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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接我一招!”金虬冲到了三个黑衣仆人身后,对着当中个子最高的一人出手了。
那三个人虽在围攻金虎两人,但都在注意那边战况,一见金虬过来,大个子黑衣仆人不敢怠慢,连忙抽身迎战,金虎两人压力顿减。
“臭小子,我要你死!”金虬几乎前脚刚到,张三公子便追了上来,立刻加入战局,和黑衣仆人一起对付金虬,刚刚金虬那一剑将他击退,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如果说先前和金虬动手只是一时意气为之,现在他已是下了决心,要致金虬于死地。
按照刚刚的情形,张三公子一个人打金虬都是稳操胜券,现在加上一个更强的黑衣仆人,拿下金虬应该更是毫无悬念,但十个回合过去了,金虬却还在硬扛着,而且更为善战,虽然他身上伤口更多了,但张三公子和黑衣仆人身上也都挂了彩,各挨了他一棍。
两个人才和金虬打了个平手,就算是张三公子那群在旁看热闹的狐朋狗友也知道谁强谁弱,不再为张三公子呐喊助威,皆在窃窃私语议论金虬。
张三公子气得七窍生烟,这时也不再管面子了,只一心要金虬的命,对另两个黑衣仆人大喝道:“你们两个过来帮忙!”
人马上就回来了,但只回来了一个,另一个被金虎和金豹缠住了,他们两个虽然不如黑衣仆人,但缠住他还不是问题,但就是这样,金虬的麻烦也大了,以一敌二已是极度勉强,现在一扛三彻底没戏了。
“哈哈!来吧!让老子看看你们的能耐到底有多大?”虽然身处险境,金虬却仍在狂笑着,但那手持兵刃奋力拼杀时的快感牢牢充斥着他的神经,他全身每一颗细胞几乎都在兴奋得发抖,臂上窜起的暖流更让他战意更盛,不等黑衣人来他就冲了过去。
三人围攻金虬,金虬的处境极其凶险,但他竟然又扛住了,已是三流高手的他力量无与伦比,锈剑抡开,对面三人根本不敢和他正面冲突,只能寻找空隙攻击,虽然有三人,却无法完全发挥实力,被金虬追得满街乱跑。
“该死!”张三公子在咬牙怒道,群殴居然打成这个样子,实在窝囊,想再加人,但看了看被金虎和金豹缠住的第三个黑衣仆人,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哼!”红楼顶上的绿袍中年人看向金虬的眼神更为冰冷了,他已动了杀机,金虬一扛三的壮举令他如坐针毡,要知道张三公子和三个黑衣仆人可都是三流高手,而且他们步入高手的时间不短,金虬竟能打败他们,天赋实在是太可怕了。
此刻,下面的战斗又有了新的变化,金虬手持锈剑打得三人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满大街抱头鼠窜,中年人的面色更差,已打算出手了。
“哈哈!你们就这点能耐吗?看老子不剁了你们!”金虬狂笑道,一占上风,他又开始得意忘形。
“臭小子,但愿你一会还能笑得出来!”张三公子冷笑道,忙向两个黑衣人使眼色,他已经找到了克制金虬的办法,不信治不了金虬。
两人立刻会意,一左一右向金虬急刺而来。
“去你的!”金虬不假思索,直接用锈剑去架两人的长剑,打算把他们的攻击封回去,按照先前的交战经验,以他的力量绝对没问题。
就在金虬出剑的那一刻,张三公子露出了微笑,“你上当了!”他叫道,瞬间金虬的锈剑上多了一把剑,正是张三公子的剑,原本是按照两个人的力量估算的,现在多了一个人,震不动了,更为麻烦的是三人的力量立刻如排山倒海般向金虬压来,金虬虽然力大,但也不能直接和三个人较劲,虽用尽全力,锈剑还是被压得向下沉。
这正是张三公子想出的办法,诱使金虬出手,合三人之力拿下金虬。
“阿豹,我们宰了这家伙,去帮阿虬!”金虬那边已陷入困境,金虎立刻就急了,他虽也老收拾金虬,但在他心里金虬却一直都是他的弟弟,需要他的照顾,顿时,两人如猛兽一般像黑衣仆人扑去,把他逼得节节后退,但黑衣仆人的实力实在厉害,比他们高的太多,一时两人根本冲不过来。
而此刻金虬的处境更为不妙,他被三人巨力压制,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硬抗,双手虎口都已崩裂,但锈剑却还在被压得向下沉,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剑尖指向他的头顶。
“臭小子,跪下求饶,本少爷就饶你一命!”张三公子大喝道,他今天在金虬手里丢的人太大,一剑杀了金虬也挽回不了面子,只有彻底折辱金虬才能解了心头之恨,而且只要金虬放下兵刃,还不是他说了算,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狗东西,你别得意,看老子一会不宰了你!”金虬虽然被压得几乎折腰,但血性依旧,立刻回骂。
“哼!那就压得你跪下来!”张三公子冷哼道,示意两人继续用力,非要压得金虬跪下不可。
“妄想!”金虬大喝道,奋力将锈剑举起,脚下的青砖已被踏得粉碎,但双腿坚挺如松,毫不弯曲,虎口的鲜血涌流如注,已将锈剑染红。
“小子,本少爷倒是有些佩服你了,但就不知道你手里的这把废铜烂铁有没有你这么硬?”张三公子冷笑道,他终于发现了金虬的弱点——锈剑,虽质地不错,但无法和他们的长剑相比,碰触多次已伤痕累累,一碰似乎都会断,忙示意另两人一同发力震断锈剑,只要没了兵器,金虬就是他板上鱼肉,任他宰割。
“结束了!”红楼上的绿袍中年人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对于金虬这种人他们一向都是要么不惹,一旦招惹就要消灭,他们的潜力太可怕了,放任不管只能养虎为患,刚刚要是张三公子搞不定,他就要自己出马了。
“他好像有麻烦了……”场外的老乞丐皱眉道,但仍没有出手的意思。
“真的要死在这么?我不要!”金虬的内心在怒吼,手里的锈剑颤抖的厉害,似乎下一刻就会解体,看着不断逼近的剑刃,他的心在怒吼,他还没成为猎人,他还没去过魂牵梦绕的盘龙山,他不甘心,只能紧紧抓着手里的锈剑,做最后抵抗。
一切看似不可挽回,金虬自己被制,金虎和金豹两人还在缠斗,他似乎真的没救了,但下一刻一切却都变了。
“嘭!”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一道红光闪现,张三公子三人直接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不可思议看着对面的金虬,他们手中的长剑在一刹那被摧毁,仅只剩下剑把,只见金虬手里先前还锈迹斑斑的长剑,此刻正放着红光,锈迹斑斑的剑鞘正在龟裂,一把鲜红如血的利刃正在不断出现,锐利无比。
“王八蛋,看老子不剁了你!”刚被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金虬凶性大发,一挥手中的利刃直接就奔三人去了。
“畜生,你敢!”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破了绿衣中年人的打算,金虬手中的利刃更勾起他的贪心,顿时勃然大怒,抄起酒杯向金虬砸去。
还算金虬眼急,一听风声不对,连忙回剑自保,一剑将飞掷而来的酒杯一分为二,但他也不好过,无可匹敌的力量震撼全身,瞬间金虬倒飞了出去,‘砰’砸在了地上,摔得几乎全身散架。
“王八蛋,那个狗日的偷袭我?给老子站出来!”金虬挣扎着爬起,以剑支地,又开始骂街。
“嗯?他还活着?”绿袍中年人一脸惊讶,他可是知道自己刚刚用了多大力量,杀了金虬绝对没问题,“难道是因为这把剑!”他的双目紧紧盯着金虬手中放着红光的锈剑,满是贪婪。
“臭小子,把你手中的剑交给我,拜我为师,我就不计较你伤我弟子的事!”中年人从红楼上一跃而下,到了金虬面前,冷冷道。
“师傅,你怎么能……”不等金虬开口,张三公子先急了,他本以为师傅出马是要给自己出气,但不想确是要收金虬为徒。
“闭嘴!”中年人冷冷扫了张三公子一眼,吓得他立刻闭嘴。
“你想好了么?”他看着沉默的金虬问道。
“要打就打,何必废话?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只会偷袭的无耻小人有多大本事!”金虬大吼道,一握手中锈剑,剑身狂鸣,红光外射,如同鲜血。
“好剑,竟可通灵……”中年男人眼中贪念更盛,一声叱喝,手已向金虬急拍而来,罡风四射。
金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一声大吼,长剑直接向对方刺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剑刚递出去,中年人的掌已拍在他的胸前,顿时金虬全身如被雷击,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昏了过去。
“好剑……谁!”中年人根本没去理会金虬,忙抄起锈剑,但剑刚到他手里忽又不翼而飞,飞出的金虬也被人接住了,他如见鬼魅,连忙后撤,大喝道,他手里的长剑也拔了出来,严阵以待。
“凡事都需有度,他们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个修行之人掺和什么?”对面传来苍老的声音,不知何时原先墙角处的老乞丐已来到场内,将飞出的金虬接住,以自己的力量为金虬化去对方的掌力,不然那一掌非要了金虬的小命不可。
“带他走!”老乞丐将昏倒的金虬和锈剑扔给赶来的金虎两人,两人连忙致谢,背上金虬一路向城西奔去,而先前缠着他们的黑衣仆人早躲得远远的,不敢再趟这浑水。
“阁下是谁?敢管我千山宗的闲事?”眼见金虬三人远去,中年人心中大恨,但这来历不明的老乞丐令他十分忌惮,他不敢追击,只得拿出背后的势力压人。
“用不着知道我是谁,盘龙乃天下险地,岂是你这等宵小之辈可以横行?老夫不愿多事,快滚!”老乞丐若无其事,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老家伙,你狂够了吗?”中年人脸色发黑,在宗门内他的地位也不底,从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虽然害怕老乞丐,但面子也不能不要,大吼着,手里的长剑风雷俱发。
“哼!有胆子尽管上,老夫不怕脏手!”老乞丐根本不看他,转身向金虬三人离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中年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牙咬得崩崩响,但最终还是没敢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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