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钱殇1]
第8节钱殇8
钱殇8
9月22日傍晚7点多,陈满仙召集了60多位债主,到北斗北路360号厂房内开会,大家站的站坐的坐,认识的不认识的相互之间猛聊,无不焦急担心,陈满仙站在桌边扭扭捏捏低头鞠了一躬,说:“宁海的会大家也知道的,县府管的介(宁海话,意即这么)紧,外面的会也都停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对不起大家,欠你们这么多,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此话一出一片嘈杂哗然,大家七嘴八舌群情激奋,有人问陈满仙到底欠了多少,她象没事人一样笑笑,问她以后怎么处理债务,她还是笑笑,我不知道这是苦恼人的笑,还是胜利者的笑,只觉得一阵恶心。我跟贾福梅两人远远的站在墙角边,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只是看陈满仙的表演。
不知谁说:“陈满仙你先告诉大家贷款下来的钱怎么处理,你一直跟所有的人说贷款下来分点家人(宁海话,意为大家都分点),我们一个人也没见到钱,今天晚上分啊?”陈满仙很快回答:“贷款早就没了,600万元下来,处理好大小事,还要欠50万元。”有人马上接话:“这里有谁分到钱了吗?”大家都激动的叫:“没有啊!”看着场面一瞬间混乱,我担心会出事,但陈满仙不慌不忙的神情,我就知道她又要耍花招了,下午二点她亲口跟我说还有150万元存在徐磊翔的账号里,到七点钟居然还要倒亏50万元,这一进一出就是200万元,凭她的性格这150万元肯定藏的严严的,也许她报给我的本来就是虚数,说不定私藏了200万元也有可能,她向来颇有心计讯息万变,看来又有下文了。我一直跟贾福梅站在墙角边静静的观看,心里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果然,陈满仙接着说:“我现在已经瘫痪了无能为力了,我的房产证已经交给竺医师了,让他跟你们说。”我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老爹站在不远处,临时被推上台,面对这么多人期盼的眼神,老爹想的不多,来了即兴演说:“陈满仙到底有多少债务我也实在不清楚,她就象驾驶员把我们大家带到山崖下了,害苦我们这些人了,唯一还可以抵挡一阵的就是这幢大楼,还值几个钱,我们大家既然走到一起,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商商量量把债务处理好,我想陈满仙拿出所有别的资产抵债,像世贸的大套、上海的别墅和宁波的房产也值一些钱的,以这幢大楼的第二次贷款打退债会,剩下五街汇的房子让她住,你们认为怎么样?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大家可以商量。”大家掌声一片,说只要老爹掌舵就好了,准备明天各自带借条和会纸报账,总结陈满仙共欠多少债务。
一直以来信誓旦旦这房产证只抵给我们家的,不想一下子毫无准备推到了前台,这一刻起我们家被陈满仙撵上了万劫不复的舞台。写到这里忽然心抖了几下,我不知道是造物弄人还是老天跟我们家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从2010年9月22日直到2013年9月22日,正好整整三年,古人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对于我们家从亿万家产到身无分文,缩短了十倍时间,该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让人唏嘘不已,就让这一天作为一个特殊的纪念日,但愿我能从这一刻起重新开始。
9月23日晚上七点左右,我到五街汇陈满仙家,想了解一下情况,他们一家都在吃晚饭,稍稍寒暄后,徐福宝忽然指着陈满仙恶狠狠大骂:“你这婊子,几年前我就说过的,高利会害死人的,我不知道你会欠介(宁海话,意即这么)多,现在好了我也被你害死了……”陈满仙不屑一顾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自己吃饭,徐磊翔很激动接过话茬:“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大家一起死,你不想死,出去好了。”徐福宝愤愤的走到门口,边穿鞋边指着我说:“都是你们这帮人借钱给她,害了我们一家,你们还一直看不起我,真要按我的做,根本不会到这个地步。”这话听起来酸酸的,其实就是直接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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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钱殇》有些困惑。他人的历史是会被有意无意遗忘的。说正事
南边一些省市在2010年上半年就有整治标会的动作,中央2套也是上半年说起"为何屡禁不止"。已知,宁海是晚一些的,"到处挂着整治横幅'自然也晚——显然,政府是受了某种自上而下的压力不得已行动。
回顾来看,挂横幅的手法更应该是一种摆拍式的掩盖。
难以追回的钱款又最终如何。不流到国外,那么还是人民内部矛盾,照样支持统冶阶级的社会主义建设,不是吗
从网友炒面处截入,针砭时弊,一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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