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的牢固远超过小说的描述,”萨拉丁说,“当然,其实我也不算是个多么忠贞不二的男人,在遇上丽芙以前,我也有过几个心动的对象,然而,自从遇上丽芙,过去的就顿时变成了过去,所谓沧海难为水,所谓此生只有一个……所有的所有其实都是真的存在的。一笔阁 www.yibige.com”
“那我呢?我在你眼里属于什么?”
叶伊饶有兴致地问着。
她不爱萨拉丁,她只想知道萨拉丁为什么把她当成丽芙的转世。
“你属于——”
萨拉丁笑了笑,说:“你属于让我确定丽芙已经转世重生的女人。”
“但是我也许根本不是丽芙,事实上就算我是丽芙,这一世的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你,”叶伊直截了当地说着,“前世爱过谁,我不记得也没必要为前世的记忆担责任。”
“没关系,我记着就行。”
萨拉丁笑得异常暧昧。
叶伊感到一阵恶寒。
她看向白思凡:“你有办法让这个几千年的老鬼失去记忆重新开始吗?”
“有,但前提是我有办法查出他到底有多少层记忆以及他的身体构造经过千年的变化已经扭曲成什么样子。”
白思凡似笑非笑地说着。
他才不会帮叶伊解决这个麻烦,看叶伊因为萨拉丁这个麻烦而头痛是他的人生所剩不多的乐趣之一。
叶伊:……
她决定不和这两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一般见识,将怨女处理完毕,就朝着更深处走去。
她能感觉到大厦的更深处还藏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怪物。
当然,这个怪物的形态有可能已经不是人类,毕竟能够在这种地方长久生活下去的东西也很难继续维持着人类的形体。
“……你说我们下一个将要看到的会是神马东西?”
李一剑饶有兴致地问着。
叶伊不回答。
萨拉丁说:“肯定不是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
白思凡记恨的吐槽着。
叶伊笑了笑,说:“这里的东西太多都不是人类,但是有一样倒是可以肯定。”
“什么可以肯定?”
白思凡和李一剑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两个在某种意义上是难得的好朋友。”
“呸!谁和他是朋友!”
白思凡率先骂人。
李一剑却笑得很开心,说:“这个确实是让人敬佩,我也觉得你们的关系简直是美好得——”
“别说了,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和这家伙扯上关系!自从认识他开始我的人生就变得一片黑暗!”
“你不是说你的人生是因为我父亲得到彻底的改变吗?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他改变你的人生?”
叶伊诧异。
她感觉白思凡还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正瞒着自己。
白思凡眼见谎话被拆穿,索性拖萨拉丁下水,毫不客气地说:“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不觉得,我从来不敢天真的以为他是个好人。”叶伊实话实说,“怎么,你们还有我说不知道的可怕过往?”
“我们的过往可是能够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白思凡露出怀念的表情。
“这个家伙早在我加入组织以前,就已经是组织的高层,他在组织里的地位非常高,事实上我能进入组织也是因为他的勾引。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名义上是血族大亲王,实际却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魔鬼,组织里一半以上的人都不知道他的本性,以为他是个真正无辜的人,呵呵!”
“你会对我有这么深重的怨念,我也感觉很惊讶。”
萨拉丁并不掩饰自己的本性,笑眯眯地说:“不过比起怨恨,我更好奇你的能力。组织里知道我是真正的大长老的人并不多,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很简单,因为我不是智障!”
白思凡骂咧着,对此事不愿多加解释。
叶伊更加好奇:“为什么你不是智障就能完美解释你知道——”
“因为只有智障才看不出这个混蛋有多恶心,”白思凡说,“不过世界上本来就是智障占压倒性的多数,也别怪那些人总是愚蠢,智商就这么一点点,还能怎么样?”
“我感觉你们吐槽了半天愣是没有把我最关心的事情说出来。”
叶伊忍不住打断,说:“我最关心的是——”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好意思,整个组织里面唯有主上的身份是我至今为止无法查出来的最大的谜团。”
白思凡遗憾地说着:“这个组织里到处都是傻逼,但是主上却是个难得一见的聪明人,他也是我进入组织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头绪的对象,当然,我现在已经脱离了组织,就更加不知道去哪里查出那个家伙的来历啦!”
“……你的口气真是随便。”
叶伊无语地吐槽着。
萨拉丁这时却是微笑,说:“能够通过一点蛛丝马迹就把事情调查到这个地步,你确实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可惜天才难免注定孤独,尤其是你这种什么事情都能轻易看穿的天才。说真的,我觉得你是个很可怜的人。”
“哪一种可怜?”白思凡反问,“我并不觉得我很可怜。”
“但是我却觉得你很可怜,你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大脑之一,却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甚至直到现在都——”
萨拉丁叹了口气:“你比我可怜至少一万倍。”
“我的寿命也只有你的万分之一好不好!”
白思凡气愤地说着,一脚踹到前面——
噹!
前面发出严厉的声音,仿佛提到了铁板。
叶伊愣住,随后对白思凡说:“退后,我们的敌人出现了。”
“你确定我是你们的敌人吗?”
温婉的声音响起,人影浮现。
他是个男人,却带着大家闺秀般的温柔,面容娟秀,气质高雅,笑容中带着仿佛受尽苦难的慈悲。
“你们好,我是这里的最后的守护者,我的力量即将殆尽,好在结束的时候遇上了你们,我也可以放心的死亡了。”
男人一出面,就用慈悲而绝望的声音表示要托孤,他的笑容带着阳光的暖洋洋:“请你们一定要协助我,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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