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蛊真人说这番话,简直好像亲眼目睹一般,不过估计也是听别人说的。
由于当时战事紧迫大战在即,战事紧急刻不容缓,为保障绝大部份参战人员能够在战前配发防毒面具,全国有两家兵工厂紧急全力生产防毒装备,55军作为一线部队,基本上每个士兵都配备了防毒面具。
因此三连除了一些士兵因为反应不快没来得及带上防毒面具还有个别士兵嫌负重过多早将防毒面具丢弃而受到了一些毒气伤害外,战力并未受到太大损耗,经过一番激战后,三连终是攻下了第二道壕堑。
三连在占据了第二道壕堑后,暂做休整,接着便向南亚某军的三道壕堑的发起了猛烈冲击。
守在第三道壕堑上的南亚某军见三连攻击势猛,似乎心中生怯,草草打了几枪后便往高地上退去。
三连将士士气高涨,丢了防毒面具,轻装上阵,想要一鼓作气冲上高地。
可没想到冲在最前头的几个士兵眼看就要冲到第三条壕堑时,不见中枪,却纷纷倒了下去,之后冲上去的几个士兵到了前面几个士兵倒下处,也是同样不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后面的士兵见状,赶紧伏下身子,躺在地上,紧张和悲愤的同时却又有几分疑惑,因为第三条壕堑上的南亚某军士兵早就撤了个干净,而他们刚才也并未看到前面几个倒下去的战友有中枪的迹象。
三连长刘望军忙叫士兵们重又将防毒面具戴上,又怕树林里隐蔽处有敌兵埋伏,便叫来了连里的几个投弹标兵,让他们匍匐过去,对第三道壕堑前后一些能够隐藏人迹的树木一一投掷了手榴弹进行可疑目标定点清除。
在确定万无一失后,刘望军发出了攻击命令,战士们也嚎叫着重又冲上前去。
可当战士们快冲到第三条壕堑时,又纷纷倒了下去,像中了什么魔法一般,转眼间就倒下去了五六个士兵,那倒下去的士兵也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生死不知,但这一过程中却还是没有听到什么枪声。
刘望军一见不对,赶紧叫停士兵,让他们原地埋伏等待。
他左思右想,觉得定是南亚某军使用了什么特别厉害的化学武器,连这防毒面具都无法抵挡,想到这里,他只好拨通了营部的电话,请求营长派营里的防化兵前来支援。
过了几分钟,营部里派来的三个防化兵终于赶到,一个喷火兵,一个防化侦测兵,还有一个是防化医务兵。
他们赶来后,经过简单了解,马上由侦测兵进行了侦察,却发现现场并无什么毒气遗留,于是那名防化医务兵全副武装匍匐前进,准备先救回一个士兵来看看伤势情况。
可是那名防化医务兵刚赶到最近那名士兵边上,正准备把那名趴伏在地上的士兵翻转过来时,那身穿防化衣带着防毒面具全副武装的他却毫无预兆地也一头倒了下去,再无任何动静。
后面的战士不由面面相觑,心中竟不约而同的起过一丝恐惧。
而在之后,由那赶到前头的喷火兵背着喷火器朝着第三道壕堑周边进行了覆盖性喷火,一时间火焰滔天,山上树木也纷纷烧将起来。
见前面壕堑周围再无任何可掩映人踪的地方后,刘望军又命令最前面的两个士兵慢慢潜伏过去,可那两个士兵刚越过先前那名防化医务兵倒下的地方,也纷纷一头栽倒下去。
这一下,刘望军可真急了,他可是在营长面前立了军令状,三个小时内一定要拿下152高地。
他也为前面那些倒下去的战士们担心不已,这些战士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兵,是他的兄弟,是他的孩子,如今倒在那里生死不知,他却束手无策。
第三道壕堑周围已经被烧成了一片荒芜,看去没有任何杀机,可如今在他乃至所有士兵眼里,却是有如猛兽一张血盆大口,随时都有可能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给吞噬掉。
不过他也知道如今不能冲动,无奈之下,只好又拨通了营部的电话,营长听到三连战场进展缓慢后也是激动异常,把刘望军大骂了一通,说刘望军贻误战机,到时候他这营长都要跟着牵累。
不过听刘望军描述了现场具体情形后,终是冷静了下来,说要向团部报告请求支援,叫刘望军暂时等着。
刘望军和三连的士兵只好暂时等在原地,心中却备受煎熬,为前面那些毫无动静的战友担心,也焦急于被这样莫名其妙地阻在这里,进攻艰难。
尤其刘望军看着时间一秒秒地过去,离三个小时时限越来越近,更是焦急万分。
连里一些新兵心中也是越来越感恐惧,有个士兵小声嚷着这某国兵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勾了前面那几个战士的魂儿。
他这么一说,大家纷纷议论起来,心中恐惧更甚,许多士兵都忍不住不顾战场禁忌要往回退,也亏刘望军看到苗头不对,经过一番训斥加一番鼓气,才让大家的情绪稍稍安定下来。
过了半个小时,营长竟然亲自来到了152高地前,除了一名贴身警卫外,还带来了两个陌生人。
两个陌生人一中一青,中年男子大约五十左右年纪,穿着一身黑色唐服,脚着厚底布鞋,手上还拄着一条木纹黑色拐杖,一副旧时士绅派头,刘望军也猜不出这不像兵也不像官的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不过看营长对他的恭敬谨慎模样,只怕来头也绝对不小。
而且中年男子头发也齐整地向后梳成了一个大背头,个子虽不高,却挺拔如松,眼神虽不锐利,却目光如炬,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又带着一股似与生俱来的威严。
另外那名青年男子,大约二十左右年纪,穿着一身普通的中山装,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和阴郁,身材虽高,却微微伛偻,不过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眼神锐利,锋芒毕露,有如一双鹰眼。
作为习惯了战场厮杀,见惯了生离死别的三连长刘望军偶被他眼神扫到,竟然都忍不住汗毛直竖,不敢与他对视,心中也不由嘀咕这阴鸷男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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