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德川天眼居然还说了一句中文,这水平满是不错的,怪不得能够成为大东亚博物馆之中地位比武田晴子更高的人。
“好吧,你先把东西拿出来,如果说你拿出来的这件东西价值真得接近一亿,我就同意你的要求,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张天元淡淡说道。
他心中实在觉得好笑,这德川天眼真得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啊。
他手中拥有的西方古董,那单纯从价格上来讲,可比他拥有的单件中国古董高得多。
德川天眼这一次不是踢到了铁板,这根本就是一脚踢进火山里头了,真不知道结果出来之后,这家伙会不会真得当场嗝屁了。
管他呢,嗝屁就嗝屁吧,反正只要我赢了,东西那就是我的。
“好,痛快,这一次还是要麻烦席勒先生作为公证人,如果谁最后违约,那麻烦席勒先生帮忙了。”
德川天眼看向了席勒说道。
“没有问题。”
席勒的心情有点激动。
今天本来只是碍着面子给德川天眼捧场来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见识到了那么好的竹雕,还有传说中的君子瓷。
以及一场惊天的赌局。
接下来,这赌局竟然还要继续,而且可能比之前那场赌局一点都不逊色。
他能不激动吗?
席勒既然答应做这个公证人,那德川天眼就不怕张天元赖账了,他亲自返回后台,去拿那件绝世的宝贝,如果是别人的话,他还真是不放心。
台下众人,原本屁股都已经离开座位了,此时却又重新坐了下去,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盯着后台出口的地方,殷切地期盼着德川天眼将东西拿上来。
对于他们来说,谁输谁赢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大饱眼福就好。
没过多久,德川天眼带着一个人从后台走了上来,这人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件东西,依然跟之前一样,用红布遮盖着,没人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越是看不到,就越是期待,甚至有人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将那红布掀开,看看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德川天眼得意洋洋地揭开了红布,露出了下面的东西。
那是一幅画。
说起西方艺术品或者古董,可能大部分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西方油画。
这一次,德川天眼带上来的,就是一幅油画,而且是一幅精妙绝伦的油画。
随着德川天眼缓缓将油画展开,台下立即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
“相信在场的诸位应该已经发现了吧,这幅画,就是安格尔的杰作《大宫女》。”
德川天眼笑眯眯地看着台下那些人一个个激动的模样,心中颇为满意。
他有十足的把握确信,这幅油画即便没有一亿美金,也接近一亿美金了,价值比之前朱三松的竹雕要高得多。
当然,并不是说艺术价值,仅仅只是价格而已。
毕竟这是西方人的油画,在西方市场价格昂贵也很正常。
台上的那些专家的表现,跟之前见到君子瓷的时候差不多,一个个都是激动的不行,甚至恨不得马上从德川天眼手里头抢过这幅画来。
“接下来有请各位专家帮忙鉴定吧。”
德川天眼站在那幅画旁边,让五位西方古董方面的专家帮忙鉴定。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有人开腔了。
“不会错的,这的确是安格尔的《大宫女》!”
“安格尔在等待去罗马留学的这段时间,曾接受过今属比利时的列日城的一幅订件,为那里画一幅《第一执政波拿巴肖像》,此时正值1803年,即路易十六被处死之后,拿破仑又发动旨在推翻督政府的雾月十八日政变的重要时期。
这位第一执政官要实行全国的军事统治,人民无不切齿痛恨。
安格尔却应允去完成这样一幅肖像画。
1806年,他又画了《拿破仑一世在皇座上》,这后一件作品已是非常露骨地为庆贺这个军事者称帝而创作的歌颂性作品。
安格尔不问政治,却在这两幅画上宣告了自己的立场。
当作品于同年在巴黎沙龙展出时,受到了舆论界的冷嘲热讽。
在罗马的安格尔获知这幅画的反应后,心情非常沉重,曾愤慨地表示:‘人们总以为,沙龙是鼓励绘画的地方,其实不,它给绘画提供的是一条可悲的道路。’
1813年,他与玛德莱娜·夏佩尔小姐结婚,总算使他得到一些慰藉。
他说道:‘夏佩尔是自我牺牲精神的典范,她成为我生活中的安慰。’
这时,他除了画神话题材之外,还画了几幅裸身题材的大画,准备送往巴黎再度露面。
这一幅《大宫女》就是这时期他描绘**题材的代表作之一。”
“没错,这时法国的贵族上层对具有强烈的东方情调的土耳其内宫生活极感兴趣,一些画家为满足贵族这种视觉需要刻意去描绘土耳其闺房的淫艳生活。
安格尔先后画过好几幅土耳其宫女的形象。
《大宫女》这一画题是为区别他的另一幅油画《宫女》。”
几个专家的判断都非常准确,他们的鉴赏也非常到位,甚至对安格尔这个人的了解也明显比普通的收藏者要厉害很多。
“不过这幅画在巴黎展出时,引起了观众更大的抨击。
人们说,作为达维特的学生,安格尔走得太远了。
他们讽刺说:‘安格尔先生画活人,就象几何学家画固体一样。为使其预算好的线条赋予素描以立体感,他什么事都做了!
他把人体的各个局部忽而放大,忽而缩小,就象普洛克鲁斯特床上的俘虏。’
传说中的古希腊强盗,缚其俘虏于铁床上,如身长过榻则断其足,如不及则强伸之使与榻等,一样随意伸缩。
有时他感到沮丧,便不再去加强这种可诅咒的立体感,开始使轮廓完善。
这就叫舍本求末,用刀鞘代替宝剑来决斗。
评论家德·凯拉特里说得较为中肯些,他曾对安格尔的学生说:‘他的这位宫女的背部至少多了三节脊椎骨。’这属于比较正常的描述,没有主观的判断。
不像很多人那样强烈的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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