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地算子用英语回答自己,阿兰脸色露出一丝尴尬。刚刚嘲笑完人家,反过来就被打脸了,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不过身为外交官阿兰早就将脸皮练的坚韧无比了,这么点笑尴尬算不得什么,比这更难堪的事他都遇见不少呢。
而且万幸的是费尔南这家伙没事,自己不用被其牵连倒霉。
“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假笑两声,阿兰上前将死扑在地的费尔南拉起到沙发上,开了一瓶矿泉水真的按照地算子所说的对着费尔南脸上泼了过去。
“噗~啊~~”
“啊~费尔南你个混蛋你居然打我。”
被水泼醒的费尔南刚刚清醒过来就给了眼前的阿兰一拳头,直接送其一个‘单筒望远镜’。
阿兰的怒喝声让费尔南恢复了神智,一脸懵逼道:“阿兰?你怎么跑到我眼前了?”
捂着被打眼眶的阿兰,本来就怒气上涌,一听这话立时将心中怒火喷出来。
“我怎么跑到你眼前?还不是为了叫醒你这个蠢货,你都被人家打晕了,记不起来了么?”
“该死,真是好心没好报。”
看着揉眼睛的阿兰,费尔南有些不敢置信道:“我被那个中国人打晕了么?真是这样么?”
“是啊,我的武官先生,你刚刚晕倒了。要是不相信的话摸一摸你脸上的水就知道了,那些都是为了叫醒你泼到你脸上的。”阿兰待在一丝怨气,嘲讽费尔南。
没有理会阿兰的嘲讽,费尔南神色有些木然的转头朝地算子方向看去,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有嫉恨、有不甘,有佩服,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认同。
不过这么多情绪中就是没有之前的鄙夷,现在费尔南已经能够正视这个中国人了。
对于费尔南的脸色的变化地算子都看在眼中,但却根本不在意。
一个曾经羞辱鄙夷他们中国人的法国佬,即便把狗脸收了也不能掩盖其内心的本质,这种人他根本不在意其态度。
“今日与地算子先生一战让费尔南见识了中国功夫,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想先生讨教的。”费尔南一脸郑重道,丝毫不在意眼前之人就是之前将他‘伤’的最深的人。
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你不收拾他,他就皮紧,他就和你叫唤和你呲牙,只有把他打服了才能够彻底安宁平稳。
费尔南,或者说大部分西洋人都是这种性格。一切都是以拳头来说话,武力小的没有吱声资格。
“给你一辈子时间你也比不过我,用那时间还是放到其它地方吧。”地算子一脸淡漠如风,尽显装逼气质道。
这话说的,费尔南脸色一僵。随后马上缓过来道:“差距大不代表没有接近的可能,卧室不会放弃的。”
“随你~”
一旁的池尚真意心里暗暗为地算子刚刚装的那个逼打了九十分,之所以扣掉十分是因为这逼装的太做作,让人看的太清楚了。
‘这老货,还挺爱露脸面的。’
暗暗吐槽了一句,池尚真意起身对包厢内众人道:“闭幕式表演也要结束了,不如各位一起去吃个便饭?”
心中早就想和池尚真意挂上关系的菲特琳一听这话立刻开口道:“池尚先生邀请午餐在下当人不能错过了,一会叨扰了。”
看着老对头这幅急切模样,索特用眼神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转头对池尚真意换上一幅笑颜道:“对于日式美食我可是很喜欢的,今天中午就麻烦池尚先生了。”
整合自家未婚妻腻腻歪歪的汉克斯也转头道:“能吃池尚你一顿我当然不会缺席了,嘿嘿~~~”
心中带着不少心事的明然略微犹豫了一下抱歉道:“老师实在抱歉,学生一会还有课业,恐怕不能陪您共进午餐了。”
阿兰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一些事情打算和池尚真意这位樱花董事长相谈的,但中间闹出费尔南这码事他认为今天不适合在谈事了。
“实在抱歉池尚先生,大使馆还有事情处理,中午午餐不能与您共进了。”
费尔南一句话也没说,似乎阿兰的话就代表他心中的意思。
看着众人,池尚真意点了点头也没没多说什么。和明仁,阿兰,费尔南三人简单的道别一番,便引领着用餐人群继续朝樱花树下进发。
自大上次在那边吃过一次后,池尚真意已经对这家新宿区门面店的厨师手艺记在心间了,对方做出来的味道很合他的口味。
赛场外,明仁、阿兰、费尔南三人站在一起看着渐渐远去的车队,似乎心中在想着什么,良久才回过神。
“两位,孤吗还是那个还有课业要上就不相陪了,以后有时间再相聚。”明仁转身朝阿兰、费尔南客气道。
“不敢耽搁太子殿下的学习,今日多谢殿下引荐了,来日在我公馆内举办派对殿下一定过来啊。”阿兰一脸‘真诚’道。
“嗯!阿兰大使相邀孤一定会去的。”
简单的告别后,明仁便带着自己的侍女上车离开了。
看着明仁离阿兰脸上笑容慢慢收敛,转头对费尔南道:“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不用,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对方没下死手。”费尔南一脸冰冷回道。
听见同伴说身体没有事,阿兰也不再多问。随即转头对两人的侍卫吩咐道:“你们坐那辆车,我和费尔南我关坐这辆。”
“是,大使。”侍卫恭声回应。
没有理会侍卫,阿兰直接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等费尔南做到副驾驶上后直接启动汽车朝使馆开去。
坐在副驾驶上的费尔南上车后就没说话,他知道阿兰有话和自己说,不然不会支开两人的侍卫。
沉默良久,阿兰慢慢开口道:“看来这次的任务要困难了,这个池尚真意对我们法国的态度似乎有些排斥,不太友好。不过还每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一直没出声的费尔南,缓缓开口道:“和我比试的那个中国老头应该也是一位异能者,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实力,但绝对很强大。”
“要是我们能够将他请回法国,首相的‘条顿骑士’计划应该也会有进展。不过对方恐怕不会答应。”
听见同伴直言道出‘条顿骑士’计划这几个字,阿兰眉头微微一皱。
这些计划都是他们法国的绝密,一般情况根本不许说出来。
“那中国人就算了,就算对方愿意去,我们法国也不会要他们的。”
“一帮被世界联军气压毫无还手之地的国家,他们能有什么厉害的异能者?要是有恐怕早就出手帮助自己国家军队了。”
“我们法国的要组建的秘密部队只要最好的教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众多强国中保证自己的话语权。”
“上次巴统联合会议rb为什么能够成为十七国中的成员国?知道为什么么?”
“难道真的仅仅因为美国人一句话吗?当然不是如此。”
“就算美国人现在世界实力最强,也没有可能将一名战败的寡弱效果带进这个利益核心圈子。”
“真正让rb能够有底气的加入会议中的是他们拥有一只特别部队,一只完全由异能者组成的部队。”
“靠着这只部队他们才有那么大的话语权,否则一个岛国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这些强国坐在一起。”
说到这里阿兰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费尔南思考自己刚刚说的内容,过了十几秒后又继续道:“其它国家只看到rb那只特别部队的厉害,但是并不知道那些其实不过只是表面上的个一些东西。”
“rb真的底牌其实是那位年轻俊逸的池尚真意董事长,他才是真正的核心人物。”
“据说是能够在核弹下存活的绝世强者,正是因为这个人美国才会这几年间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这样的强者世上已知不足十人,其他人都在应英美两国还有梵蒂冈教廷,剩下的只有这位池尚真意了。”
“所以,我国的秘密部队想要得到最好的发展,只有将这位请来才行。”
目光盯着前方的费尔南,幽幽出声道:“你说的这些诶我都懂,但是有什么用呢?难道我们还能用绑架将这位‘天猪’给绑回去么?”
“要知道我们这些诶普通人可是连一位四品修者都奈何不了的,如何对这位‘超人’下手?”
“还是现实点吧,想想我们能够做到的才最重要。”
费尔南的冷话没有让阿兰失去动力,他心中现在已经有了注意了。
“正常情况当然不好使,但我们要是送给他一个不能拒绝的‘礼物’呢?”
“礼物?什么礼物?我不认为实力到他这种底部的人会在乎什么礼物?”费尔南一脸疑问道。
听见同伴疑问,阿兰嘿嘿笑了两声道:“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的,不知道你注没注意,这位i额池尚先生似乎在女色方面很喜好,身边的女人足有十几个。甚至还有三个美国级的女人。”
“这说明了什么知道么?说明了这位对于女色控制力很低下。正一点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听阿兰这么一说费尔南心里暗思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那位池尚董事长身边的女人却是有点多了,这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弱点。
“不过就算对方喜好女色也未必会被我们用女人收买吧?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么样的女人得不到?用得到给我们法国工作么?”费尔南看着阿兰疑问道。
“呵呵~普通的女人当然没有吸引力。”
“但要是我们把好莱坞最美丽的三朵玫瑰送给这位池尚董事长呢?”
“好莱坞最美丽的三朵玫瑰?是谁?”费尔南一脸茫然道。
正得意牵出笑意的阿兰,听见费尔南这话立刻一脸吞蛋被噎到的表情。
“费尔南你平时真应该多去关注关注电影,居然连号来我最美丽的三朵玫瑰都不知道,真是男人的耻辱。”
“难道我应该知道她们是谁么?她们很有名么?”费尔南反问道。
“哦,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的男人都应该知道她们。”
“她们是所有男人心中的缪斯女神,她们一条香帕能够让男人们热血沸腾。”
“她们就是梦幻女神奥黛丽赫本、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纯洁公主伊丽莎白·泰勒,这三位是好莱坞最耀眼的女神。”
(奥黛丽·赫本,1929年5月4日——1993年1月20日。)
(玛丽莲梦露,1926年6月1日——1963年8月5日。)
(伊丽莎白·泰勒,1932年2月27日——2011年3月23日。)
“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会拒绝这三位美人的,只要我将她们送到那位池尚董事长身边,对方一定会愿意和我们合作的。”阿兰一脸自信道。
“好吧,愿你的女神计划成功。不过按照你所说,这三位好莱坞女星这么出名,将她们绑来会不会出现问题,别到时候露陷了。”费尔南脸带担心提醒道。
“呵呵~放心吧,我们法国的间谍部队还是很可靠的,将三位女星‘请来’不成问题。”阿兰一脸自信道。
“好吧,希望如此。”
就在阿兰费尔南两人讨论怎么争取池尚真意时,已经到餐厅的池尚真意立刻有了感觉。
修为到了他这个程度,只要不是离得太远有人提其名讳,他都能够感应到。
‘应该是那两个法国佬在嘀咕我,一会回去在看你们说什么。’
放下心中思绪,池尚真意将目光落在身前地算子身上。
“真的要走了么?不再留一段时间了么?”
“不了,这些日子给师叔祖天了不少麻烦,今天还因为我和两个法国人闹了僵了,不好意思在留下给师叔祖添麻烦了。”
“好,船只让小岛给你安排,以后有麻烦再来找我。”
“嗯,会的,弟子有困难一定会找师叔祖的。”
说完,地算子躬身朝池尚真意施了一礼,然后跟着小岛正上车离去。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再别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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