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奥匈那边的“私人卫队”运到了柏林,制造飞机一事随即紧锣密鼓地进行。
至于德国成立的新集团军,据他们说还没有完全集结,尚且需要等待几天。
库斯特也得以腾出空来,专心搞起飞机来。
首先要把德国这一关过去,每天都有官员骚扰库斯特的工作,不是要求减轻专利费用,要么就是没事来找茬的。
名义上以慰问或是其他理由骚扰库斯特,实际却是想要监察他的动作。
即使库斯特防范严密,他们查不到一丁点,但也不妨碍他们打坏库斯特的好心情,干扰他的工作进度。
这些人都是德国政府官员,不受皇帝直接指使,所以他也知道,想要摆脱他们就只能依靠一个人。
于是库斯特上书德皇,请求他见昔日友谊,网开一面,准许他去别的地方,甚至是枪林弹雨的前线都可以,只要别在阿尔卑斯山就行。
值得一提,库斯特总共发出十二封信,分别在早8-晚8点,每过一个钟头就往皇宫发一封。
结果不出所料,有九封信被回绝。剩下三封则获得同意,只不过其中两张,德皇在结尾处画了一个大问号。
库斯特就拿着这一封同意的信,前去找柏林的政务官。
政务官看清来者,又看了看信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但左看右看都找不出一丝瑕疵,只能鉴定为真品,准许库斯特和他的手下前去法兰克福郊外的平原,并派了两个近卫兵连一同赶往。
可惜没有列车让这批人用,库斯特只得连忙拉着这批人走出市中心,徒步赶往法兰克福。
大概又过了四天,德国的集团军还没有集结完成。
不过这也在库斯特意料之内,他猜测又是公务员和军官干的好事。
库斯特把设计的飞机图纸交给前来的四十多名资历丰富的工程师。当天晚上便把构架打造出来,速度之快令人瞠目咋舌。
然而上面十分简陋,轮胎都没装,驱动只能靠脚跑;临时用木板做出来的飞机,真的就只是个框架,当滑翔机来用都是在抬举它。
但能造出来就算好的了,库斯特开始让几个夜猫子用这架飞机磨练飞行技术。
有专业教练的保驾护航,以及降落伞的保护,这几个人驶离高地后,都顺利归来。就是飞机没了。
次日,飞机残骸被找回,工程师们依照这架木制飞机为模板,用钢材来手搓飞机。
但他们发现,钢材实在是太重了,他们很难相信能起飞。
库斯特见他们你推我让,突然拍打额头直呼失误,连忙让人在奥匈制造一批新式钢材,然后加紧赶忙运过来。
这批新式钢材的主要成分是铝,外加一些锰、镍等强度高、耐腐蚀的金属。
然而想要造出来,至少还要等上几天。
这些天不能浪费,那就当训练飞行员吧。
于是库斯特就让工程师继续用木头材质手搓双翼机加以训练。
7月28日,新的钢材总算到了,这一期间他们总共打造出来了八架木质飞机,从早到晚训练人数达180次,折合一个月能训练5400人次。
工程师几乎毫不休息,每日每夜都在忙碌,废寝忘食已成为常态。
可就这样工作,连续持续十二天,也不过打造出来了这几架。库斯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为了保密,就带几个人来这,而且军事部队只能在城外面的荒郊野岭驻扎。
补给倒是能够直接从城里的德国人要来,但战略物资就比较困难了,需要官方批注,并非德国人的库斯特根本不能调来。
工作制度更是一大毛病,二次工业革命刚因战争结束,库斯特这批人却还停留在一次革命前,用手工生产的原始手法来生产精密程度极高的战争机器。
多种因素导致他们的工作进程极慢,刚开始工程师还能依靠满腔热情,一天就生产出一架飞机,虽然是个破铜烂铁。
库斯特深思熟虑,最终迈出艰难一步——他打算科技共享。
不止是对德国,而是对整个同盟国。但凡是德皇的铁杆老兄,都可以得到有关飞机的科技。
虽说库斯特来自奥匈,应该把利益毫无保留的奉献给弗朗茨,而且这么做会导致几天来的保密工作全部白费。
但他也是个聪明人,帝国的权利不在他手中。即使他名声高,那无法保证战争结束,帝国分崩离析后,他能够取得绝对的统治地位。
相比于狡猾奸诈的奥匈高层,反复无常的德皇都是如此朴实。奥匈议会的水实在是太深了,他不敢进。
有的时候,外部援助远比自身实力重要,虽然会遇到种种主权麻烦,但至少能建立起一个政权。
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德皇告诉他,集团军已经集结到比利时境内了,三天之内必须要赶到。
有的人讨论此事,说是库斯特想要尽早结束战争,加快协约国投降速度。
其实库斯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单纯想要随随便便当个统治者。
同盟国在战争中尽显优势,哪怕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德军又要在巴黎城下阅兵了,多几个飞机不可能左右战局。
临行前,库斯特便让这批人保持进度。工程师每天依旧造飞机,精神小伙开飞机,教练则在下面打飞机。
等到奥匈那边的钢材运到,便着手生产图纸上的铝质飞机,然后再装上引擎。
若是效果好,可以尝试开发副业——ju-88型号。
库斯特只把ju-87型号透漏给各国,这种万金油还是当着压箱底护着。
而工程师所需做的,就是要让这架飞机坚硬到能够在千米高空上,还能够稳定水平飞行,并投掷炸弹。
得到保证后,库斯特便带好军帽,乘坐专车前去布鲁塞尔。
目视车辆渐行渐远,直至踪影也淡入阴影中,工程师们也开始了工作,寻觅材料继续制造飞机。
几名青年见轰鸣的汽车声,颇有些羡慕,抱怨道:
“我们何时能上战场呢?”
旁边残疾的教练听他这一说,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我的孩子,第一次战斗就是男孩的初吻——我的长官对我这么说。但要知道,获得爱情总需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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