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发现自己已经拖着脚步到了派出所门口,远远看去派出所门口正立着一个人,夕阳西下刺到了我的眼,由于逆光我看不清那人长相,只能看到一个剪影。但我能肯定那不是老罗,那个人婷婷纤细的人影显然就是一个女人。
我突然有点毛骨悚然起来,虽然我们这里是阴脉,我又是守门人,但到现在为止我还真的没有见过鬼,上次那个尸变已经把我吓了个半死,这次该不会是正主找上门来了吧?难不成想把我吓成全死?
我心里暗暗叫苦,菇凉,您看我都这样起早贪黑的给您办事了,您难不成还不满意吗?
不过我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是遇到鬼也是好事,说不定她就能直接告诉我是谁害的她,那我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按她说得把罪犯逮起来就完事了。
想着我壮着胆子朝那女影子走去,一边说道,“菇~凉,您能告诉我是谁害得您吗?”由于紧张,我的舌头有点打结,把姑娘念成了菇凉。
“什,什么?”
对面的剪影有些诧异的转过身,
由于角度的变动,在光线的折射下,我看到一套墨绿色的制服,里面包裹着一副********的高挑身体。
“诶?诶?你怎么来了?”我吃惊的问道。
“哦,哦,是这样的,关于那个受害者,我想起一点线索,所以就提早下班来派出所想告诉你。因为你不在,看你这儿门也没锁,我就在这儿等你。”小陆解释道。
“是吗,那进屋说,快请进”我才想起自己出门的时候忘了关门,不过派出所有关门的必要吗?
我心情激动得把小陆让进屋,其实在门口也能讨论案情。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有点小心思,兄弟我一个未婚男青年,对漂亮大姑娘多少有爱慕不是,
我一进屋立刻从桌子下面拿出热水瓶给小陆倒了一杯水。
初一进屋,小陆多少有点拘束,她小心的接过杯子,很淑女的静静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现在怎么说也属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给我说说吧,你想起啥了?”
我首先提问来缓解尴尬。
“哦,是这样的,我记起来有一次我出门送信的时候碰到过那个姑娘,她问我有没有她的信,我就说你叫什么名字,住哪儿的?”
“她说了没?”
“说了,好像是说了什么小学的,其他的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哦,学校吗?”我闻言陷入了沉思。
“不好意思啊,每天来邮局问事情的人太多了,这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没事没事,你提供的线索非常的有价值,谢谢你帮忙啊——对了,你怎么称呼?”我趁着话头想打听了这姑娘叫啥
“我,我叫陆小婷,是这儿的镇上的邮递员”
小婷姑娘面颊微微泛红,回答道。
“我叫陈二草,是这儿派出所新来的协警——请多多关照”说着,我学着电影里看来的天照国人的样子站起来给小婷姑娘90度鞠了个躬
(好吧,这是一个玄幻的平行世界,你懂得,我想说的是,一种背景一种文化,其实当时的我并不媚天照(日),对扶桑人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这应该属于作为年轻人接触到异国文化感到新奇而已,就像很多奥丁(欧)人和耶人喜欢假扮天照国忍者玩,这些并不是说明他们谄媚天照国,我理解这只是基于一种年轻人的猎奇。
就是现在,我还是很喜欢听扶桑的演歌,对浮天绘文化也很有兴趣,我觉得这和政治无关。
我和扶桑幽冥的人也交手过,这里面其实也不牵涉民族大义这种高尚的情操,兄弟我是普通人,战斗只是立场而已,既然立场敌对,那就互相拔枪,就这么简单。
扯远了,回到正题,说简单点当时我也就是想缓解一下拘谨的气氛而已,而天照国电影当时正流行,所以我就模仿了一下。)
“呵呵,你名字真逗,你真的叫陈二草?”见我一副中规中矩的龟岛太郎模样,小婷扑哧一声抿着嘴笑了起来。
“嘿嘿,这个名字是我外婆给我起的,她说起个奇葩点的名字好养活,嘿嘿嘿”
我挠着头傻笑道。好吧,奇葩这个词那时没有,我忘记当时用的什么词了,真忘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谈话的气氛非常良好,我们两个交换了各自的爱好和喜欢的明星,她喜欢三浦好和,我喜欢四口百惠,我们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那我以后就叫你二草可好?”
“好呀,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婷可喵?”
我发现小婷姑娘其实ting外向的,互相熟识以后,一改之前那种小心翼翼的小媳妇模样,变得大大方方的很好相处。
我甚至怀疑如果我当时乘机揩油吃吃豆腐神马的,她不一定会翻脸。当然,兄弟我是没那胆子。
想想也是,邮局里第一次见面她就会问我那照片里的是不是我对象,这姑娘不可能是脸皮薄的那种。
还有,我发现这姑娘好奇心重,看了什么东西都想mo两下,研究研究,比如聊天的时候她就顺了我摆在桌子上的警察大盖帽玩,拧着大盖帽上的国徽左看右看的想知道这个国徽是啥材料的,和她家里那个毛l主l席徽章是不是一样的东西。
发现桌子上没什么东西好玩以后,小婷就像到了男朋友家里一样很自来熟的在屋子里转悠着看看这里,momo那里。
比如所里的登记簿、图章、证人登记表、调解协议书什么的她都拿起来翻过,我也很讨好的跟在她后面给她解释。
“这个是什么呀?”
小婷突然发现放在墙角桌上那个镶着贝壳的彩色木头箱子。
“别动!”
我大惊,怎么忘了把这玩意收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啊,我偏要看,哈哈”
小婷姑娘好奇心发作,不等我扑上去阻止她已经打开了盒子。
此刻我的xiong中,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好吧,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我陈二草这个名字太没威慑力的关系,也可能是我给她的感觉太有亲和力,以至于我当时那凶悍惊悚的表情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威压。
“啊!!!!!!!!!!!!啊!啊!!!!!”
尖叫,无比凄厉的尖叫……小婷姑娘歇斯底里的逃出了派出所。
我的初恋……碎了。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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