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善人村,丁总他们才不满地问:“这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啊,咋了,被追杀了?”
我说:“你不知道,男人有的时候理智,但女人就未必了,兄弟刚才惹了一个娘们,再不赶紧走,半夜被劈死那就亏大了。”
栋哥一听有女人的事,拉住我忙问:“咋了,你刚才出去不会串寡妇门去了吧?”
“滚,有点正行没有啊。我这么相貌端正仪表堂堂,至于干那事吗?我就是去看女人洗澡了。”
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这下哥几个可来劲了,不仅如此就连毛豆豆也转头看着我,看那意思估计在嘲讽我:就我这做派还有脸说它。
我一脚踢开毛豆豆骂道:“看什么看,有你什么事啊,赶紧的,带着你这群狗仔队先回去,跟着我们被别人看见这算什么事啊。”
毛豆豆不满意地叫了两声,只好带着那群噬魂兽准备先行一步,我赶忙叫住:“毛豆,这里面没母狗吧?你个小畜生别半路给我打野战去。”
毛豆更不满意了,冲我嘶吼一声,直接就跑了,那群噬魂兽也跟着走了。
见丁总他们好奇,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都仔细说了一遍。大家听完,丁总说:“好悬啊,想不到他们如此残忍。”
鸡蛋则悠悠地说:“你这打着正义的旗号干着龌龊的事,你说,我们该不该和嫂子说啊?”
“大哥,大爷,嘴下留情啊。”
“那这一路的开销?”
“你这不合适啊,我好歹救了你们,不能以德报怨啊?”
鸡蛋不屑地说:“我们让你救了?”
“得,你们厉害,这一路的开销算我的还不行吗?”
丁总则严肃地说:“行了,别闹了,说正事。老冯啊,你明知道他们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为什么要接手?”
“哎,你不懂,其实就算我去揭发,最多把这个摊子拆了,而且还惹一身骚信不信?他们敢这么做,那肯定已经是惯例了,你不入这一行怎么能知道?再说了,他们肯定掌握着很多有钱人的信息,别的不说,单说那些掏钱买命的生意,如果咱们把这笔黑账掌握了,那些人岂不是随便咱差遣?”
“理是这个理,可那些祭品从哪里来?”
鸡蛋笑着说:“丁总,都说一孕傻三年,可你这是当爹啊,怎么也蒙住了?咱们现在干的是什么买卖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缺那些丧尽天良罪该万死的人吗?”
丁总一愣:“靠,你真要代天执法?”
“错,我是想取而代之。”
丁总砸砸舌说:“好吧,这就无话可说了。咱还是说说你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吧!”……
我们赶了一段山路,因为丁总他们已经是肉身了,实在是精力有限。路上倒是有车经过,可看到我们三个人(当然我是魂体凡人看不到),还以为是劫道的,不仅不减速反而加速冲过去。我害怕弄出点事,就没硬来,只好继续赶路。
路过一个小水库边的时候,夜色昏暗,视野模糊,我们也正聊得开心,没注意。当我们正要看路的时候,就在坝上静静杵着一个黑影,一动不动。一路上毛都没见过一个,冷不丁冒出这么一个,还是着实吓了一跳。
丁总说:“好家伙,那是人还是鬼啊,要是鬼,老冯,你去,弄死,大白天不去吓人,半夜跑出来吓鬼呢?”
我看了看说:“不是鬼,是人。”
“人?半夜不睡觉来这儿干什么。”
正说着呢,那个身影突然纵身一跃,跳入了水中。
丁总他们吓坏了:“别告诉我他这是要游泳。”
我骂了一句:“没看见是投湖自杀呢?还不赶紧救人?”
我们不敢耽搁,赶紧冲到岸边,鸡蛋二话不说跳进水中,一个猛子扎下去。
兄弟里面,鸡蛋水性最好,借着月亮的打在水面的光线,他很快就找到落水者,可是过了一会他浮出水面焦急地说:“不对啊,好像有东西往下拉她呢,劲太大了。”
小菌人赶忙说:“不好,是水鬼。主人,还得你去。”
我赶忙说:“蛋哥,你赶紧上来,我来吧。”
我也扎进水中,虽然我只会狗刨的技术,可因为是魂体,可以控制吐纳,而且刚进水中,马上就适应了里面的光线。眼前的一幕还真是让我吃惊不小,只见前方正有个黑色怪物拖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往水的深处游,那个女孩已然失去的知觉。
我一看不好,顾不上那些,想喊一句:“给老子住手。”
可水里哪能说话,反而把我灌了一口水。要知道,我这魂体可不是仙体,在水里还真吃不开。那个水鬼看了我一看,稍微顿了一下,反而加上劲去拉那个女孩。
眼见着小女孩就要一命呜呼了,心中怒气暴涨,毫不迟疑,努出全身气力硬生生又狗刨追了上去。
走到近处才看清,我的个亲娘,这水鬼也太丑了,浑身干瘪,青筋暴怒,肌肉倒是非常明显,长得像个脱毛的猴子,呲牙咧嘴甚是凶狠。我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此时我的又急又气,下手毫不容情,不等它反抗,一下就把他的脖子掐成两段,尸体沉入水底。我赶紧抱着已经昏厥的小女孩,冲出水面。
抱到岸上,冲兄弟们喊道:“快救人!”
三位兄弟犹豫了,丁总说:“怎么是个女孩?”
“费什么话,救人要紧。”
丁总一愣:“怎么救?”
我无语地说:“我要知道我还问你们。人工呼吸,心脏复苏,爱怎么救怎么救,她魂魄还在体内,有一线生机。”
丁总砸砸舌说:“人家是女孩子啊,咱大老爷们的不方便啊。”
别看兄弟们平时嘻嘻哈哈,可也都是传统的男子,此时看到这样情况,反而不好意思了。我也是没辙,魂魄还在体内,如果等她死透,再想复生可就难了,至少我现在是没有那个本事让阳寿已尽的人复活。
鸡蛋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赶紧蹲下身子解开女孩胸口紧绷的衣服,开始抢救。
我们三个只能干着急,此时才看到小女孩满身都是伤痕,有水鬼抓的淤青,也有陈旧的老伤。我虽然恨那些水鬼连这么可怜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可更疑惑的是,小姑娘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见蛋哥忙活着,我忍住没有说。
可是鸡蛋忙活了半天,女孩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也看得很清楚,女孩的魂魄已经不稳了,有脱体而出的趋势。
蛋哥也急了,虽然泪的满头大汗,可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眼泪不觉也流了下来,嘴里喊着:“小妹妹,你快醒醒,你千万撑住,千万别死啊。”
我们三个看到无不动容。
人就是这样,我们可以嬉笑间决定别人的生死,可真要眼睁睁地看着你正在挽救的生命,在你手里一点点黯淡,谁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尤其是这个女孩,看起来就那么让人心疼。虽然是农村,可现在社会这么好,还有人能饿的这么瘦?尤其是那一身伤,肯定没少受折磨,到底是谁干的?
想到这些,我更加坚定了决心,一定不能让她死。可怎么救呢,真是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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