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冲人虽然心中叫苦,但也没法阻止毛利小五郎,只得将发生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
看了证物,听了案情,我们的毛利大侦探立刻就得出了三种推论。
第一,是夜见空远杀的。
第二,是幕后黑手杀的。
第三,不相关的人杀的。
夜见空远不得不佩服名侦探的能力,三句话就把全世界的人都囊括进了犯罪嫌疑人中。
哦,不对,他还少了岛村宽自杀这一个可能,岛村宽没被他算入嫌疑人中。
另外,他不知道凶鬼恶灵的存在,也没有怀疑是恶灵作祟。
柯南小朋友捧着毛利小五郎放下的尸检报告,盯着弹孔和报告看了个半天。
既
居然没有人阻止一个孩子接触这种r18的内容。
“死者被子弹射穿脑门,但伤口处并没有找到弹头,同时也没有被人挖取的痕迹。。。”
“冰弹头?不可能,弹孔不可能这么光滑,而且死者脑内没有积水。”
“凶器不是枪,但到底是什么。”
柯南小朋友嘀嘀咕咕,声音很小但夜见空远的敏锐听力能够听个清楚。
但夜见空远不惊讶,他一眼就看出这小鬼不是人。。。不是小人。
幼小的身体里,居住着成年的心灵和灵魂。
夜见空远走上前,一把抓住柯南手上的尸检报告抢了过来,“小孩子不要看这种东西。”
他合上报告放在桌上。
在低头,毛利兰已经对柯南开启了说教模式。
夜见空远之所以愿意花钱雇佣毛利小五郎,原因之一就是他们不可能破得了这起案。
他现在手头可是很紧张的,哪会拿闲钱雇一个不明所以的侦探去查案子。
毛利小五郎也看过时间报告,他提议道:“近藤警官啊,死者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柯南听到他的话也是眼冒精光,这两個人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在尸体上找出法医都没有发现的线索。
“尸体在检查完毕后,已经交还给死者家属了,我记得今天好像就在举办葬礼。”
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挥,“那我们就去参加葬礼,悼念下死者。”
“爸爸,这样不好吧。”
“那里不好了,小兰。”,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我们可是在寻找杀害岛村先生的凶手,我相信家属啊,一定会感激我们的。”
说走就走,毛利小五郎很干脆,开着租来的丰田,将三人直接带到了岛村家的葬礼现场吃席。
到达时已是日悬中天到了饭店,但因为现在的季节,常人只会感到寒冷。
毛利小五郎脸皮很厚,带着三人直接混了进去。
周围的人不明所以,真让他们蹭了一桌饭菜。
吃完午饭,一行人前往灵堂,找到了正在缀泣的岛村母女。
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和岛村母女攀谈。
灵堂的正中,悬挂着岛村宽的遗像,俯视着台下的众人。
眼睁睁看着,夜见空远走向自己的女儿,岛村卯月。
“非常抱歉,岛村同学。”,夜见空远站在岛村卯月的面前,一脸歉意,“居然在这种时候打扰您父亲的葬礼。”
“没有事的,学生会长。”
岛村卯月的眼角带着泪,哀伤地摇了摇头,“你们也是为了找出杀害父亲的真凶。”
“如果能将凡人绳之以法,父亲他在天之灵一定会宽慰的。”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也和岛村望月达成了共识,这位夜见空远潜入时温柔的夫人如今也是一脸仇恨。
岛村望月拭去眼角的泪水,“我知道了。”
挂着遗像的佛龛前,便是岛村宽的棺木,等待着葬礼结束后被送去火化。
如今,岛村望月走到棺材前,两只手放在棺材上温柔抚摸,“对不起,亲爱的。”
她双手撑住棺材盖,被黑色丧服遮住的身体因为过于用力而显露出形体。
毛利小五郎见状,立刻就要上前关心美丽的未亡人,“夫人,我来帮你吧。”
夜见空远伸手挡在毛利小五郎的面前,“这件事,望月夫人不想假借外人之手。”
他看向岛村卯月,“岛村同学。”
“我知道的。”
同样穿着黑色丧服的岛村卯月,走到母亲的身旁,两人一起用力推动棺材盖。
咔嚓咔嚓。
在母女两人的齐心协力下,棺材被推开缝,并且逐渐扩大。
终于推开棺盖,母女两送了口气,两个没什么力气的妇人腿一软,就要瘫坐在地时。
早已准备着的夜见空远出手了。
他箭步上前,一手一个环抱着岛村卯月和望月的腰,阻止了她们摔倒。
夜见空远向下看去,岛村宽正安详地躺在棺材内,额上的洞口已经被入殓师遮掩。
可惜,他闭着眼,看不见夜见空远践行他的诺言。
等两人站稳后,他收回视线告声罪退后了一步,“失礼了。”
“没事。”
岛村夫人非常有礼貌的微微俯首,“多谢夜见先生。”
岛村卯月低着头不说话。
“还请您过目吧,毛利侦探。”
小兰不敢看,单独站在一边,毛利小五郎走上前,心中难受。
尸体果然已经被入殓师收拾过了,如果想检查的话,就必须把额头上的化妆卸掉,说不定弹孔里还有填充物。
挖开?
虽然因为身高原因怎么跳看不见,但柯南稍动脑筋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报告里说叔叔的右肩也中枪了,在衣服下的话,说不定没有填充哦。”
毛利小五郎眼前一亮,伸手扳开丧服的衣领,果然看到了一处洞口。
“好光滑啊,也没有灼烧的痕迹,不可能是枪伤。”
可怜的柯南,跳来跳去也够不到棺材的边缘。
“简直就像是被空气子弹射穿一样。”
毛利小五郎下结论后,便合上棺材请岛村母女和他一起出去谈谈案发当晚发生的事。
柯南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
夜见空远是走在最后的,他在离开前,注意到棺材板在晃动。
哦哟,想诈尸啊。
夜见空远后撤到棺木前,对着遗像中的和蔼父亲微微一笑。
一掌,高高抬起,轻轻落在了棺材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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