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来转去总是回到原点,不会蓉儿去了进丰做大嫂了吧?她在这里设置了魔障。全本小说网|
但一想不可能,既然有进丰地图就能进,应该不是魔障,魔障哪有那么容易破的?
如果不是魔障,难道是鬼打墙?
但鬼打墙只发生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当时因为天色黑暗,或者地方陌生阴气较盛,容易被脏东西所迷而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在原地转圈。
虽然这个城中村我们很少来,但是各个城中村的格局也差不多,都是有两条中心街,这两条中心街成交叉呈十字型,这两条中心街因为贯穿东西南北,所以格外繁华,店面临立,行人最多,如果这个城中村离中环的工作区较近,那么住的人更多,因此会有几条偏路,也格外繁荣。
前面说丽园是风水宝地,所以人也相对的比较多。人多则阳气盛,如何能发生鬼打墙之事?
我坐在警花后面,钟正南坐在我旁边,副驾驶座没坐人。
如此转了几圈后,钟正南也有些惊讶:“进丰地图在我脑海中记得非常清楚,按照我说的走绝对没错,但为什么会这样?”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句老话一点也没错。
想到这里,我不禁拍了一下钟正南的脑袋,说:“你又不是将地图背的滚瓜烂熟,你撕它干什么呢?你们二人想去成就一番功名,到头来怪到地图头上,真是长了猪脑,现在没了地图,我们就只能再这里干转!”
钟正南想张嘴反驳,但最终也没说话,估计他现在也很后悔把地图撕掉。
警花回头对我说:“子龙,看你的了,虽然我临时请你做顾问,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请我做顾问。”我说。
“从我们第一次接触开始之后,我发现一些案件确实无法用正常的科学办案法办案,而你每次出现也很莫名其妙,后来我发现,你出现并非偶然,一但牵扯着科学上无法解释的事,你一定出现,上次我说请你当我们警方的灵异线人,我当时想了想,这样太委屈你了,所以临时请你做灵异顾问,比如上次那张白纸黑碳符,我们组的成员在翻阅资料时,确实发现它是一张控尸符,是一些修炼邪术的巫师或者术士们搞的,这种一般发源于茅山中的下茅术!”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感觉自己还是有很大用处的,不过,以往都是都是有叶子暄明处帮忙,或者魁星之王暗中传授一些民间方术。但这次让我解决这个,我一时之间愣住了,这就像考试时要交白卷一样。
我本以为这顾问就像当于警花碰到了脏东西,然后让我看看这是什么鬼怪之类的,这个倒容易,就算是手眼未开,让小黑看看也行,但现在要破这种类似乎魔障风水阵法,我心中哪里有底?
此时才明白,这个顾问真的不好当。
“怎么了?子龙?”江娜问:“你看上去脸色不好,病了吗?”
“没。”我答道:“我下车去看看这附近路的走向。”
既然江娜问起,我又不能丢了面子,然后开门下车,站在人流中打电话给叶子暄,谁想叶子暄的电话竟然关机,又接着登上q问魁星之王,他依然不在。
没办法,只有自己在网站上查些资料,这次装也装成功。这时,钟正南从车里面探出头来:“子龙大师,搞定没有?”
“别急,很快搞定!”
查了半天的资料,终于明白,进丰的人倒也有些小聪明,利用这几百栋楼布了一个类似乎黄药师桃花岛的那种桃花风水格局,这个格局叫做迷门格局。
其实并不复杂,远没有诸葛亮的八卦阵厉害。
如果进丰的人真的摆了八卦阵,一张地图根本不足以进入,恐怕这整个丽园的人都找不到自己回家的路。
要想破此格局,只在墙壁上做记号是不行,但也不需要太复杂,只需要在这几百栋民房最外边的四栋民房的东南西北四角各站一个人就成。
比如东北角的那间民房,站这间民房的东北角,西南角的那间民房站在西南角,西北的站在西北角,东南的站在东南角。东南西北四个位置分别叫做迷门,惊门,生门,惑门。
这四个人遥向呼应,就像路标一样,我门从生门进入便可以了。
进丰之所以没有弄的很复杂,估计还有一个考虑,就是因为附近住了一些人,如果他们找不到自己的房子,那么进丰一定会更加引起警方注意。
随后我便告诉警花这个办法,警花马上派四名警员去了那个四个位置。
这次果然很快到了进丰总部。不要把进丰总部想成一个很牛逼的大楼,毕竟城中村里的房子几乎都是一样的,做这行的更要低调,所以这栋楼也与其他楼差不多,甚至门口还挂着一个招租的牌子,上面写着,2楼单间什么的。唯一不同的是,在这个楼的东南西北四个角都有一个小石兽。
看来这石兽,就是这个“迷门”风水格局的主因。
“你确定是这座楼吗?”警花问我。
我转向了钟正南。
钟正南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就是这栋楼,它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你们上次去的是几楼?”
“6楼!”钟正南答。
警花与队员们顺着楼梯上去时,我突然正在想自己要不要上去,万一此次没有干掉进丰总部,那我不是更别想在这里混日子吗?谁知钟正南却非拉着我上去。
临上之前,我急中生智弄了点汽车机油涂在脸上,这样别人肯定认不出。
2楼有一个电源总闸,在继续上楼之前,警花将电源总闸也关掉了。
上到六楼,这里只有一大间,也只有一道门,门口虽然有一个摄像头,但是电闸已关,也不能再用。
警花拿出一根细铁丝,便将门打开了,我不禁暗想,如果她做贼,绝对是一等女飞贼。
整个房间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张大供桌,桌子上面正点燃着几柱已燃烬的香,还有一个盒子,那盒子是黄白色的,只有拳头大小。在桌子后面的墙壁上,还有一张关二哥的画像。
整个房间就这样空荡荡的,没有地毯,也没有壁画,更没有什么比较值钱的装饰,不像是进入黑社会的总部,倒像是进了义庄之中。
警花让其队员仔细检查看看到底有没人,然后与我和钟正南来到那个盒子前。
离到了近处,才发现这个盒子有些古怪,古怪之处在于如果是武则天的遗书盒子,那也快千年了,但是它却非常新,其实说新也不对,应该说是“鲜”。
这个盒子的材质也不是木头,金属,正在疑惑之时,警花说,这个盒子是用人皮做的。
当说到人皮,钟正南本想伸手去摸这个盒子,不由收回了手。
此时我终于想通为什么这个盒子可以说鲜而不说新了。
这时一名民警同志来到江娜跟前:“江队,我们检查过了,这里并没有人,目前看到的就是这些东西!”
“把这个盒子用证物袋装起来!”江娜说。
民警点了点头,拿胶袋准备装这个盒子时,突然之间像着了魔一样,不在装盒子,而是拿起竟然打开,当他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时,突然大笑三声,接着呆呆地把盒子合上,放在了原处
江娜不由很生气:“我让你装证物,不是让你看证物!”
江娜的话刚落音,那个民警不禁狂抓起自己的脸,抓着抓着,脸上的皮开始溃烂,接着慢慢的竟然变成无脸,就像钟正现说他的同仁一样。
警花看到这里,不由大吃一惊,马上让队员撤离,送无脸民警马上去医院。
那是不是武曌遗书?是进丰设下的陷阱,还是进丰本身惹了麻烦?武曌遗书究竟写了什么,为什么看的人都在大笑,他们看到了什么然后大笑?是笑自己既将富甲天下,还是笑苍生不过如此?不清楚。
不过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去医院的车上,我看着窗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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