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叫她这样被痞子劫走。
殷墨初又问夏紫凝,“文兰是在哪儿被劫的,他们指定交易的地点又在何处?”
夏紫凝慌张的将地址报了,又要说同去。
殷墨初道:“你受了伤,还是留在府上,苏凌你去张妈妈那里那些止痛的药膏来,先帮我照看下紫凝,我且去看看。”
事情来得突然。
苏凌没什么可以思考的余地。
心想殷墨初出面,那帮地痞必然会乖乖交出文兰,便没有再多疑虑,对殷墨初点头让他放心。
且说殷墨初带着辛宋等五六个小斯往夏紫凝说的那个地方去。
地方不在闹区,是狭窄的巷子里面。
走了大概一刻钟的路程,拐了又拐,终于看到几个像土匪一样打扮的痞子,手里还有拿着棍子,耀武扬威的。
殷墨初定定脚,换了稳健的脚步上前,道:“在下殷府长子殷墨初,听闻你们押了我府上的一个丫鬟,要多少赎金,给了你们便是,不要伤人。”
本以为报了自己身份,对方会立刻放人,或者会马上答应拿钱,不再惹事。
谁料,那帮痞子抡起木棍上前就打。
殷墨初躲闪不及,肩头被扔了一记。
再反抗自保已然没有那么得心应手。
痞子有十来个人,各个身强体壮,下手狠准毒。
跟着殷墨初同来的辛宋等人,均不是打架的好料子,手中又没什么武器,没几分钟就被放到。
殷墨初捂着肩头的痛,吃力,道:“我即答应给钱,却又为何动手?”边说边跟面前的痞子做斗争。
很显然,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其他痞子见殷墨初带来的小斯们都处理得差不多,便纷纷围上来处理殷墨初。
殷墨初面前顿时一片混乱。
耳朵旁边也被捶了一记,导致耳膜充血,脑子里面也一片混乱。
伸出去反抗的手毫无章法。
突兀的,有人扑倒在他身上,软软的,带着香气,待他瞧清楚时,只见其后方一根煞长的木棍由远及近,直直地击向面前人的后脑勺。殷墨初有一时的僵硬,因为他躲闪不了,也没有办法将扑倒在他怀里的人挪开。
眼睁睁的看着一棒子垂下来,怀里的人儿瞬间软塌。
痞子见任务完成。
有个痞子装出慌张的样子,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
此话一落。
一帮痞子一哄而散。
走前不忘顺手殷墨初身上的钱袋。
不用说,前来以身相救的就是沈汐泠。
她白着一张脸倒在殷墨初怀中,尚未完全失去意识,她缓缓抬起左手,摸着殷墨初的脸,道:“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
殷墨初瞪着双眸。
他死活也没想到,沈汐泠会这般不顾身命的救他于水火。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痛,打横将沈汐泠抱起,抱进殷府,抱进自己的卧房。一面冲着府上的小斯怒吼,“韩大夫,快去将韩大夫找来!”
殷府上顿时炸开了锅。
殷墨初的卧房前,小斯丫鬟进进出出,忙成一团。
沈汐泠伤得不轻,可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跟痞子吩咐过,对她出手要狠,不能手软。
少时,韩大夫匆匆而来。
给沈汐泠把脉,又看伤势。
沉着脸,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伤得不轻。”
殷墨初登时罪恶感爆棚。
握着韩大夫的手,道:“这话是何意思,你只说她会不会有事?”
韩大夫拍拍殷墨初的手,道:“我不正瞧着了么,死不了,死不了。”逐又在沈汐泠的伤口上仔细瞧了瞧,对沈汐泠道:“姑娘啊,你且先忍忍,我给你上些外敷的药,然后包起来,就会没事的。”
沈汐泠忍着痛,强撑起上半身道:“韩大夫,你老实告诉我,这伤会留疤是不是,是不是?”
那声音,那语调,那绝望的小眼神。
击得殷墨初异常不堪。
他纵使在断开生意来往上面做得再狠,也不能对救了自己的人不管不顾。
韩大夫,道:“疤呢,一开始是有的,不过呢,一段时间之后会自己消失,姑娘别激动,我给你用最好的药,保你不留疤,不留。”连哄带骗的,将沈汐泠重新躺下。
殷墨初就在一帮看着韩大夫给沈汐泠擦血,整理后脑勺伤口处的头发,以及在伤口上敷药。心中百感交集,满脑子混沌。
沈汐泠也吃准了殷墨初的这一点。
痛就发出声音,惹得殷墨初不得不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才能好些。
处理好伤口。
韩大夫又把了脉,确定无性命之忧,方离开。
殷墨初忙问她,“好些了没有。”
沈汐泠就一个劲儿的流泪,还说那句话,“你没事就好,我应该再快一些,快一些的。”
饶是铁做的心,也得软下来。
他就这么坐在床榻边,陪着她,良久。
后有辛宋一瘸一拐的进来,道:“文兰已经回来了,想是那些痞子真怕忍了人命,便将她放了。”
殷墨初点点头,挥手让辛宋出去。
沈汐泠明知故问,道:“文兰?痞子?”
殷墨初安慰她,道:“你受了伤,不要想这些。”
沈汐泠自然不会再问,她心里清楚的很,摸了摸肚皮,她略带撒娇的对殷墨初道:“躺了这么久,有些饿。”
殷墨初眉眼一颤,忙道:“我吩咐下去给你弄吃的。”
等把吃的弄上来,殷墨初端在手中,准备喂她,她又道:“我身后枕得有些低,墨初哥哥,你能帮我再取个枕头来么?”
殷墨初放下红枣木耳羹,转身给她去取靠枕。
沈汐泠趁着他转身离开的空闲,迅速往汤里加了些东西,又迅速搅匀,等殷墨初转身回来,她再迅速的躺会原点。
放完靠枕,殷墨初重新给她喂食。
她一面试着靠枕的高度,一面道:“也不知这汤还烫不烫,墨初哥哥能不能帮我试下温度。”
殷墨初端着碗看她。
白色的纱布几乎挡掉她半张脸,露出来的半张脸苍白而没有血色,他知道他本不该亲自喂她,可她即问了,这个时候他实在做不到弃之不理。
想了想,舀起半勺,放到嘴边尝了尝,道:“不烫>
沈汐泠乖乖张口,就在勺子到她嘴边的时候,又突然做出呕吐状,扬手捂嘴的时候,打翻了殷墨初手中的汤碗。
汤碗抛出去好远。
她忙道:“许是伤在后脑,眼下闻不得这气味。真是对不起,弄翻了好好的一碗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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