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仇家在本村范围内任一地方吃东西或抽烟的时候,花椒命毒祖师就会把毒下进仇家所吃的食物里。
中毒者先是出现口中有花椒麻味的感觉,然后出现口吐白沫、猛烈抽搐,再者就是失去知觉,最终麻痹而亡,整个过程最多不超过2分钟。
当然,对于有法术的人,可能坚持时间能长不少。
此法没有多少人知道破解之法,一般只有传家才知道破解之法,但传家又怎会为仇人破解呢?
要是这样,传家还何必请花椒命毒祖师下毒呢?
事情发生的比较早了,那个时候,张天元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到县上去赶集,在一理发店里遇到了同乡的罗四叔。
唉,天元你也来理发啊!
罗四叔一边打着招呼、随即递了只烟给张天元。
张天元并不抽烟,接过那支烟以后,就放进了口袋里。..
四叔也没说什么,就问了张天元的爸妈身体可好。
张天元说:很好,都还能跑能跳的,家里一切安好。
罗四叔一直等张天元理完发,二人才双双出了理发店。
天元啊,听说你发了财了,一起喝酒去,从罗四叔狡猾的目光里,张天元就看出准没好事。
果然,二人进了一家牛肉馆,他点了一盘凉拌牛肉片、一碗牛肉杂碎、一盘花生米,俩瓶酒,更可气的是其中有一瓶是啤酒。
他以血压偏高、医生不让喝酒为由,那瓶啤酒非他莫属、那瓶茅粮非张天元莫属,这不坑爹吗?
那么一大瓶茅粮,张天元喝得完么?
他虽有海量,可也不见得能喝完那瓶茅粮。
更何况,喝酒太多伤身啊,就算他有地气护身,但也不想喝那么多酒,真得对身体不太好啊。
不过四叔毕竟是朋友,张天元回到家乡,对老家人一项很好,这人也不例外。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随之俩人便吃喝了起来,由于是一人一瓶,他们都没用杯子,直接拧开盖子吹喇叭。
“天元啊,赶紧吃菜喝酒,喝完还有重任托付于你。”
一块肉、一口酒,他们一边吃喝着,一边唠唠家常,顺便四叔还讲了几个笑料,都是这几年他们村子里所发生,每一段都能让人笑破肚皮。
那个酒兴助得实在是妙极啊!
张天元无意中竟然发现茅粮酒瓶已空了。
罗四叔结了账,俩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牛肉馆,他把张天元领到了他拴马的地方,从马柁里取出一桶白酒,张天元仔细一看是荞麦酒,这酒好啊!
彝人自家精酿的小锅酒,祖传工艺配方,此酒喝起来纯香扑鼻,喝了不上火,醉了头不疼。
这东西在陕州可是很罕见啊。
其次还有一条云烟。
张天元说:“罗四叔你此举为何意?”
“嗨!能有啥意,过几天我儿结婚,只因我血压偏高、不能饮酒。这事就拜托给你了。”说完他把一大叠请谏递交于张天元,我一看足有几十张。
仔细一看时间是正月十六,也就是三天后。
回家的第二天晚上张天元就逐个挨家挨户的发请帖,村里头的规矩是,每发到一处都必须陪被邀请人家多喝喝酒、抽抽烟,足足用了俩个晚上,他才把那些请帖给发完了。
不过也是乐此不疲。
因为自从有钱之后,这种事儿他就很少去做了。
十公斤的荞麦酒喝完了,那条云烟也抽完了,张天元的任务完成了,且完成的够板扎够漂亮,十公斤酒、十包烟都消耗完了,按老祖宗的规矩:这个预示着十全十美之含意,夫妻二人婚后美满幸福、日子过得逐日瑾上添花。
正月十六的那天下午,村子里所有被邀请的人家都全部到村口集合,张天元掏出手机一看,4:30分,昨晚的酒醉的还切实给力,头重脚轻的,一点精神力气都没有。
他随便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出门,这时二黑与来到了我家门口。
“张天元你倒是快点啊!那么多人都在村口等着你呢?”
张天元笑道:“二黑哥不急,我们这就往村口赶。”
等他们赶到村口后,大伙就开始往另外一个村子前进了。
那个村子距离张天元的村子只隔着一座小山,要说直径根本不算太远,可那啥,毕竟看山跑死马啊!
坑爹的只在于,邻村的乡村公路还没有挖通。
所以大家伙全都只能驾驶路公交车,驶向最终目的地。
一路山路十九弯,走得那叫个吃泥啃土啊!
老人唱唱祖辈们留下来的曲子,中年男女唱唱左脚调,以放松心情来缓解这一路的奔途之苦。
张天元呢,则和二黑哥聊起了风水知识,也不知他到底能不能理解,只是一个劲的说:好…妙…
等大伙感到邻村的时候,天已快黑了。
还是老规矩,几个迎宾将大伙领到了待客处,随后有人来敬一一敬茶、敬酒、敬烟,其次当然也少不了那杯姜糖水,那杯姜糖水喝进肚里那叫个舒服,一路的疲倦都被消除了两三分。
接下来就无需迎宾的指引了,这个大伙都知道,都是必须的。
该去挂彩礼了,大伙一一上了罗四叔家的阁楼,排着队的在那挂彩礼。
挂多挂少在于自己的心意,张天元是有钱人,可也不能随太多,就随了一千,比起别人,自然多了不少,也趁他的身份。
从阁楼上下来,迎宾就把大伙带去入席吃饭,每八人一桌。
入座后接下来就是新郎新娘来敬酒,祝福酒令过后,就是往死里吃喝。
“给我等一会,我有点事要说!”
其余七个人都把疑惑的目光齐齐看向了张天元。
张天元说:“那啥,这个村子里原来有放花椒命毒的术法,大家伙吃饭的时候都把筷子的头调一下,其余六个人都把筷子头给调了,唯有二黑没有那么作。”
张天元说:“二黑哥你为何不照做?”
“嘿嘿…张天元你笑死我了,都啥年代了,还有人会搞这东西?”
张天元说:“防着点总比不防为好。”
可二黑依旧不把张天元说的话当回事,不肯相信今天的社会还会有邪法的存在,怎么也不肯调换筷子头。
酒过三旬,大家都在津津有味的吃喝着。
二黑却自言自语的嘀咕了起来,哪个厨师那么缺德,竟然在菜里放了那么多花椒,想麻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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