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小毛冲虞妙扑来,他锋利的尸牙和尸爪让虞妙心中惊惧,慌忙后退,几步外,毅潇臣也诧异了,他没想到小毛竟然会这个样子。
面对近在咫尺的僵尸,虞妙虽惊但并不畏惧,她身形风,电光火石间手中已出现一根仿若银丝带的器物,随着虞妙释放精气之力,银丝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冲小毛缠绕去,当即锁住小毛双手,虽然不能压制,但也为毅潇臣喝止小毛提供了空隙。
“住手!”毅潇臣威吓一声,以冲到二人中间,而后他魂力暴涨,魂手直接锁住小毛臂膀,浑厚的魂力直接冲涌进小毛残缺的体魄内,不消片刻,便压制下躁动的尸灵。
“呼….”
毅潇臣长出一口气,算是定了定心神,也正因为毅潇臣魂力的冲涌,小毛浑浊的体魄才算安静下来。
此时,韩震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毅潇臣,心中不由的火大:“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是毅潇臣没有搭理这个糙汉子,对他而言,韩震不过是一个坚信义理的道者,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毫无牵连,索性冲虞妙道:“我有两个问题要问你,其一,为何你身上的邪气与我相似?几乎混同一人,其二,你的白骨笛从何而来?”
虞妙并不认识毅潇臣,眼下她不清楚这两个邪人的来历,故而没有应答,见韩震没有在出生,虞妙彰显要走的趋势,但是困惑没有解开,毅潇臣不可能放任这个满身是问号的女人。
“我刚刚帮了你,那份情,你要还!”毅潇臣沉声说着,结果虞妙并不领情。
“你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至于邪气相似,这个你不要问我,我也不清楚!”说话同时,虞妙看了看韩震:“我是白羽阁的人不错,可是白羽阁与你云霄观一样,都在那一日损失惨重,所以,那些坑害你观前辈的人也已经死了,如果你不甘心,那尽可要了我的命,不过就怕你没拿个本事!”
一番话说得韩震心生怒火,但是怒归怒,虞妙的话确实在理,就在几人僵持的情况下,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毅潇臣先是一怔,紧跟着就冲小毛低吼:“快走!”
虞妙和韩震虽然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们并不清楚怎么回事,故而看向有些焦急的毅潇臣,只是片刻之后,一群身着黑衫制服的人从远处跑来,别的不说,单看这群人的态势就不是善茬。
“抓住他们!”黑衫制服前列,一人冲着毅潇臣大喊,紧跟着,身后十几个人便冲了过来,他不是别人,正是黄灵阁的诸遂,自青城山偷尸失败后,他空手而归,被上官季风一顿责罚,不过上官季风嗅到了一些味道,关于毅姓的味道,因此并未放弃对毅潇臣的追查,不过让他气愤的是,每次有毅潇臣出现的消息或者八卦盘上追到毅潇臣的邪气后,这个家伙总会先他一步消失,以至于在毅潇臣老家时,他和杨茂的人撞上,虽然两个组织性质相同,但总归属不同的上层,并且通过其他消息的汇总,上官季风越觉得毅潇臣牵扯了很多势力和消息,因此这半年了,他派上官沫和诸遂亲自带人,无时无刻不在寻找。
诸遂盯着远处的四人,心中着实惊了一跳,一年前,毅潇臣虽然邪气颤身,可他总归还有人的味道,可是眼下,他完全感受不到毅潇臣身上的一丝人息,还有他身旁的那个家伙,说是还有人样,可是他竟然比棺材里的尸囊还有阴冷,完全就是一具僵尸。
毅潇臣早已望见诸遂,这一年来,他逐渐深入赢族、蒙族乃至傲世这些族群的尘埃中,一时将上官季风这帮人给忘却了,眼下再次被人追上,他知道,若要纠缠下去,保不齐自己就会像进入天鸣阁一样,被这帮人抓走,而且在青城山时,上官季风俨然有要他性命的态势,若不是戒贪护佑,他早就死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他们抓住。
当下,毅潇臣猛然力,一把拽住虞妙的手腕,力气之大,以至于自己魂力直接倾泄到虞妙的身上,也亏得虞妙同为邪人,方才没有被邪气侵蚀心魂。
“放开,混账,你要作何?”虞妙暴怒,大声低吼,只是事态紧急,毅潇臣来不及多解释,况且白骨笛的渊源也不是三两句能解释清楚的,为了能找到阴阳盘,真正重获续命之术,他不等不强行带走这个同样拥有白骨笛的女子。
在毅潇臣的禁锢之下,小毛转身冲着诸遂等人大张尸口,一股极其浑厚腥臭的尸气从腹喷出,加之现在天降雷雨,阴气四溢,诸遂担忧众人被尸气侵体,当即以符护体,加之小毛这尸气实在浓厚,如若散开,必将对居住区的人有影响,不得之下,诸遂只能先行驱散这尸气,而后追赶。
……
“阿嚏…”一声饱含中气的喷嚏声从毅溟胸中喷出,惊得灵心一怔,紧接着灵心便怒斥道:“你这个混蛋!”
只是毅溟永远都是那副老混蛋的样子,灵心的愤怒在他眼中,不过是句屁话而已,来耳朵都不用进。
这时,敖天成回来了,手里那张几张火车票,还拎着几个衣袋。
“换上吧!”
毅溟结果衣袋,冲敖天成笑了笑:“小子,毅族都分裂的找不到了,你这么一支溃亡的族仆人,怎就这么费尽心思的想去找那个小子,你知道这次南下的后果么?”
敖天成皱着眉头,似乎在思量毅溟这话,见此,毅溟摇了摇头:“唉,果然是命运所驱啊!”说着毅溟换上一身黑色的束身衣,外面加上一件过腰的外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意人,灵心拿上衣服到附近的公厕换了,再出来时,敖天成正在公厕门前等她。
“怎么了?”灵心见敖天成眉头紧锁,那份沉重的气息让她有所压抑。
“你走吧,这条路不是你应该走的!”
听到这,灵心刚想怒,随即被敖天成捂住了口鼻,紧跟着一股极强的魄力迎面袭来,灵心心魂一颤,当即昏了过去,就在敖天成准备将灵心送往附近的公关场所时,一声嬉笑自身后传来。
“啧啧啧,我说族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对她动情了?这可是违反族例的?”
面对毅溟的奚落,敖天成并不做声,将灵心安置好以后,他冲毅溟道:“我躲了十年,没有一日安稳,不管今后面对何事,祭魂者都该要接受他应该有的归宿!”毅溟盯看敖天成片刻,没有说什么,转身向车站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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