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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希雨和徐无暇就又跟着乐队认认真真的排练了表演的节目,希雨还嘱咐大家说以后多挣银子才是王道,因此大家一定要把自己赖以谋生的技艺练得炉火纯青才是。
并再三嘱咐所有人,要把客栈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细心维护,客栈生意好了,大家的钱包才能够鼓起来。并严格要求大家,不管客人高低贵贱聚仙缘都要以优质的服务来对待。
到了晚上吃过晚膳,希雨则戴上了一顶小毡帽,悄悄地出了聚仙缘去了轩王府。压了压帽檐后希雨才敲开了轩王府后院的大门,给门房只报了说是王管家的亲戚要见见他,一听说是大管家的亲戚来了,哪敢怠慢一个伙计立即就跑进去通知王义礼去了。
当王义礼收到信后边往后门走,边琢磨:京城里并没有自己的亲戚呀,难不成是邑城来的?带着疑问的王义礼当见到希雨时,尽管看不清她的脸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隧吃惊不小的喊道:“希雨”
希雨急忙将王义礼拉了出来,在一背角处方对王管家说道:“王叔,王婶他们都好吗?”
“好好”王义礼连声应道,他始终认为希雨这孩子不会真如其离开王府是说的跟他们都断了关系。相处这么长时间,他知道这孩子实际上是一个心眼极软的人。
“你怎么样孩子?若有难处尽管跟大叔说。”
“没有,王叔,我现在在城西的聚仙缘客栈找到了差事,哪里的老板很好说话,对我也很好您不用为我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两人沉默了会,王义礼见希雨也不说话也不走就站在那里时不时的往王府的院里瞥。心领神会的他立即说道:“怎么,想见见王爷是吗?”
希雨听了赶紧摇头,支吾了一会儿才不自然的问道:“王叔,最近王爷好吗?今儿我在街上看到了他,王爷看起来瘦了不少?”
王管家瞟了眼巴前小人儿一眼,长叹了一声道:“哎——别提了,最近王爷屋里的灯一亮就亮到后半夜,饭也是不正经的吃。”
“萧大哥呢,他不说说么?”希雨听了心里是疼的没法。
“萧逸,更别提了,自从你走后,箫侍卫就没过过一天的舒坦日子,不是挨王爷呲儿就是挨王爷的骂。”
希雨小脸一皱很是不解,“为什么?”
“谁知道呢。”王义礼一脸的无奈,“王爷最近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脾气暴躁的很。”
“对你们也如此吗?”
“那倒没有。”
愣了会儿,希雨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了王义礼,“王叔,这是我把我知道的补身子的药膳做法全都写在上面了。您把它给李顺大哥,叫他轮着做。可千万别让王爷知道,若是王爷问起来,就说是回春堂山羊胡给的。”
“还有,不管怎样,也要让萧大哥忍着,不然王爷身边就真的连个体己的人都没有了。”
“孩子,你有心啊。”王义礼是由衷的感叹。
“毕竟我在王府的时候受到王爷不少的恩惠,我,我只不过慢慢还而已。”顿了顿,希雨又道:“王叔,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有事找我。”
“唉唉,一定的。”王义礼望着希雨跑远的背影揉了揉发涩的老眼就回了王府的大院直奔李顺的住处。
东跨院里,慕容紫轩在屋里沐浴过后,就有人将木桶弄了出去。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想到小人儿常在自己耳边唠叨的那句‘不擦干头会痛’的话,慕容紫轩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看着镜中的自己中衣微敞,禁不住探进一只大手轻轻地摩挲。
想起白日里那只不老实的小手以及咬指勾人的媚态,慕容紫轩气得将布巾狠狠地摔在桌上后,竟气哄哄的爆出一句粗口,“哪个王八蛋以后得到,老子咒他不举!”
随后趴在热得发烫的炕头上,拽过小人儿为了减轻自己胃痛而特意做的小圆枕就垫在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腹脘处。
没过一会儿,王义礼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慕容紫轩转头一看,眉头一皱,“老糊涂了吗?晚膳不是吃过了嘛?”
“您那叫吃嘛,只喝了一碗粥,”看了看慕容紫轩肚子下面垫着圆枕说:“胃口又疼了吧?”
“谁说的?”慕容紫轩嘴强牙硬的坐了起来一把将圆枕扔得老远。看着王义礼还在往外对盘碗,不耐烦的说:“快拿走,我吃不下。”
“哎——要不那孩子说您不好伺候,还问我您这些日子过得如何——”还未待王义礼说完,慕容紫轩坐直身子立即问道:“你说谁呢?是谁跟你说我不好伺候了?”
王义礼瞧着慕容紫轩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心里不屑道:还有谁贴身伺候过您?本想故意抻的抻的装傻的慕容紫轩,可看到那消瘦的没有一点血气的脸,不禁一声低叹道:“还有谁,希雨那孩子呗。”
“希雨?”慕容紫轩斜挑了一下眉梢,咕哝道:“她闲得没事提我干什么?什,什么时候提的?”
“还不是今儿一大早我上街碰到了她,孩子在王府时很懂事我们也确实很担心也就闲聊了几句。她说前两日看到您一回,好像瘦了不少。”偷偷瞥了一眼貌似不着心听着却朝自己这边不自觉倾身的慕容紫轩王义礼接着道:“我说您自从她走后整日食不下咽,哪还胖得了。”
“你,你就跟她这么说的?”慕容紫轩斜睨着王义礼喘着粗气。
“啊,是呀?本来就是呀。”
慕容紫轩心里这个气呀,“你这么一说,就。就好像本王多离不开她似的。亏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了,怎么连这点都不懂?!”顿了顿又问:“她怎么说?”
看着只有提到希雨情绪才有波动的王爷气得在地上直转圈,王义礼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回您装不下去了吧,随后赶紧清了清嗓子说:“希雨说您本就不是好伺候的主,还说还说——”
见王爷里欲言又止的样子,慕容紫轩心里更气极了,于是大声催促道:“说!她又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难不成您还真是舍不得她,没有她您才吃不好睡不下的,才那么的瘦了。”
“胡扯,简直是胡扯,”慕容紫轩暴走在房间里,当他看到王义礼端出的是一碗面条还有一碟小菜,径直就坐在了木几旁,拿起筷子就吃。边吃边说:“你告诉她本王吃得好睡得好,比她在时活得还要滋润惬意。”
“那倒不成问题,可您得真的吃好睡好才行,最起码让自己这脸上长点肉不是?要不说什么人家都不会信的。”
那是自然,一想到那小死妮子会笑话自己慕容紫轩就再也淡定不了了,对,自己一定要多吃多睡,脸色漂漂亮亮的气死她。
堵着气,慕容紫轩一碗面很快就吃了下去,王义礼提着食盒很快的走了出去,回头往里面看了看扑哧一乐走了。还说自己不在意,骗谁呢。可回头一想,既然如此在意还把希雨赶出去干什么?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他,闷闷的回去了。而留下慕容紫轩抚着胃独自想着事情,当他又想到白日里小死妮子那勾人的模样,一股欲火瞬间烧遍了全身。吓得他立即上炕躺进了被窝,可刚吃下一碗面条哪里会睡得着。
睡不着的他又满脑子是白日里小人的模样,难以压制的*烧得他皱紧了眉头,在床上辗转反侧,满面潮红的他忍不住轻哼出声。稍倾就见其身子突然拱起,大吼一声“希徐雨!你这折磨死人的小妖精。”后,重重的摔回了炕上。一扯被子蒙过了头。
“阿嚏!阿嚏!”此时,正在屋里执笔写着开业那天活动流程的希雨猛然打了两喷嚏,揉了揉发酸的鼻头,不禁嘀咕道:“靠,这是哪个王八蛋在骂我呢?”
嘴上这么说着,眼前突然浮现出白日里慕容紫轩那张狞狰的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颤。
不多时,听到敲门声,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希雨纳闷的开了门就见赛梨花端着一碗乌鸡汤来。“希雨呀,快趁热喝,这汤呀补得很呐。”
“谢谢大婶。”看着脸上略施薄粉的赛梨花,一脸的疼惜模样希雨心里暖暖的。可她哪里知道,赛梨花从心里早就把她当未来的儿媳妇看待了,怎会不疼她。现在你就让赛梨花把希雨当个佛爷供起来她都愿意。
“大婶也懂得做药膳嘛?”
“那是当然。”听希雨这么一问赛梨花当即心里很是得意。随后眼尾一挑说:“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
希雨不解其意追问道:“干什么的?开客栈的呀,可开客栈不代表就懂得做药膳呀?”赛梨花一瞥眼珠说:“我是用毒的,老话说‘药毒不分家’‘是药三分毒’知道吧?”
希雨眼睛一亮,紧问道:“这么说你也会治病喽?”赛梨花撇了撇嘴,“治病差点,不过解个毒什么的我还行。”
希雨一听来了兴趣,东西也不写了,一边喝汤一边跟赛梨花聊起了她的往事。却原来,她也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孤儿。只是小时候快要饿死在路上的时候,被一个行为怪僻貌美如花的女子救了,并将其带到了地处湿热地带的南显。
原来其是隐居在密林中以用毒而闻名整个大陆的“毒娘子”。赛梨花从此就入了她的门下。毒娘子总共只有两个门徒,除了赛梨花就是比她多来了三年的大师姐‘曼陀罗’了。
赛梨花从师五年,将其绝学悉数学会,也就是在那一年,师傅毒娘子便突然失踪了。当时只有十七岁的她因长期与师姐不和,便出了谷,而这一晃整整二十年就过去了。
刚开始步入江湖的她因长得漂亮没少招惹桃花,同时麻烦也就多了起来,有时心不顺就下毒害人,没少作孽。飘荡了几年,阅历的增多让她厌倦了江湖上的争名夺利以及暴戾凶残,隧渐渐淡出。
最后遇到了家境不错人又长得俊朗的徐无暇的父亲,两人情投意合之下便成了亲。徐无暇的父亲疼极了赛梨花,作为独子的他为了她不再纳妾。
过了两年,就有了徐无暇。赛梨花说徐无暇小时候不但长得好看又极其懂事。这本是让神仙都羡慕的日子。可谁承想徐无暇在三岁的时候却得了这种怪病,就是赛梨花本人也无法扭转乾坤。
“哎——希雨呀,我总觉得暇儿这样与我有莫大的关系,是我以前做的孽报应在了我儿的身上。”赛梨花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希雨见了心里也是不好受,忙劝道:“别瞎说,是你的暇儿太优秀了,让老天也嫉妒,才让无暇由此缺陷。没听老人说过嘛,如果一个孩子太完美了,就会被天公收去做童男童女,到那时你会连孩子一眼都看不到。”
“这样起码无暇还在你身边不是嘛?”希雨伸手拍了拍赛梨花的手,安慰着她。
赛梨花听着希雨贴心的安慰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于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双手反握住希雨两只柔嫩的小手说:“希雨呀,我觉得那日没让你走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了。”
希雨听了笑了笑,“嗯,我也觉得,那日进你的迎客来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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