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你。你不是受了剑伤?昨夜是我爹爹治好了你,你的同伴让我每天煎好药给你送过来。我刚才去你住的客店打听,才知道你来了这里。”那姑娘伶着药说。
“我的同伴?”傅琼鱼略惊讶,是那个玉面男子?他竟然还嘱咐人给她专门送药?傅琼鱼心底生出一丝温暖。对了,他说过,会有大夫来替她换药的……他心肠其实还是不错的。
这时温漠也打开了门,傅琼鱼看了看他,随即拉着那姑娘进来:“我们进去说。”门随后关上,温漠站在门外,心中又生异样,看着那紧闭的门,竟不是滋味。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个房间?他……怎么样?他又去找过你们,让你给我来这里送药?”傅琼鱼支吾问道。
“我一扇一扇门敲的啊。”那姑娘回答,“什么他怎么样?你的同伴昨天给了我爹好多银子,让我天天给你熬药、送药。”
傅琼鱼没探听到情况,心中有些失望。那姑娘将葫芦打开,又向小二要了一个碗,将熬好的药倒在碗中,傅琼鱼喝了下去。送走那姑娘,傅琼鱼就又看到了温漠,他打开门站在门前,傅琼鱼想到大夫说得话,温漠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温漠坐在桌子前,看着她吃饭,傅琼鱼被他盯着不舒服,又看他只喝了几口粥,伸手就给他夹着菜:“怎么不多吃一些,你体质那么凉,一定是缺营养闹的,快吃。”很快,温漠的米饭碗里就被她加满了菜。
温漠看着她大口朵颐,他也拿起筷子,却问:“后背受了什么伤?”
“小伤。”她不在乎的说。
温漠沉默,又说:“你不是还要去虞国的京都找人,什么时候动身?”
“我想呆两天就动身。”她这个样子坐马车都困难,别说走了。
“怎么受的剑伤?”温漠不再跟她兜圈子,却不知她为何瞒他。可是,温漠不想想,他现在为何这般在乎她是否受伤,为何知道她瞒他,他又心生不快。
傅琼鱼情知瞒不下去了,只好老实交代:“是我以为你昨夜走了,就去找你。看到一个白衣女子要杀一个男子,结果我被那白衣女子发现,让她捅了一刀,就这么简单。大夫说我没事,温漠,你不要担心!”她没说将玉面男子错当了他,因为感觉自己很糗。
担心?原来昨夜那么找她,是因为担心。
他一个人生活太久,感情也不曾再被任何人再牵扯过。所有的人对他来说都是路人甲乙丙丁,他以为早已封闭了所有的感情,而在花圃村遇到了她之后,才发现感情无法封闭,那些渐渐遗忘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苏醒,而让他的感情苏醒的是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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