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般的人,光是确定那两个关键点,最起码得耗费几个小时才能做到。
有些人,甚至几个小时也搞不定。
当然了,对张天元来说,这都不算什么问题,要不是不想让托马斯看着这事儿太过容易,他其实一两分钟就搞定了。
最后硬是故意拖延了十分钟,才露出了笑意,随即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煤灰在那两个点上洒了一些。
“你这距离不对啊。”
鲁雄忍不住道。
在旁人看来,两个煤灰所在的点非常的不对称,看着非常别扭。
所以鲁雄才会忍不住说话。
“闭上嘴,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当这是绘画吗,还讲究什么对称,傻不傻?”
张天元不屑地看了鲁雄一眼,已经完全可以确认,这个鲁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棒槌,什么都不懂。
鲁雄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能再说出什么来,因为他的嘴巴被鲁妙给捂住了。
“哥,咱不懂就虚心一点好吧,千万千万不要再出丑了啊。”
鲁妙比起鲁雄可要厉害不少,虽然同样算不上风水师,只能算是一个稍微懂点风水的年轻人。
但她却能瞧出那两个点的奥妙之处。
“布鲁德先生,让你的人把两个貔貅放到那两个点上。”
张天元喊道,他现在可没工夫去跟那个鲁雄瞎咧咧,赶紧把东西布置好,才是正理儿。
“明白,你们两个休息好了吗?如果休息好的话,就可以开工了。”
布鲁德看了看那两个工人问道。
“好了。”
其实两个一尺高左右的貔貅,每一个也就几十斤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就算不休息,他们也能连续搬动。
两个工人站起来,将两个貔貅放到了那白点之上,然后就站在一旁,等待张天元下一步的指挥。
“没事儿了,你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布鲁德先生,让他们回去吧。”
张天元笑了笑道。
有些事儿,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了,这里的,要么是他的徒弟,要么是有求于科南克的人。
再加上那鲁雄和鲁妙两个风水世家的人,都不会乱说话的。
即便是鲁雄那个白痴,应该也明白泄露风水天机的后果,不会胡乱传播出去。
那两个工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儿,有些事情,张天元还是尽量不想让他们知道。
“张教授,这样就行了吗?”托马斯议员觉得这个事儿未免有点太简单,太容易了一些,所以觉得不太踏实。
“嘿嘿,就这样的事儿,换个傻子来了也能干,你们请的这个风水师,根本就不行。”
张天元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鲁雄的嘴巴又不听话了。
“掌嘴!”
这一次,张天元没有给对方面子,直接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得鲁雄是眼冒金星。
“刚刚我说过什么了,要留在这里,就闭上你那张臭嘴,否则的话,就给我滚蛋,我可没求你在旁边看着。”
冷漠的声音从张天元口中传出,真得是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托马斯和布鲁德,他们本以为张天元就是一个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风水先生,可是现在看起来,这理解有误啊。
好家伙,这一巴掌可是太狠了。
那鲁雄的身体可是足够强壮的,怕得有一百六十斤,居然被张天元这一巴掌打得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鲁雄是真得被打懵住了,倒在地上半晌都没吭声。
一来是害怕,二来则是真得完全懵逼了。
“张先生手下留情。”
鲁妙虽然不喜欢自己这个哥哥,可毕竟是亲兄妹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所以急忙求情道。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不对?”
张天元笑着看向了鲁妙,问道。
鲁妙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按照我所学的风水知识,这貔貅既然是要镇压猎场的怨气煞,那么就应该正对那个方位。
您这方位根本就不对啊,真得会有效果吗?”
张天元听到鲁妙这么说,就知道这女人也是个半瓶水了,虽然比鲁雄懂得多,可是依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原本想要解释一下,不过转念一想,你就算唾沫星子乱飞,别人也未必相信,倒不如实际操作一下,兴许效果会更加明显。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鲁妙道:“鲁家是风水世家,所以我觉得你们兄妹两个在外面的时候,尽量还是不要乱说话。
说得对了,那也没什么好处。
说错了,可就给鲁家脸上蒙羞了。
罢了,我就再让你们温习一下所谓的风水说:
墓葬风水说:死者下葬后,真气会与穴气结合形成生气,通过阴阳交流成的途径,在冥冥中有影响、左右在世亲人的气运。
阴阳两气,呼出来就成为风,升上天就成为云彩,降落下来就成了雨,在地下流行的就成为生气。
生气在地下流行,生发时就能养育万物。
人是父精母血的结晶体,所以人也是阴阳两气的结晶体。
每个活着的人都有阴阳两气,死后肉体消失,阴阳两气却没有消失。
活着的人,气聚凝在骨,人死骨未灭,所以人死气还活。
所以下葬者,要找一个有生气的阴宅,让生气和不死的阴阳两气相结合来保护在世亲人。
经书说:人死有气,气能感应,影响活人。
这种感应是有事实根据的。
例如西边产铜的山发生崩塌,东边用铜铸成的钟就不撞而鸣,这就是感应。
再比如,春天来到,树木抽叶开花,放在家里的麦种也自动发芽。
气在地下运行,它运行时,顺随地势走,它聚集时,也随地势停止。
丘陇的石骨,平地凸起的土脊,都是有气在运行的标记。
经书说:气有风吹就散失,遇上界水就止步。
古代人聚集气使它不散失,用界水限制它不再运行,所以把它叫做风水。
而不管是风也好,水也好,它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更不是固定的。
你们何曾见过一个地方一年四季就只刮一种风的?”
张天元这一番话,把鲁妙和鲁雄说的一愣一愣的。
鲁妙虽然也知道这些,可是真让她跟实际联系起来,打死她也是做不到的,因为她根本就没那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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