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辉夜的舌头非常灵活,她曾经在学生会表演仅用舌头一秒将樱桃梗打结,又在一秒内把结解开。
因此,虽说她的小身板身单体薄,耐操劳能力远远无法和毒岛冴子相提并论,但若是用上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便足以发挥出远远超越毒岛冴子的惊人战斗力。
因此,战斗结束的要比和毒岛冴子的正面战斗快了许多。
在没有动用外挂能力的情况下,夜见空远胜了,虽说胜的有些力不从心。
但当敌人被打倒时,自信如潮水般涌来。
一次微不足道的胜利,但毕竟也是胜利。
“感恩吧。”,失败者的嘴角挂着白痕,一次勉强的胜利不足以让骄傲之人屈服,“我四宫辉夜大人居然帮你服务,全心全意地感恩我吧!”
“感激至极!”
“哼哼。”
然后,夜见空远就在四宫辉夜的惊叫中,将她抱了起来。
仗着校内人士基本都聚集到了校园剧场,夜见空远抱着四宫辉夜,走向了最近的洗浴场所。
弓道部的淋浴间。
路上也偶尔会遇到几个没有去剧场的学生,但都被夜见空远敏锐的避开了。
每每听到周围的声音,四宫辉夜总是很紧。。。张。
透过走廊的窗户,夜见空远注意到比嘉美琴正在案发场所偷偷做些什么。
那个地方他也曾经关注过,但什么都没有发现。术业有专攻,比嘉美琴好像发现了什么空远无法察觉的痕迹,追寻着什么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空远目送着她远去,虽说那边很重要,可这边同样重要。
他再次前进,将无暇分神的四宫辉夜带到淋浴间。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赶到了剧场。
看到姗姗来迟的两人,早濑优香当即质问道:“好慢,你们干什么去了!”
四宫辉夜表情温雅,既没有出言讽刺又没有开口解释,玩弄着潮湿的发束站在原地。
“抱歉。”,作为代替,空远开口解释道:“辉夜不小心扭到了脚,我送她去保健室休息了一会。”
“因为静香老师不在,为了以防万一我便也留在保健室陪了她一会。”
早濑优香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那也没必要连条信息都不回吧?”
“我手机忘在学生会办公室了,刚想起来拿。”
优香女士嘟了嘟嘴,“好吧。”
和单纯的会计女士相比,学生会书记红叶知弦已经洞察了一切,她一言不发,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
“会长你可得好好感谢知弦姐,是她替你上台演讲的。”
夜见空远和四宫辉夜同时看向红叶知弦,对方表情清淡,一如既往的御姐姿态,“麻烦你了,红叶君。”
四宫辉夜也是鞠躬道谢,“这次多亏了你在,红叶同学。”
但她脸上的笑容,与其说是愧疚或感谢,不如说是胜利者的嘲讽。
“不要再有下次了。”
舞台上的节目,正好轮到了神高的《starlight》。
出于礼貌,在场的观众们也给了这出表演以掌声。
最后的评选环节,神高得到了倒数第二的好成绩。考虑到演员的不专业,这个成绩完全是靠了剧本的优良。
平日里非常严厉的四宫辉夜,今天非常的宽容,微笑着宽慰其他人:“至少不是倒一。”
舞台演出后没多久,虽说夕阳仍在,但所有的学生便都提前离开了学校。
今夜乃是大神祭,神滨市最为热闹的庆典。
在东京,也许平安夜是女生成长为女士最多的节日,但神滨,这样的节日只会是大神祭。
夜见空远的手机上,收到了多人的邀请。
但是夜见空远选择了一一拒绝,哪怕是四宫辉夜亦是如此,他劝说对方早些回家休息,来日方长。
四宫辉夜虽然可惜,但毕竟不是神滨的本地人,对大神祭没啥情怀,很快就答应了他。
夜见空远随即便回到家中。
门口,母亲美幸早已穿上了鲜艳似火的大红色浴衣,靠在墙边安静的等待着他。
“久等了。”
夜见美幸摇了摇头,“快去换衣服吧,庆典就要开始了。”
空远点了点头,接过美幸早已收在手上的蓝色浴衣,两人一起回到玄关。
夜见空远披上浴衣,美幸则温柔地替他理好细节,并围上了腰带。
一红一蓝,母子两穿着木屐,一同加入了街上川流的人群。
大道上,健壮的汉子们只穿了兜裆布,扛起巨大的神龛四处巡游。
乐队、巫女神官们载歌载舞,跟随在神龛的周围。
街道的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游戏、小食或是占卜一类的服务。
整座城市,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再大的悲伤在这一天都会被淡忘,加入到群体的喜悦中来。
有一对刚刚订婚的未婚夫妇,亦同样的喜悦。
他们租下了一条船,顺着神滨中心河西下,在静谧的河流上相拥,以另一种方式感受庆典的欢乐。
合上漂流的船不止一艘,有很多情侣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享受庆典。
在所有的人中,他们也许是最幸福的。
他们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全然没有注意到,河流上弥漫起一层诡秘的雾。
周围的船只越来越少,欢乐的声音逐渐远去。
夫妻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河岸的两边,依然站满了‘人’,但嘴上的笑容,却随着船只的前进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僵硬。
妻子突然打了个哆嗦,抱紧自己的肩膀,“荧君,我好冷。”
丈夫也有些疑惑,“奇怪,这个时候还不该这么冷的才对。”
他温柔地将尚未过门的妻子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对方,“船家,我们靠岸吧。”
向边上望去时,才惊讶地注意到,这艘小船上已经只剩下两人。
不对,这就不是他们乘坐的那艘小船。
那艘船上是喜庆的红色,上方还绘画着浮世绘风格的宗教图案。
而如今的这条小船,船舱没了不说,还变成了暗红,上面的图案也变得扭曲怪异。
“荧君。”
“不要怕,我在。”
神滨河水浅岸狭,然而他们现在,却在望不到边的大湖中央。
漆黑的水面弥漫着浓雾。
一只猩红的眼眸,望了过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5s 2.37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