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当这个什么破掌门?都是我命不好,才连遭这样的劫难。【舞若小说网首发】
不过,那黄应雄却并不相信我,反而觊觎起我的命格来了。
他说他本来应该是正宗山字派冥师的掌门人,却被黑山神横刀夺位。这还不说,他背井离乡到了外面避祸,但因为是山字派冥师,被其他冥师瞧不起,受尽屈辱。
他不得已远赴东南亚学习降头术,回来之后,本想脱离冥师这一行,专心当一位降头师,然而,他仍处处遭劫,帮雇主下降不是遇到更厉害的降头师,就是出了命案,被警方带走。
可谓受了无尽的屈辱,现在他好不容易等到黑山神归西,说什么也要夺回山字派掌门一位。
我一听下巴掉一半,我原本以为自己算是够多劫的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
那黄应雄说到这里,说要夺了我的命格,不为别的,就为了我这份运气。他以前总以为人定胜天,现在才知道是命定胜天,就我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当上山字派的掌门,靠的还不是运气吗?所以他要取了我的命格。
我吓了一跳,还真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不要脸的,动念头动到我的命格上来了。我要是被剥了命格,那还能活吗?
眼见那黄应雄要动手,我也拔出鱼骨剑,刚好看到一股强大的场从黄应雄身上爆发出来,就如同一阵狂风对着我暴烈的席卷过来。
我根本没想到这个黄应雄如此强大,他出手就是一股狠劲的力量,我措手不及,被他的场震得倒退几步,胸腔一股热流翻涌,有吐血之兆。之前帮阿牛打通经脉时被真气反噬受的内伤还没好,要是平时,我决计不至于如此脆弱不堪!
那黄应雄见我敌不过他,哈哈大笑两声,先顾着得意去了,说还以为我是装怂,没想到我是真怂。那他更要夺我的命格了,这样他不但能坐的山字派掌门之位,以后运气也会上升。
我忍着痛,一边调息,一边拖延时间,对黄应雄说,“我是女命,你夺了我的命格,有何用处?”
黄应雄哈哈大笑,说男身女命,这样的命格才是大福,有何不可?
我趁着黄应雄得意之际,默念剑气咒,挥起鱼骨剑就对他杀过去。
黄应雄察觉到我偷袭,底气蕴足,对着我怒啸一声,一阵阴风如冰雪狂风一般的对着我席卷过来。
我不敢怠慢,身形猛地跳起,挥动鱼骨剑对着黄应雄就是一道剑气。
那黄应雄身子如同一块轻巧的布片往后飘去,巧妙地避过我的那一剑,下一刻他双掌凝气,掌心里居然有两股气旋,慢慢地积累着风暴前的气势,要是他的这招使出来,我小命不丢,也扛不了了多久。
这时候,我再不使出全身的本事,真的就会没有明天了。
我收好鱼骨剑,猛地坐到地上。闭上双眼,心中默念《道陵真经》中的经文,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变成一滴水,从晨露中滴入小溪,再由小溪奔流入河。天地霎时广袤,我如蝼蚁般渺小。
《道陵真经》的真旨是让自己变成容器,吸纳各种不同源处的场,将自己化成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吸收别人的能量,而不是聚集强大的场,在一霎时释放。
等到那黄应雄再次对我击杀之时,我坐在地上纹丝不动,那一刻的我,好比一个空碗,而黄应雄就是即将盛满我这只空碗的食物!
我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黄应雄击中我肩膀的手,如同被胶水沾在我身上一样,他体内的真气,源源不绝的被送入我的体内,直到他的真气全部耗竭。
我在这时,脑海中突然想起我帮阿牛打通真气之时,如出一辙的情景,当时我的真气也是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索引,源源不绝的被吸入阿牛的体内……
一个猜忌的想法,瞬间映入我的脑海里,难不成阿牛也会《道陵真经》?
不过,要是阿牛真的会《道陵真经》,那他就必然是狼眼男,可若阿牛是狼眼男,那救了我的黑衣人又会是谁?
一时间,我思绪大乱,怕真气逆流,再走火入魔,我赶紧稍纵真气,即将黄应雄弹开出去。
此时的黄应雄真气被我全吸,他整个人竟然就变成了脱水的萝卜似的,身形皱巴巴的好像缩小不少,脸上的皱纹更是变成树皮般粗粝深刻。
就在我想走近黄应雄,警告他之时,突然一道黑影闪过,抢在我的前面对黄应雄动了手。
我还以为那黑衣人要杀黄应雄,急忙阻止,没想到那黑衣人对我挥出一掌,浑厚的掌力愣是推得我后退好几布。
然后,那黑衣人就趁着这个机会,念咒语召唤出黄应雄的命格,并将被召唤出的命格收进一个葫芦里,之后就迅速的离开,身形淹没在黑夜之中。
我望着黑衣人的背影陷入深思。道行在我之上,又肯时时救我的,除了狼眼男,我真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可阿牛似乎是会《道陵真经》,这更让我觉得可疑。除了我之外,懂得《道陵真经》的,也就是狼眼男了!
我思索半天,才突然将黑衣人和阿牛合并成一个人。最能让我觉得可以证实这个猜忌的原因是,当日黑衣人救我之时,用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除非是熟人,怕被认出来,要不然蒙住我的眼睛干嘛?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那黄应雄正好发出一声惨呼,打断我的思路。
我再次走到黄应雄跟前的时候,虽见他还活着,但他的真气被我所吸,失去身上全部修为的同时,又失去原身的命格,他日后一如草芥,不死也多灾多难,好不到哪里去了。
看到我,那黄应雄虚弱的对我生着恨意,我冷笑两声,送他四个字,“咎由自取!”
这也亏得,盘俊已经不在我身边左右,要不然这黄应雄多半要痛快的去陪阎王爷下棋了。
我打算放过黄应雄,但之前一直被黄应雄驮在肩膀上的那只怪胎,却不打算放过他,开始噬主。
亏得我发现及时,将那个怪胎三下五除二给收了,这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怪胎,而是黄应雄养的古曼童。
我召上一只鬼差,将那个古曼童交给鬼差处置。我则背起仍旧昏迷不醒的唐瑾,带他回家。
我将唐瑾放到我房间里之后,就去阿牛的房间,瞧见他打着鼾声,呼呼大睡的正香甜,哈喇子流的枕头都湿了。
我皱皱眉,看阿牛这情形,不像出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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