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警方也认为,有买家在幕后指使的说法不无道理,通常情况下,销售市场的繁荣无疑会成为盗贼们铤而走险的巨大动力,不排除这次就是某个私人收藏家看中了这批文物,给盗贼下了订单。
相比大英博物馆这起无头失窃案,同样生在世界五大博物馆之一的俄罗斯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冬宫)的“世纪盗窃案”,则更让世界文化学者们感到痛心和蹊跷。
这个灰色记忆出现在2oo6年,位于圣彼得堡市的收藏品殿堂——冬宫,在这一年的8月进行了一次藏品检查。
俄罗斯联邦文化和大众传媒部的官员很快现:冬宫内的许多藏品都不翼而飞,其中包括中世纪和19世纪的一些稀世珍品,共有包括圣画像、饰、银器等221件艺术藏品下落不明。
初步估算,这些稀世藏品价值1.3亿卢布(约折合5ooo万人民币)。
事实上,冬宫在此前已经多次被盗,如2oo1年3月22日,一幅名为《妻妾戏泳池》的19世纪法国油画被盗,价值数百万美元。
可这次案件被盗藏品数量之多,价值之大,丢失之蹊跷,不仅让有深厚文化底蕴和丰富艺术传统的俄罗斯人深感震惊,也让世界震惊。
听过报告后,时任俄罗斯总统的普京勃然大怒,他责成政府成立专门委员会对此进行调查。
很快,冬宫失窃的时间被查了出来——居然是在一年前的秋季,当时部分藏品保管员因人事变动,在交接工作时就现有藏品缺失,但马虎的保管员竟然认为“或许是因为没有收拾,过一段时间就能够在某个角落找到缺失的藏品”,所以对外一直没有声张。
更让人蹊跷的是,如此大的盗窃案仅仅在一周之后就有了结果:
俄罗斯警方集全国之力,对海关、港口、6地进行“水6空”立体检查后,即宣布冬宫46岁的女保管员拉莉莎·扎瓦斯卡娅是这次案件的主谋——但是在数月前,拉莉莎已经在办公室突然死亡。
同时,警方还向外界公布了在拉莉莎家搜索的情况:在其家中现约7o张典当行交易票,而其被捕的丈夫与儿子也交代,拉莉莎利用职权,很早就开始将藏品从单位“捎带”回家,父子俩只是负责将妻子带回家的藏品转卖出去的“从犯”。
就这样,“世纪盗窃案”的调查告一段落。
但是,警方将凶手定为一个已死之人,并不能让公众信服,许多问题仍然令人费解——盗窃案的主犯是否就只有女保管员一人?221件文物被窃取,如此大的规模有没有其他人参与?
还有人质疑,该案与俄罗斯黑手党或高层人士有关联,甚至就连冬宫馆长彼奥特罗夫斯基也觉得,拉莉莎只是替死鬼,这一案件中似乎还深深地隐藏着什么阴谋,真正的“冬宫大盗”还在幕后……
张天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这些人一样去做博物馆大盗。
但是他问心无愧。
洛杉矶贵族博物馆差点杀了他的朋友和亲人,如果他这样还可以无动于衷的话,拥有那么的钱,拥有六字真诀和地气的能力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
张天元放倒了保安之后,就直接去找亚洲艺术展厅了。
所谓亚洲艺术厅,包含了中国、日本、印度、韩国等等许多个展馆,里面的艺术品非常多,占据了洛杉矶贵族博物馆展品的一半以上。
而其中的中国古董,则占据了这个展厅的一半以上。
由于时间有限,张天元还是直接到了中国展厅之中。
他需要时间去鉴定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不要以为博物馆里的东西就一定是真品。
如果你那么认为,那你就肯定要上当。
很多博物馆里面陈列的东西,其实都是复制品,蒙人的。
毕竟大多数去博物馆里面参观的游客其实根本就不懂这些。
此时因为是晚上,所以展厅一片漆黑。
不过这并不妨碍张天元去看东西,他的眼睛在晚上看得一样清楚。
进入中国展馆之后,张天元先去找的就是《六龙图》,这东西也是他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之一。
拿到《六龙图》之后,经过一番仔细的鉴定,他确认这的确是真品,心中也不由松了口气。
这一次只要能把这东西拿出去,就能把这洛杉矶贵族博物馆的蠢货们气个半死,更不要说别的东西了。
在《六龙图》附近,是一些古代书法。
张天元经过仔细的观察之后,不由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
一般来说,古董行里,人们最关注的书法家那都是男人,而女人则非常少,甚至很多人根本就没听说过。
但做博物馆的和做生意的有些不太一样。
越是珍稀少见的东西,他反而越感兴趣。
在洛州缑山之巅,矗立着一座高逾六米的石碑,名曰《升仙太子碑》,题额与正文均由女皇武则天撰写并手书,洋洋洒洒两千余字,经历千年,弥足珍贵。
纵观古代书法史,女性身影寥寥,略有记载也不过旁人只字片语,稍稍臧否,能留下真实墨迹的微乎其微,更凸显了这块石碑的价值。
在武则天之前被记载的女性书法家,如蔡文姬、卫夫人,其事迹大多为口耳相传,今人早已无法窥得她们书法的精妙,而在武则天之前,并无女性勒石书丹的记载。
如《碑帖叙录》所云:“妇女书碑,始此一石”,碑刻对于书法艺术的留存意义重大,而《升仙太子碑》更为女性书风的研究提供了极为难得的范例。
唐人对武则天的书法多有褒扬,《全唐文》中录有《为何舍人贺御书杂文表》一则,称臣下得见御书九十卷的欣喜之情,赞曰:“究黄轩鸟迹之巧,殚紫府结空之势。偃波垂露,会宝意而咸新;半魄全曦,象天形而得妙。固已奇踪绝俗,美态入神,掩八体而擅规模,冠千龄而垂楷法。”
《全唐文》卷二百四十三
当时武氏居于上位,此种谀词不足以信,但在宋人所撰的《宣和书谱》里提到武则天,虽对她“牝鸡司晨”之行事大为不满,但也有“喜作字”“其行书骎骎稍能有丈夫胜气”的客观评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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