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来到我跟前,老头对我头,便要我跟着他走。
“等会!”
我被弄糊涂了,我和老头是第一次见面,他上来就让我跟他走,我有怀疑,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老头提起马灯凑过来,嘿然一笑道:“不和我走,你要在这喂狼吗?”
“山里有狼?”
我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么一个答案,还特意看了一眼身侧的飞鼠,它了脑袋,明确告诉我有狼。
“嗷!”
仿佛为了印证老头和飞鼠的话,远处传来了一道悠长的狼嚎声。
“走吧!”
老头如同橘子皮般的老脸上咧出了一抹笑容,提着马灯转身便走。
“嗷!”
我还在迟疑,狼嚎声再次响起,而且距离我们近了一些。
“吱吱!”
飞鼠有些急,叫了两声后伸出爪子抓了抓我的胳膊。
“走!”
我弹了弹飞鼠的脑袋,跟了上去。
“村里都多少年没来外人了,伙子,你可以啊?”
老头在前面带路,嘴没闲着,在那絮絮叨叨的着。
“我根本没想来!”
我没给他留面子,实话实,而且也不用给他留面子,自打他出现,我就开了天眼,他身上确实有三把火,不过和那些人一样,火的颜色是绿的,那是阴火,人的身上怎么可能有阴火?
“呵呵!”
老头阴阴的笑了笑,对于我的态度丝毫没有生气,不紧不慢的道:“你以为我想要接你吗?”
“不想为什么要来?”我反问道。
“没办法啊,鬼婆有令,老头子不敢不来啊!”
老头阴阳怪气的着,正好遇到一个上坡,他脚下的步子没乱,手里的马灯提的也很稳,这和他佝偻的身材完全不符。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响,这个老头不简单啊!
跟着他过了这道陡坡,一个村子的轮廓出现在视线中,老头顿了一下,回头对我一笑:“马上就到了!”
“嗯!”
我头,虽然一肚子的疑问,可也没多什么,我很清楚,这个老头不会告诉我的!
村子看着很远,可走了不到百步,轮廓一下子清晰起来,村口的第一间房子据我们还不到二十米。
走到村口,老头停了下来,提起马灯为我照了一下这间房子,道:“你就住这!”
我打量了一下房子,是那种封闭的老式宅院,木头大门上锁着一把满是锈迹的铜锁。
老头慢悠悠的摸出一把老式钥匙,走到门前插入锁头内,咔嚓一声轻响,锁头开了。
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阴阴的笑了笑,推开了院门。
可能是许久没有打开的原因,大门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吱嘎声,在夜里传的很远。
“今晚好好睡一觉,别乱出门,山里的狼多,你要是被狼叼走了,我可没法和鬼婆交待!”
老头沙哑着嗓子,将马灯递了过来,道:“这个给你,留着照个明!”
我接过马灯没吭声,等着他继续交代。
“该的我都了,到底怎么办,你自己合计!”
老头明显不想和我多,向后退了一步,来了一句:“鬼婆要明天才能回来,有什么想问的,你留着问她吧!”
完,他佝偻着身子,根本不给我继续问的机会,便向村里走去。
“哎!”
他这话的不清不楚的,我抬手叫了一声,提着马灯追了两步,可老头转了一个弯,就没了踪影。
“你看见了吗?”
我低头看了一句,飞鼠伸出爪子挠了挠脑袋,也是一脸的懵逼。
我提起马灯,四处照了照,村里死一般的寂静,一间间破败的房子凌乱的散落在四周,根本不像是有活人居住。
我回头看了一眼,最好的还是村口我住的那间。
“嗷!”
狼嚎声再次传来,我有些不甘心,可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后退。
其实老头的没错,天太晚了,山里还有狼,一切得鬼婆回来再。
带着飞鼠向回走,来到大门前我提起马灯仔细看了看,木制的大门已经有些腐烂,散发着一股霉味,稍稍碰一下,便簌簌的向下落灰。
我皱着眉头向里走,顺手关上了大门,又是一阵刺耳的吱嘎声。
院子不是很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杂物,房子看着也不错,是三间红砖房。
我提着马灯走了进去,出乎我的预料,屋里很干净,一灰也没有,床上甚至铺好了带着被褥。
我顿时明白,这是早就为我设好了套,就等着我来了。
“睡吧!”
我拍了拍飞鼠的脑袋,既来之则安之,对方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想要知道到底为什么,起码也要等到鬼婆回来。
至于逃跑和反抗,先不山里面的狼,单单是不认路这一条,就注定我跑不远。
放下了心,我反倒睡的安稳,躺下没多大一会,便睡了过去。
“吱!”
睡得正香,飞鼠压抑的叫声在我的耳边响起,那对尖利的爪子更是不断扯着我的头发。
我猛地坐起,惊疑不定的看着飞鼠,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它是不会叫醒我的。
飞鼠伸着爪子指了指外面,又嘬着嘴,示意我别弄出太大的动静,更别提马灯。
我头,和它一起来到了院子里,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那条白蛇还在,和前几天一样,老实的趴在我的胸口,没有一反应。
飞鼠和贼一样,心的跳到院墙上,对我挥了挥爪子,我尽量放轻脚步,轻轻跳起,单手搭在墙上,稍稍一用力,撑了上去。
飞鼠伸着爪子,指向了右方。
我顺势望了过去,一盏红灯笼首先进入了我的视线,大半夜的,竟然人在村里提着红灯笼走动?
我和飞鼠死死的盯着那个人,她穿着艳红色的旗袍,脚上穿着高跟鞋,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从背影看,她的身材很好,纤细的腰肢摇啊摇的,很诱惑人。
走了大约二十步,她停在了一间房门前,把灯笼挂在了这家的门口,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摇曳着腰肢向回走。
我和飞鼠赶忙缩回来,蹲在院墙下,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和飞鼠屏住呼吸,安静的等待着。
很快,她走到了村口,来到了我们的院门前,那阵清脆的敲击声陡然消失,飞鼠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卷起两对肉翅,蜷缩成一团缩在我的怀里。
我动都不敢动,憋着气,静静的等待着。
就在我要憋不住时,清脆的高跟鞋声重新响起,渐渐远去。
我还是没敢呼吸,直到耳边的高跟鞋声音变得模糊,我才缓缓的吸了一口气,飞鼠也重新展开肉翅,从我的怀里跳起,心的跃到墙头。
仅仅瞄了一眼,飞鼠便跳了下来,对我摇摇头,表示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我暗自琢磨了一下,重新搭在墙头向外望了望,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红灯笼还挂在那家的房门前,好似在昭示着什么!
“走,我们回屋睡觉!”
想不明白我便不想,这个村子处处透着诡异,来接我的那个老头应该不是人,村里的房子也破旧的不像是人住的,这大半夜的又出来个穿旗袍的女人在别人家门口挂红灯笼!
红灯笼是引魂,或者是给鬼指路的,还挑选了这么一个时间挂,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道?
还有客栈里面的那个中年男人,我觉得他和鬼婆的关系已经不浅,甚至两人就是一伙的!
可以确定,明天鬼婆找我一定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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