我算?”
南风灵不甘示弱,回了一抹冷笑。
虽看不清紫宁的面容,南风灵还是清楚知道她说这番话时,紫宁内心是极不屑的。
“你用什么方式伤害他们,就用什么方式伤害自己一次,你不是有解药吗?反正又不会死。”
这是紫宁骗她,伤害她的下场,她要一一讨回来。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你不按我说的做,那你也别想知道紫宁的事。”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南风灵不急,紫宁开始急了。
“你们清幽宫不是一直遵循有付出就有回报的原则吗?那些来你们清幽宫,请求你们帮忙的姑娘,事后都要留下东西作为报酬,你想从我身上获取消息,难道不应该有所付出?我能让宫主松口给我解药,难道不是以有用的信息换来的?”
紫宁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若是你不愿,就请回吧,我绝不逼你。”
“希望你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承你吉言。”
紫宁别过脸,眼神怨恨看南风灵一眼,随后快步离开。
她由始至终都没带过善意来接近南风灵,所以南风灵也不想用和善的态度对她,更不怕得罪她。
从紫宁伤害萧影与乔书羽那刻起,二人就已经为敌,再也不可能做朋友。
紫宁离开后,萧影就回来了,还带了好些她爱吃的。
吃过晚膳,天已经黑下。
折腾一整日,刚入夜,南风灵有了困意。
临睡前,她拉住萧影的手,不让他离开。
等她完全熟睡,萧影拉下她的手,离开了厢房。
他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别处。
他答应了白尺素以他血养蛊,一个月后再以蛊引蛊。
以血养蛊,不一定会死,但也有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
南风灵知道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所以他只好隐瞒,只好在她食用的饭菜中下药。
不过,萧影觉得他一定不会有事,因为白尺素还指望他找易轩。
拿着白尺素白日给他的清幽宫地图,去到约定地点的密室。
白尺素早在密室外等候多时。
她脸上的面纱已摘下,还是一身红衣。
望着迎面走来萧影,白尺素眉眼盈满笑意。
直到萧影走到她身前,她才开口道“还以为那丫头不会让你来呢。”
“我没告诉她,也请求你别让她知道。”萧影收起地图,负手站在她身前。
白尺素冷笑一声,上前扭动密室门前的灯盏。
灯盏往左边扭动,眼前石门轰一声打开。
密室外是暗灰石墙,密室内皆是晶莹冰块,寒冷刺骨。
密室的中间立置了一张巨大通透的冰桌。
只见那冰桌下端正摆放了一张张从活人脸上剥下的脸皮,每一张都花容月貌,各有特色。
萧影随白尺素走到那张冰桌前。
隔着一层寒冰,白尺素轻抚那一张张清丽面容问道“她们美吗?”
“这个回答有意义吗?”
“你只管回答我,美还是不美?”
“各有特色的美。”
“那是她们美还是我美?”
“宫主是长辈,晚辈不敢随意评说。”
白尺素轻笑一声,“罢了,想必你的心思都在那小丫头身上,就不跟你多说废话了,开始吧。”
语毕,白尺素转身走向身后那些两三厘米高黑瓷罐。
那些黑瓷罐中装的正是此次要用血喂养的蛊虫。
以血养蛊,就是在手腕处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将一条通体白色的虫子放在伤口处,任它吸食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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