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安好享受着他卖力的冲撞时,秦俭忽然间将她抱了起身,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床,扶着安好的柔的纤腰,与她面对面的相视。
安好的脸红的要滴血,他的每一次动作她看到清清楚楚,他眼底翻滚的欲|望、眉梢的动情,都让安好感到害臊却又沉迷。
他异于常人的雄壮征伐不止,安好感觉自己的意识早已经涣散,双臂无力的攀着他结实宽阔的肩膀,仰头娇喘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然被一道闪电击,浑身的肌肉陡然收紧,连脚趾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潮水从体内泻出,灵魂冲了云霄。
许久,许久,余韵未消。
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秦俭正眯着眼睛望着她,似乎很享受她现在的表情。
安好的脸红透了顶。
以前也没少做过,基本都是灭了灯,在黑暗摸索慰藉对方,却不曾又一次如此大胆而豪放的情事。
果然,秦参谋长脸皮越来越厚了。
“我想,我终于明白冯春花嘴里说的小狐狸精是什么了。”秦俭笑着说道。
“去你的。”安好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准这样了……”
“为什么?”秦俭问道。
“我刚才险些死去。”安好声音细若蚊呐。
秦俭咬着她的耳珠轻声说道:“我喜欢看你快要死去的样子。很迷人,勾魂摄魄……”
他刚才也是蚀骨沉|沦,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安好歪身子倒在了被子,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光了。
“走吧。去洗澡。”秦俭不由分说的抱着安好下了床。
愉,第二天安好的艳娇眉梢都透着被滋润过的风|情。
虽然昨夜很累,但是精神却很饱.满。
两个人洗漱完下了楼,正好赶吃饭。
与往日有所不同的是,今天的张芸似乎并不是很开心,丝毫没有昨天的喜悦感。
安好不解的看了秦俭一眼,偷偷的在桌下拽了拽他,用眼神示意他。
秦俭看到母亲似乎不高兴,眉头轻皱了一下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清晨起来谁惹你不开心了?”
宁轶斌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别管她。一会儿她好了。”
安好觉得不对劲,婆婆的性子一向很好的。
断然不会大清早起来给谁摆脸色,肯定是有什么让她不舒心的事情了。
“妈,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如果是我们的错,我们改正。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们帮你分担。”
看着儿媳妇这么懂事,张芸如果不说的话,显得自己倒是矫情了:“没事儿,我是为老秦家的事情火。”
“秦家怎么了?”果然,听到了秦家,秦俭停下了筷子一脸的关心。
张芸是不喜欢儿子这样,才不想提起来的。
“算了。说说吧。”宁轶斌扯了扯她的袖子,“有些事情,是命运的安排。事情过去了过去了,以后的路你不能让儿子为难。”
听了宁轶斌这么说,张芸返回屋里,拿出来一兜东西和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今天一大早,开门见有人放到了门外。”
秦俭打开那兜子一看,里面盛的满满的全是红鸡蛋,再打开信一看,他顿时明白了过来。
秦凤,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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